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认识的教育业和图书业
前一段时间看到中国教育方面的两条让人一喜一忧的消息使我对中国教育的好坏感到困惑；中国的教育真实是什么样子；
消息一是钱学森老人在弥留之际对中国教育未来的担忧；新中国的教育为什么培养不出国际顶尖的人材；消息二是我国在进入二十一世纪后；终于要在全国范围取消民办教师；
这两则消息并无很大的可比性；只是引起了我对教育界的兴趣；而其内容却都是时下人谈论教育的热门话题；以下我谈论的不是扎实的调查；而是我除了自身上学的经历；再加上我在深圳；广州；南京；上海；北京；西安的书店工作时；和大中小学生的的谈话感受；如果有能力的话大家可以进行社会调查；
一；现在大学的分类和师范生在全国大学中的地位；现在大学按高低一般分重点即一本；二本；专科；普高职高；一本多是国家教育部直属院校；如列入二二一工程和九八五工程的；二本多是没有列入其中的国家直属和省重点高校；专科是普通类和最见的学校；小学初高中教师多是专科出身；后又升本深造；此类占学校老师比重最大；如按文理分的话；全国高校三分文科；七分理工科；可见文科高校的失调；举例如一；西安交通大学就并无中文历史哲学专业；
二；我去郑州大学老校区时；问该校学生和保安中文系在哪里；竟没有人知道；
三；我在南京时去南京著名的晓庄师范学校书展看还不如在理工科的南京理工大学的销售好；学生看书的层次明眼就能分出差距；让我不能不为陶行知先生悲哀；
四；近年来全国的高考状元多选择了经济工商管理专业；眼下人才流向是这样的；一等人才学工商；二等学理工；三等学文科；而师范类更在其下；这样看中小学老师的水平是让人忧虑的；
二；在现在一切以经济为中心的原则下；城乡的差异；优秀教师的城市化趋势；学校从小学就开始分重点和一般；内部还分快慢班；优秀教师多会集中在城市；既是在农村也是在重点学校；因为每一城市按市区；郊区；县区重点和一般的不同教师工资也是层层区别的；大学生多半会选择在大中城市教书；对自己的发展也有利；可就是苦了学生；我在南京时遇到南京外国语学院附属高中的学生；她说她们学校一个班只有四五个人参加高考；其它的人不是保送入全国的高校就是出国和到香港读书；她在我们书店暑假工作不要一分报酬是因为外国学校很重视学生的社会实践；她来书店的目的是要有一纸证明；高考在农村人眼中还是一生命运的关键时；城市里已经有人早就跨越了这道坎；
须知农村重点高中才百分之七八十的升学率；一般高中的升学率才百分之三十多吧；我在平顶山时见到一个初中一个班只有一两个人考上县重点高中；我敢说这绝不是城乡学生智力水平的高低差异；而是说明了教育的严重不平衡；
三；从四书五经到新中国教材对城乡学生的影响；在古代四书为官方考试的指定教材时；虽然扼杀了思想的自由；可是也体现了一种取士的平等；而四书内容多是古代儒家经典之作；在清代废除科举前中国社会和儒家观点是长期适合的；城市和农村出人材差异并不大；只是到近代开眼看世界时才失效了； 今天城乡用一样的教材；为什么城乡的升学率却是有很大的不同呢；我看除教师的不同外；教材本身适应性在城乡出现了问题；教材中文科的文化在农村并无深厚的积淀和体现；博物馆和文化场所多在城市；而理科的东西本身就是城市发展的命脉；农村人对其理解没有像城市中那样身临其境；现在的考试更考察知识的广泛性和灵活性；这当然是素质教育的体现；可这却是农村孩子的硬伤；请关注的朋友调查恢复高考后农村学生逐年的整体成绩和城市对比变化；农村考生多考入理工科这一事实；和在文科高校逐年比例变化；及各高校优秀学生来自城市农村逐年对比；如果我的观点成立的话；古代把农村优秀人材作为国家精英的后备资源和改换血液的途径这个维持国家的法宝的作用；在现在有些淡化了；
