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寝室的时候,乐陶陶收到了施主大大的拥抱,她叹了口气:“施主,你再这样,我会怀疑你暗恋我的。”
“哈哈哈哈,陶子,你怎么知道我暗恋你。来来来,给爷亲个。”说着把嘴凑过来,乐陶陶准确的躲开。
“施主,把你那油腻的嘴给拿开。陶子”苏芮笑得谄媚。“把你的论文借我抄抄呗。”
“在桌子上的U盘里。”乐陶陶一边拿衣服,一边问。
“陈哥呢?”
“她兼职呢,在学校外的一家奶茶店打工。”
“哦。”
晚上开会一如往常,程白还是一股子领导气质,申报书完成之后应该去调研了,一群人选了很久,最后决定在西安,历史古都,考古胜地。下周末出发。
第二天,乐陶陶和室友们一起去关怀了下陈哥。奶茶店不大,但是却装饰得很小清新,和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闲服,利落的短发,一股攻气十足的样子的陈哥显然不搭。店的主人是个很清秀的男生,乐陶陶很是眼熟,是上次和陈哥在一起的男生,那男生也看了一眼乐陶陶。
男生见是陈哥的室友,格外的热情。说是既然是陈哥的朋友,便要请客,施主立马自来熟,说好啊好啊,说着凑过去色眯眯地问道:“就是不知道小哥哥叫什么啊?家住哪里啊?有女朋友没啊?方不方便留个电话啊?”
苏芮立马咳了一声,阻止道:“施主,矜持。”
男生也不介意,笑着回答:“我叫李柏,柏树的柏。”
苏芮哈哈一声,说:“原来和大诗人一个名啊,有前途啊!”
施主继续调戏道:“不知道李白兄有没有女朋友啊?”
乐陶陶在一旁说道:“施主,你不要想了,历史上据说李白喜欢男的。”
施主转头哀怨:“陶子……”
李柏哈哈哈哈地笑出了声。
只是全程陈哥都是一副高贵冷艳的样子。
最后抵不过李柏的热情,三人还是一人要了一杯果汁。
回来的路上,施主贼兮兮地说道:“你们说,陈哥今天怎么表现怪怪的?”
乐陶陶和苏芮默契地略惊讶朝她看过去。
只见施主想了想,哈哈大笑说:“我知道了,估计大姨妈来了。”
“……”
苏芮同情地摸了摸施主的头,同时又和乐陶陶对视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
中午乐陶陶被她们带去了去B食堂吃午餐,因为苏芮说,她是摸熟了许子月的生活路线,而今天据线人称,许子月一个人12点会在B食堂吃午餐。于是,苏芮打算去来个偶遇,顺便蹭个饭友。
程白跟许子月关系很好,所以乐陶陶也不是极怕遇见程白的。只是大学两年,室友们都不知道他们的关系,程白偶尔看见她也当没看见。
只是事情往往发展就不如意,乐陶陶端着餐盘一眼就看见了程白,坐在许子月对面,难得的眼神温和了不少。
施主已经叫出了声:“对面那个腹黑帅哥。”
苏芮如一支脱了靶的“箭”已经朝许子月的方向飞奔了过去,乐陶陶想拦也拦不住。
苏芮一屁股便坐到了许子月的身边,一边说:“好巧啊,许师兄,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你。”
许子月忍不住地拧眉头,怎么最近到哪里都可以碰见她,他还是笑着说:“好巧。”
“许师兄,你不介意我和你们一块吃饭吧。”苏芮看了一眼一脸淡漠,一副与他无关样子的程白。
许子月也看向程白,被程白无视,求助无果,无奈,他只能说:“不介意。”
施主也笑嘻嘻地凑到了程白的座位旁,刚想调戏调戏帅哥。结果正好对上程白的眼神,据施主回忆,那眼神,冷漠中带着犀利,犀利中透着威胁。总之很可怕,只那一眼就让她讪讪地收回了笑容。
乐陶陶看着此情形,刚想溜,事后再找理由搪塞。结果就被施主叫住。
“陶子,这边。”
额,额,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乐陶陶硬着头皮走过去,寻思着怎么打招呼。
许子月认出了她:“乐陶陶?”
程白也看到她,眼神闪过一丝惊异,仍然没有任何表情。
乐陶陶笑着回应:“许师兄好。”
苏芮和施主一脸的难以置信看向乐陶陶。
乐陶陶不自觉微低下了头,她不是要故意骗她们的。
许子月看着乐陶陶说:“你倒是变了不少。”然后又看向程白,程白还是一脸的冷漠,他在心里叹了口气。
结果一次完美的偶遇变成了一顿尴尬的尬聊,期间苏芮、乐陶陶、程白都没有说过话。
施主看着气氛确实太尴尬了,主动挑起话题:“听说,有人在路上看见我们系的陈师太和一男子调情,陈师太还脸红了。哈哈哈,万年铁树终于开花了。”
陈师太因为为人严厉、冷厉风行、几乎不打扮,整日戴着一副眼镜,又奈何学术能力强,于是没有人敢惹,被同学号称“物理系的灭绝师太”,几乎物理系的所有人都认识她。
此言一出,苏芮依旧摆弄着手里的筷子;乐陶陶继续安静地吃饭;程白还是一脸冷漠。只有许子月默默地问了一句:“陈师太是谁?”
于是,施主阵亡。
事后,施主感叹,她再也不掺和这种饭局了,分分钟内出血而死。
从那之后的几天,苏芮没有和乐陶陶说过一句话。寝室的氛围也异常的尴尬,基本上就是施主挑起话题,偶尔两人答一句,但基本零交流。几次过后,施主气馁。而陈哥一向男人性格,更不知道如何调节。
一直到有一天,施主收起了以往的嘻嘻哈哈,而是一脸严肃的叫了乐陶陶和苏芮的名字。
“啊啊啊,我受不了了,乐陶陶,苏芮。你们两个给我说清楚。”
乐陶陶和苏芮一脸愕然,从来没见过施主这个样子,一方面觉得有些搞笑,更多的是觉得这样的施主有些可爱。
于是,苏芮对乐陶陶说:“你……”
乐陶陶打断:“我解释。”
“我以前追过程白。”
“啊!”两道诧异的声音。
“不过被拒绝了。”
苏芮其实也没真生气,只是觉得朋友之间不应该隐藏。但是此时看见乐陶陶一脸与其说淡定,更不如说带些冷漠的感觉。她好像明白了什么。她一把搂过乐陶陶,洒脱道:“那是他眼瞎,咱不要也罢。”
施主也愤慨道:“他长得也不咋地嘛”
其实自己也是放下了,但是看着室友们如此为她说话,乐陶陶慢慢地眼里溢出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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