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发去上海
7月8日下午3点开车到了南阳飞机场,把车停到过夜区,背着一个包,拿着一个袋子匆匆走到大厅,看到孙红军等人已经到了,打了招呼,他们说都已经换了登机牌,自己就一个人到了登记处换了登机牌。然后跟在人群后排队过安检,上到二楼大厅,已经有三三两两的人坐在那里或做,或走动。
到了5:30左右,服务小姐通知准备登机,人们都赶紧拿着行李,在服务小姐的引导下走过二楼的过道,陆陆续续走进飞机舱内。我找到自己的座位,一看,还临窗,感觉不错,把手提行李放到了行李架,自己背着挎包坐到座位上,往窗外看去。
想自己上次坐飞机,应该是十几年前,飞机上的印象基本忘完了,只剩下朦朦胧胧的机场感觉。时间一晃就是十几年,那时是三十岁左右,可能还不到三十岁。如今再次坐上飞机,虽然仍有很多新奇感,却心情淡然,也许是人到中年了,少了激动。
5:55分左右,耳朵想起空乘小姐甜美的声音,说飞机要起飞了,让打上保险带,手机设置为飞行模式。自己往窗外拍拍照,显摆地发到经常玩的几个朋友的群内。是沾沾自喜,是显摆,说不出啥心态。
在轰鸣中,飞机在跑到上滑行,缓慢上升。自己拿着手机,向窗外拍着越来越远的楼房和道路,成为小方块的田野,慢慢的照片成为白茫茫的,后来往外看,一团团棉花般的云层在飞机下面,云层展现各种形状,很近,又很远,又像白雪覆盖山丘一样的感觉。
晚上7:30左右,飞机到了上海浦东机场,飞机在跑道上不断滑行,我看看时间,过了约30分钟飞机才停下来,看来浦东机场真的好大。
下飞机,坐了公交到了一个地方下来,又打的,到宾馆的时候,10点多了,洗洗睡觉。
二、参加培训
7月9日开始培训,培训的地方叫贝尔大学。班主任20多到30岁,瘦瘦弱弱的,授课老师35-45中间,个子不高,却很胖。老师讲的专业东西,基本上立足于贝尔设备,我似是而非听着,看着大家,大约也如此。11:50放学后去一个叫海博的自主食堂吃饭,那里叽叽喳喳很多人在排着队,绝大部分都是20多或30露头的年轻人,期间间或还有几个黑皮肤的外国人,个头像中国人一样,并不高大。
吃饭后到了教室,由于没有安排午休,对习惯午休了自己的来说,中午饭后迷迷糊糊想睡觉,可这里中午不休息,只有坐在椅子上头往后仰着,仰一会不舒服又爬在桌子上。
下午1:30 开始上课,4:10就结束了。
本来计划培训5天,无奈学员都提出来早点结束,班主任同意了,她乐得少管2天。培训第三天中午她领着我们去吃自助餐,好像198元的标准。在那里,第一次吃了日本生鱼片,生鲜的日本文鱼,蘸着橄榄油,味道怪怪的。40多岁,第一次吃日本生鱼片,见得少,吃的也少。
培训3天,每天也是踏踏实实去的,无奈思维老是跑,学习老是中断跟不上。看来,集中注意力是学习提升的关键。
在培训地方,放眼望去基本上都是20多岁的年轻人,中年大叔的我,在年轻的有学问的人面前,如此苍白。
三、感受沪苏杭三座城市
第一次在上海坐地铁,地铁站好大,人来人往的人那么多,地铁售票全部自动化管理,心想如果没有了地铁,人员的出行怎么办?都是难题。
晚上去了上海外滩,走着繁华的南京东路,看着古色古香的或中式,或欧式建筑,感受着旧时上海的繁华,匆匆来去的人群,估计大部分是如我一样慕名来感受外滩夜景的外地人。隔江看着高耸的东方明珠楼房建筑,旁边像启瓶器一样的高楼,很多的高楼鳞次栉比。
培训第四日,和一起培训的同事学员去了苏州,在火车站跟了一个散客旅行社,坐上一个依维柯车去留园。车在路上跑着,我看路两边的风景,干净整洁的路面,树木依依,不时一条城中小河跃入眼帘,城市就像在园林中一样。司机开车生猛,在靠近留园不远处突然掉头到路对面,我清晰地看见后面一个公交车擦身呼啸而过,也许只有三秒钟的时间差,吓得我一身冷汗。是我太胆小,还是我少见多怪?毫厘之间,差一点就车毁人亡。看来出去旅游,还是得走正规的旅行社,安全系数高一点。
进了留园,感叹城中藏着一座园林,富人真会享受。五步一景,十步一水,有荷塘,有假山,有竹林,有供香的地方。感叹古人设计园林的奇思妙想,古人博学,而我贫薄。在那里照了几张相,留作纪念。
