part 11

    香港回归的时候,王小姐两岁,易先生二十岁。他说的时候看了她一眼,眼神温柔。她想了想,觉得也还好。

    昨天还恨他恨得要死,今天他一走,又开始想念他。本来暗中发誓要好好作一作,也被他两三下就哄好了,她像个泄气的皮球,怏怏不乐。

    她跟苏抱怨他总是要接许多家里打来的电话,苏开始泼她冷水,说:你完全可以选择属于你的人,但你喜欢这种,就只能这样了。你就应该承受你的选择带给你的痛苦。

  她知道也不能还嘴,但是这么漫长的人生,谁又能保证谁真正属于谁。

  痛苦且受着,人也且喜欢着,她鸵鸟似的沉浸在自己的爱情里。

  他越纵容她,她就越想去试探他的底限,她撒娇哄他不回家一次成功,她就想着要次次得逞,但也并不是每次都很顺利。

    她有些不高兴,躺在一边玩手机也不理他,他也不着急,拖了许久,他慢慢从她身后搂起她,把脸埋在她脖颈处,热气呼在她脖子上,痒酥酥的,他声音很低地问她在玩什么, 等她分神的时候,就把手机从她手里拿走放在一边,双臂从背后将她越搂越紧,她的脸红红的,不敢吱声,像一只害羞的老鼠。

    她有些恨恨地想,把感冒传染给他才好。

    他走的时候过来抱她,她从被子里赤身裸体地爬出来扑在他怀里,他的手掌在她赤裸的后背摩挲着抚摸着,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跟她说,你是不是湿气太重了,背上长痘痘,有空去拔个罐。

      她听了气鼓鼓地,手还是不争气地紧紧搂着他。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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