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谣|你不在我身边 我才最爱你

我要你(电影《驴得水》主题曲)'点即可听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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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电影《驴得水》主题曲) - 任素汐

词曲:樊冲

我要 你在我身旁

我要 你为我梳妆

这夜的风儿吹 吹得心痒痒

我的情郎 我在他乡 望着月亮/

都怪这月色 撩人的疯狂

都怪这Guitar 弹得太凄凉

哦 我要唱着歌 默默把你想

我的情郎 你在何方 眼看天亮

都怪这夜色 撩人的疯狂

都怪这吉他 弹得太凄凉

哦 我要唱着歌 默默把你想

我的情郎 你在何方 眼看天亮

我要 美丽的衣裳

为你 对镜贴花黄

这夜色太紧张   时间太漫长

我的情郎

我在他乡  望着月亮



听着这愉悦的声线,感觉春天来了。

眼见月亮高挂,夜色越来越浓重,美丽的姑娘在把思念的人儿想。

你在或不在我身边,我都要唱着歌,默默把你想;

你为或不为我梳妆,我都要美丽的衣裳,为你对镜贴花黄。

我忠于我灵魂的真实,我忠于沉浸在爱中的我自己。


而你在不在场,已然不重要了。

相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牺牲之爱;“寤寐思服,辗转反侧”的苦闷之爱;“我要你”这歌里唱着的自由之爱,更为触动人心。

所谓自由,不过是我们享受此地、此景、此情,不去问未知要个确定的未来。自由的爱,往往也很简单,就是今晚的月色太撩人,风儿太和煦,吉他太疯狂,而我只想穿越漆黑的夜,告诉你抬头看看:

我在他乡,望着月亮。你那里,天也快亮了吧。

听着这首歌,回想起《驴得水》里,一曼剥着蒜哼着歌,浪漫地撒着蒜皮的样子;《山河故人》的结尾处,赵涛在黄河的滩涂上跳着舞,像年轻时那样昂着骄傲的头,雪花在她身旁飘落;《少帅》里的柳岩,手里拿着鸡毛掸子,晾晒着冬天的衣物,阳光把古老的小院子暖得情意绵绵。

都是些被爱滋养着的美丽女人,完整且自由的生活着。


爱,有多重要呢?

弗洛姆《爱的艺术》里有这样的阐述:

真正的爱是在对方身上,唤起某种有生命力的东西,而双方都会因唤醒了内心的某种生命力而充满快乐。”

这种快乐,小时候的我,在妈妈脸上看到过。

那是天热得知了嚷嚷的夏天,妈妈穿着红褂子到水塘里洗菜。看她笑盈盈地走过堂屋,右转后不见了。不一会儿,又见她端着湿哒哒的菜,笑盈盈地走了回来。只因为那天,穿的是爸爸给她新做的红褂子。爸爸做了十几年的裁缝,便为妈妈做了十几年的新衣裳。

这种场景,大概就是歌里唱着‘我要美丽的衣裳,为你对镜贴花黄”。


由于感受到了爱,世界变得美好无比。

白天满树花开,微风轻拂发丝,阳光穿越城市;夜晚人潮退去,瞥见万家灯火,内心生起无限感激。半夜醒来,听见虫子的叫声,都像是你唱的情歌。而我是颗微粒尘埃,这夜的风儿,吹得心痒痒,随便把我吹到某个山头。

女人的爱,自由而梦幻,只要一点点,便都装进了记忆里,幻化成滋养身心的泉水,以此对抗爱的荒原。

相比逻辑简单的算术世界,人类的感情,时常复杂得晕头转向。

事物的进展,不会在某个点,就止步不前;真正的爱,也需要心智的不断成长,以及生活的试炼。作为个体所能做的,大概是对爱持有信仰和对自己的爱惜吧。

懂得爱,但不依赖爱,也不捆绑爱的对象。

就像这歌里唱的:夜色太紧张,时间太漫长,思念太疯狂。但也会乐呵呵的,唱着歌,默默把你想。

我要你,要的是真实和完整的你。在或不在我身边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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