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上海

8月21日,启程去上海。

航班延误到整个人浑浑噩噩,凌晨上下飞机,连那个为了凸显浦东机场好很大的长时间的滑行都没有印象,醒来就是下飞机的时候。到了住处,早早洗了澡便睡死过去的我,没想到其他战斗力超强的队友还点了麦当劳当宵夜吃到凌晨五点。


全家便利店的进门音乐让我想起阿里山顶的晨雾


在大概只睡了3个多小时之后的清晨,我走进住所附近的全家,买了一瓶巧克力牛奶。

第一次进全家便利店,是在去年10月份的台湾,充满了清冷雾气的阿里山顶的全家便利店里,我买了一盒屋顶盒包装的巧克力牛奶。在sum的帮助下,用微波炉加热了一下,握在手里暖烘烘的。她还教我一般要怎么打开屋顶盒的饮料——香港和台湾的便利店远比厦门普及,屋顶盒装饮料也日常得多。

清晨的阿里山顶,只有15摄氏度往上一点,而因为懒得背太重的东西因而没有带长裤的我,只好把衬衫的扣子从上扣到下,一颗都没落下。那时候的早起,是为了搭乘森林小火车去看日出,而那天却碰巧云层湿厚,并不能看到令人惊艳的日出美景,只记得,抢在空空的车厢里拍照,有一张照片把sum拍了进去,她很喜欢。

sum是一个性格和外表反差很大的人。外表酷酷的她,其实很爱说话。他生在香港,熟悉粤语和英文,而国语却是在到了台湾上学之后,才逐渐学会的,而这也是他大一时候常常挂科的主要原因——听不懂老师讲课——她是这么说的。

她东西吃很少,喜欢买全家里的某种咖啡。

全家的关东煮也很香,可惜赶时间,没有能买上一次。


我在车上睡过去最多次数的时候


每天夜里12点左右睡,白日6点一刻起,洗漱完了,去到车程约10分钟的展馆,换上服装,开始清点物料,摆好展品,然后接待陆陆续续增加的顾客。

我从来都不觉得我适合做销售,因为我觉得我做不来花心思和口舌去和别人推销自己产品这样的事情。因为我会害羞,会心虚,会担心自己拙劣的语调和表述会收到不好的回应。但,或许是想要更多人去接受公司的产品,或许是收到其他伙伴非常嗨的气氛的影响,又或者是心有不甘想要表现自己,在这次展会上与消费者的沟通,越来越流利和顺畅。

每天上午8点站立到下午6点,不间断的“练习”,我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变化和进步。每天晚上都睡得很沉,快速地习惯了早起化妆后再出门,带着笑意的“谢谢”二字更是常常在面对他人的时候脱口而出——上一次养成这个习惯,是在去年10月份的台湾。

我之前常常觉得好笑,那些站在店门或摊位前做产品推销的人,对过路的消费者讲出的话都飞快且带着乐曲般的抑扬顿挫。但仅过了一天,我也开始了这种富有节奏的言语推销。

而不管是在每天回酒店的车,还是往返时候的车,我都常常睡过去。

我以为我是个在车上睡不着的人,比如在以前往返学校和公司的将近1小时的公交上,去大茗家玩的时候往返的动车上,以及从机场回家的将近3个小时的大巴车上。

而现在我才知道那是因为还不够累。


就算再累也要看一看上海的执念


这是我第一次去上海,因此想着,至少也要去到路陆家嘴和外滩,甚至还和同事打听好了要去东方明珠塔的哪一层。

所以在几个展会工作结束之后的夜里,我总算也是看到了算是上海标志的,陆家嘴、外滩、以及高端奢侈品牌店挤挤攘攘的南京东路。在前往的地铁上昏昏欲睡,到了地方神采奕奕的看过,拍过照,然后再在回酒店的车上睡着。

可惜因为每次结束工作都太晚,还是没能到东方明珠塔上去看看。

每次在一个城市短暂的停留过,我总有一种“不够”的感觉,我总会希望能够在此生活一段时间,由此来真正感受和认识这个城市。上海于我而言,是这样的城市之一——用自身独特的魅力吸引着我。

上海,在我看来,是真正意义上的大都市。之前从来不曾想说,要去到上海工作,但这一趟,走在上海的街头,总不禁有一些想要留下来的念头。

也可能是先入为主的观念,总觉得上海在很多方面,都冲在最前端,从校园中出来的年轻人,也大把大把的涌入,用自己的精力去浇灌出一段因为努力而充实从而会为自己而感动的奋斗的时期。而年轻人的冲劲,常常很容易感染周围的同龄人,因为每个人都憧憬着别人拥有的东西,光彩的经历、庞大的人脉、精致的外表、干练的气场。

只是有些东西并不如表面上的光彩,而越想得到的反而越难得到。


8月28日,返程。

不知道是谁的体质太过强大,我们再次登上延误的飞机。带着一丝未尽的兴致,踏上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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