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分析大师弗洛伊德在他的人格结构理论中提出人格由本我、自我和超我三个”我”组成,三者相互作用构成一个人的人格。
本我即原我,又称伊底,是指原始的自己,包含生存所需的基本欲望、冲动和生命力,主要由先天的本能如饥、渴,性,以及不被自己和社会道德规范所允许的欲望,如邪恶、自私、野心,组成.肉体是它能量的源泉。本我是一切心理能量之源。本我按快乐原则行事,它不理会社会道德、外在的行为规范,不考虑时间、地点、方式,它唯一的要求是寻求即时的满足,获得快乐,避免痛苦。本我的目标乃是求得个体的舒适、生存及繁殖,它是无意识的,不被个体所觉察。
但是,正如美国心理学家马斯洛在需要层次理论中指出的,人是社会的一员,需要友谊和群体的归属感,需要人际交往,需要彼此同情、互助和赞许,也就是有归属和爱的需要;当生理需求和安全需求得到满足后,社交需求即归属和爱的需要就会突出来。
“自我”的德文原意即是”自己”,是自己可意识到的执行思考、感觉、判断或记忆的部分,自我的功能是满足本我,而同时保护整个机体不受伤害,它遵循的是现实原则,自我代表理性,本我代表完全的非理性。自我使本我现实化、理性化,它已从非嬋性的本我中分化出来,代表了人格中理智和意识的部分。它根据现实条什和客观环境來调整本我与外部世界的关系,在不造成更大痛苦的前提下满足本我的需要。
超我是从自我中分化出来的,是人格结构中代表理想的部分。它是个体在从儿童时就开始,在父母老师学校社会教导下,通过内化道德规范,内化社会和文化环境的价值观念而形成的,其机能主要是监督、批判和管束自己的行为。超我的特点是追求完美,所以它与本我一样是非现实的,超我大部分也是无意识的。超我要求自我按社会可接受的方式去满足本我,它遵循的是道德原则,表现为良知、理想等。它的功能是监督自我来更好地限制本我的冲动,使自我摆脱本我的纠缠,按照社会规范和要求行事活动。
在人格结构系统中,本我是求生存的动力。但不顾现实;超我则监督和控制主体按社会道德行事;自我在本我与超我之间,对上按超我要求控制本我,对下要通过调节满足本我中本能的释放;它们不能截然分开,也没有明显的界限。三个”我”各自代表了不同的心理需要并遵循不同的运作原则。因而往往相互矛盾、冲突。若三者达到动态平衡,则保持身心健康;平衡失调则会导致心身障碍。
马斯洛认为,尊重需求既包括对成就或自我价值的个人感觉,也包括他人对自己的认可与尊重。有尊重需求的人希望别人按照他们的实际形象来接受他们,并认为他们有能力,能胜任工作。
弗洛伊德在他后期的理论中,将早期的自我本能(个体生存本能)和性本能合成为生的本能,为了同生的本能对立,他又提出了死的本能。他认为生的本能代表着爱和建设的力量,而死的本能则体现着恨和破坏的力量。
作为生的本能的表现首先就是拒绝死亡,让生命得到保存和更新,是一种建设创造和防御保护的力量,是一种“积极、肯定的力量”。这就是维持不稳定生命体的力量,也是这种力量促使生命沿着正确方向走下去。
弗洛伊德认为死的本能不是表现为一种求死的欲望,而是表现为求杀的欲望。它是促使人类返回生命前非生命状态的力量。死的本能派生出攻击、破坏、战争等一切毁灭行为。当它转向机体内部时,导致个体的自责,甚至自伤、自杀,当它转向外部世界时,导致对他人的攻击、仇恨、谋杀等。
人格是一个人表现出的稳定的精神面貌,具有一定倾向性的心理特征。人格结构是多层次、多侧面的,是由复杂的心理特征经独特结合构成的整体,主要包括以下四个方面:第一是完成某种活动潜在可能性的特征,即能力;第二是心理活动的动力特征,即气质;第三是完成活动任务的态度和行为方式方面的特征,即性格;第四是活动倾向性方面的调整,如动机、兴趣、理想,它们因时间和地点的改变而出现本质的不同。
应该说,人格具有统一性,它是在社会环境中形成的统一的、稳定的、和谐的个性特征。对一个健全的人来说,人格的统一性使它能有效而成功地与外界进行交往.以满足人的需求和欲望的必要条件。当人格出现分裂时,人就会处于失调状态,自我陷于自己与另一个自己的冲突斗争中,从而很容易形成个体的双重人格、多重人格或反社会人格。
只有在梦想中,人才能真正自由,从来如此,并将永远如此。
我步入丛林,因为我希望生活得有意义,我希望活得深刻,汲取生命中所有的精华。把非生命的一切都击溃,以免让我在生命终结时,发现自己从来没有活过。
性爱是对自己喜欢的异性的一种倾慕与怜惜的性欲望行为。性爱是人的一种生理本能,是爱情的生理基础,没有对异性的性欲,就不可能有对异性的爱情,也不可能有爱情的真。善、美。马克思说:“性爱是人类两大生产之一,没有性爱就没有人类的繁衍.没有性,就不会有人类的历史。就不会继往开来。”