看过留园,去老姑苏城城墙,经过传说挂了伍子胥人头的城门,“胥门”,瞻仰伍子胥的雕像,在火热的中午桑拿天气里等游艇,等了15分钟左右游艇在姑苏河上缓缓启动滑行,听着导游激情洋溢地讲解苏州的历史,苏州的丝,苏州的美景,苏州号称“东方威尼斯”。看向河两岸,高楼林立,柳树依依,楼中有景,水中有画,真是很美。游玩了姑苏河,去了寒山寺,亲身感受《枫桥夜泊》中“月落乌啼霜满天, 江枫渔火对愁眠。 姑苏城外寒山寺, 夜半钟声到客船。”的意境。那时时光很慢,没有手机,没有网络,没有多的数不清的信息,心里只想很很少的事,怎么能不注意力集中呢。我想,为什么现在大师少,网络信息太多人心忍不住的浮躁也是原因之一。我为什么不成功,浮躁,没有集中精力做一件事也是很大原因之一。
看了寒山寺,已经6点,去了定园匆匆看了,定园明显人很少,可能是下午6点的原因,但是里面的景色,虽然也有山有水,但没有留园的气势和精心,不过假借历史有个刘伯温的衣冠冢。
7点多,做公交车和高铁返回上海,8:30到达宾馆。
培训第五日,去了杭州。6点30就从闭馆出发,到了上海火车站,告知9点的票已经卖完,又坐地铁去虹桥火车站,9点的票也没有了,买了10点多的高铁票,90后的小王买成了动车票。11点多到了杭州火车站,出了火车站,有个女的问是不是想游玩西湖,我问怎么收费的,老王很不不愿意说,说好了统一行动,不跟旅行社了。被他呛白了一番,我很不愿意,但想没有必要生气,大家一起出了玩,还是要共同行动。
去了西湖,湖面很阔,湖连着湖,真是湖光十色,在太阳下潋滟闪光。在书本上很早就知道西湖,经常在网上,在别人口中听起西湖,我以为西湖肯定会让我很震撼的,但到了西湖,西湖的水静静地流动着,西湖上的荷叶青翠无比地矗立着,西湖边的小山围着西湖默默看着西湖,西湖是一片淡然的风景,宠辱不惊地看着世人。我看不出西湖的美有多惊艳,想想,不是西湖不美,而是我这个欣赏者的欣赏水平太低了。在西湖的岸堤上走了20分钟,坐了公交去看慕名已久压在白娘子的雷峰塔,雷峰塔高高耸立着,完全是衣服现代化的建筑,在它的下面,是一片据称是它倒塌的遗址。在雷峰塔上环顾四周,湖水,丛林,景色美不胜收。在雷峰塔上,一点都感受不到古人的气息。相见不如怀念,也许适合雷峰塔。第一次骑着共享单车,沿着杭州城的道路往前驶着。到了号称南宋御街的地方,买了几个纪念品,看着仿古建筑的市井街景,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自己也隐身于人流中。
培训第六日,去看了上海的城隍庙和豫园。难得上海繁华的都市里还有一座园林,古代官府的园林,那里人来人往,游人很多,看见了好几个外国美女,白皙的皮肤,瘦削的头型,阳光的笑意。看过豫园,去了城隍庙转了转,那里人挨着人走着,摩肩接踵,太多的人流,太多的小吃,太多的小玩意。
四、看小时候的玩伴,再见同学。
在上海,见了小时候,大约10岁左右的玩伴学美,我们已经三十多年没见了。在他身上,依稀有少年的影子,记得小时候在他破败的家中和他一起过夜,半夜看见他爹去见得了哮喘病的他妈。而今他的父母已经早长眠于地下,他也成为了一个为生活打拼的已经在上海立足的中年人了。
在广西上学毕业后 ,一晃已经23年了,毕业时候的20岁,如今已经人到中年。毕业后同学很少见面,特别是外省的同学,绝大部分毕业后再没有见面。在同学群中知道周镇,当年的班中的五朵金花,乖乖女,放弃了湖南的工作随丈夫在上海上班。在城隍庙一个餐厅的门口看见了她,她微微胖了些,但还保留着广西上学时的淡定的神态,她没有多少变化,她变化也很大,这是个矛盾的感觉,正如在吃饭时她对我说,你为了通信事业头发都白了。23年的沧海桑田,我们从20岁左右走到了40多岁的大叔大妈的年纪,弹指一瞬,红颜黑发少年白发横生,身材已变。我唏嘘,为岁月的逝去,为自己至今一事无成的悲哀。
五、再见上海
7月15日晚上,在浦东国际机场,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等待,看着美丽的机场乘务小姐,她不过20多岁,标准姿势站立着,流利地说着外语和老外交流服务,我想自己连普通话和家乡话都说不好,更感惭愧。在上飞机的便利车上,看着最后到车上的45岁左右的高高身材的老外男子说着标准的普通话,他说,因为我是外国人,所以让我来晚了,因为我是外国人,所以大家等着我。
8:55,飞机缓慢起飞、盘升,上海这座繁华的城市渐渐变成了一个个小小的光影,再见,上海!什么时候,我能在以事业有成的身份登上来到这座城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