精神分析学派把人的心理结构分为本我、自我和超我三个部分。本我包括所有原始的遗传的本能和欲望,其中最根本的是性欲冲动。本我遵循快乐原则,追求满足,无视社会价值;自我是理性的、通达事理的,与激情的本我相对,是可以控制的。自我遵从现实原则,但它不能脱离本我独立存在。它不仅为本我服务,而且必须依靠本我提供的能量来活动;超我负有监督本我的使命,有道德良心、负罪感,具有自我观察、为自我规划理想的功能,遵从道德原则。
弗洛伊德和马尔库塞均认为,人的文明史就是他遭受压抑的历史。这种压抑的历史说明了在现实原则的支配下,人与文明的窘境。虽然潜意识下的爱欲是不能被人直接察觉的,但爱欲与意识的冲突却可以通过内心的矛盾斗争表现出来。而这种内心的激烈冲突又可以被看作个人本能与文明的碰撞。激烈碰撞的后果是艰难的选择,无论选择何者,都将是一个悲剧。选择文明社会责任,是个人悲剧:若天平倒向个人本能,则是群体的、理性的悲剧。
人是感情和理智的统一体,在人的活动中,情感往往起着动力作用,理智对情感起着控制作用,而情感对理智并非一味地服从。
爱情不管怎样,都是有责任和义务的,每个人都不可能在爱情中自私地只为了自己;生活本来就是平凡的,所有的亮色和亮点不过是其中的点缀,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错误并非出自我们的星球,而是出自我们自身——莎士比亚。
弗洛伊德从性欲望的潜意识活动和决定论观点出发,指出梦是欲望的满足,绝不是偶然形成的联想。他解释说,梦是潜意识的欲望,由于睡眠时检查作用松懈,趁机用伪装方式绕过抵抗,闯入意识而成梦。梦的内容不是被压抑与欲望的本来面目,必须加以分析或解释。释梦就是要找到梦的真正根源。弗洛伊德将梦分为显相和隐义。显相是隐义的假面具,掩盖着欲望I隐义)。白天受压抑的欲望,通过梦的运作方式瞒骗过检查以满足欲望。
梦的运作方式有以下几种:
(1) 凝缩,将多种隐义集中简化以一种象征出现,如花即为许多心爱事物的象征。(2)移置作用或转换,指将被压抑的观念或情调换成一种不重要的观念,而在梦中却居主要地位,如去园中赏花、采花。(3)戏剧化。将抽象的隐义变换成具体的形象,如一妇女梦见被马践踏.是代表她内心顺从了男友的要求。 (4)润饰或加工改造,即将无条理的东西精心制作改造为有条理的梦境,以便蒙混过关。
释梦就是将上述的种种伪装揭开,从显相中寻求隐义。
意义治疗的创始人、心理学家弗兰克尔阐述了无意义生活的痛苦,他说今天已不再像弗洛伊德时代那样面临的是性挫折,而是生存挫折;今天典型的问题也不再像阿德勒时代那样是自卑感,而不如说是一种彻底的无意义感;这种无意义感伴之以某种空虚感——生存的空虚。
要倾听内心的声音、发现人生的意义,威尔首先需要克服心理障碍,学会与人、建立长久的亲密关系。威尔的问题根源于童年,那时他曾经被遗弃、遭受虐待,身心伤痕累累。
从此,他不再相信有爱,不再肯定自己有得到爱的资格。他恐惧爱。害怕得到之后还会失去,所以他谁也不信任,渐渐就失去了与人亲近的能力。到最后为了疗伤,威尔还不得不发展出自我保护的防御机制:变得让所有人都讨厌自己、远离自己,正如影片中治疗师尚恩所说:在别人遗弃自己以前,先拒绝别人。
尽管弗兰克尔认为,生活的意义无处不在。他说:意义能够被发现,能够有内心的声音引导着去寻找,并不存在任何在其中生活却停止为我们提供某种意义的情景,也不存在任何生活不为他提出某种生活使命的人。
生活的意义无法从书本或其他人的教导中习得,生活的意义就在于投入生活本身的怀抱、真诚付出。
弗兰克尔认为:生命的意义蕴含在责任和奉献中,需要通过行动去实践,那是一个过程,而不是任何类似快乐或幸福的终极目标。
只会从书本中道听途说,是个”被吓坏的狂妄孩子“。真实的生活并不在书本中,对理论的夸夸其谈并不能代替对生活的体验。
弗兰克尔认为,我们追寻生活的意义,最终就是期望发现作为主体的人的独立性和唯一性,发现人具有的独立存在的价值。在奉献自我的工作中、在他人无条件的爱中,甚至在不可避免的苦难中,我们都有发现这种价值的可能。
我知道,因为我能感觉到。感觉并听从内心的声音,而不是预先怀疑和否定,这就是我们对待生活的最真诚方式。也许这个声音以后会消失,也许现在找到的意义以后会改变,但当这个声音还在召唤.这个意义还是存在时,我们就没有理由怀疑或躲避。
弗兰克尔说,当我们把诸如幸福、荣誉等终极目标看得过重时,我们必然将失去对生活意义的追寻,因为生活的意义本来就没有终极目标,任何幸福或荣誉都仅仅是追寻生活意义过程的副产品。
在每个胖子的体内都有一个瘦子想冲出去。
我们生活在一个充满疑惑的时代。
也许外面的人各个满嘴谎言,也许整个世界都愚昧无知。但我宁愿身在其中,也不愿和你一起在这里。
适应是心理治疗的永恒主题,而成长就是学会接受新的成人世界的规则,相互妥协,是最耐人寻味的适应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