四；教材缺乏趣味性；拿历史来说我曾听到大学的朋友说；初中就学中国史；世界史；高中又学；大学又学；内容当然是越来越多了；可主线；观点；思路却有一个味道的感觉；让人厌倦；语文呢我敢说每个学生的语文课本开学最多一两个星期学生就看完了；当老师逐课讲时；学生多半已经没有了兴趣；我曾在初中高中听过课；现在学生发的辅导书有好几种；如果老师按教学大纲或教辅书来讲；学生味同嚼蜡；然而历史是有严格的史实限制；难出新意；语文是灵活的；要有激情的；可惜的是我很少见到这样的老师；我在平顶山时见到一个重点班的初中老师用教师引导；学生积极发言的方式；现场气氛实在活跃；只是没有见到他自己对学生的高层次的补充；语文是广博的；教材选的虽然是好的；需要重点理解；可是如果教师就不能从中讲出什么新东西；或使用新的方法；是很难吸引学生的；
我在西安的书店时遇到一个高一的学生；本来成绩很不错；家里很抱希望；可就是不想上学；他爱看坏蛋是怎样炼成的；他认为书中主人公谢文东从学生到黑社会的老大这样的人生才值得自己效仿；这书是盗版的有好几部；我在信阳同学处见到他从学生处收上来的一本；可见在学生中流传广泛；在这里我不是想指责学生不学好；而是他认为这本书给他的人生意义；
学校的教材多是节选；不能反应一个人的真实的一生；他们找不到鲜活的值得效仿的人物；看这样的书虽说不好；可我们要注意学生的选择的价值取向；是否是坏蛋他们并不重视；他们重视的是炼成的过程；教师这一行太平凡；和学生心中多姿多彩的人生相比；我们本身就不是可供学习的榜样；书在这时比我们更有当老师的实力；我们推荐他们看些好的书籍就是了；不能想当然的腰斩；这也是禁不住的；我和他只有一面之缘；劝导他时只是推荐他看孙二狗的关于东北黑社会的一系列书籍；只是告诉他他看的关于谢文东的事多半是虚构的；孙二狗讲的就是谢文东发迹的东北黑社会的历史；可是并没有像谢文东一样的人物；二是在中国像书中所谓的南北洪门也是不存在的；至少不会像书中影响的那么大；
因为新中国绝不会让一个帮派大到影响国家的政策；我只谈了这些并不知他收获如何；我曾见好几个初中生因为兴趣看完了三国演义；他们的古文水平相对不会差；学生的兴趣用好的话收获是不可诂量的；英语呢我个人就没学好；实在不好说；可我学的英语多是对话和改编过的英语；并非英语原版教材；我提出的疑问是像汉语一样；我们不认识字时就会说；可是社会上衡量我们汉语标准的是一个人的文学水平；即一个人用汉语表达的思想深度；这可以深入到人的灵魂；我们在学英语时由于一直在英语的原典文学上了解不够；英语只是一种语言工具；提不起我们自发学习的兴趣；像杨绛就曾说她学英语是从英语原版的侦探小说学的；我只能说英语在我国被商业化了；数理化在西方的发展是让人兴味盎然的一个个小故事；而我国的老师和教材只是让人头痛的说理教条；缺乏西方科技史的补充；
五；在听课中语文课中文言文讲的少；更缺乏老师把训诂上的知识在课堂上简单灵活的运用出来；这不是我的观点；我自身就没学过训诂知识；而是在书店里看到打特价的山西一名教师出的上下一套关于高中文言文训诂汇释；在这本书中作者提到以上观点；学生可以不知道；老师可以点一点；通过对字的详析；加深对文章的理解；只是感觉现在的老师没几个能做到；
六；农村学校的合并给学生的影响；我上学时各村都多半有自己的小学；可现在两三个村才一个小学；初中当时有五六个；现在也少了一两个；这么多的学生；上下学的安全让人担忧；他们在学校的娱乐场地也并无相应的增加；他们能健康发展吗；在学生减少时我们不是走精英化的道路；合并后一个班还是五十多人；我们和西方优化教育上的差距并没有改进；学校的升学率不能有大的提高也就是自然的了；
七；农村留守儿童越来越多；远离亲人的管束；学校又难进到相应的责任；和城市相比；学生的自控能力更差；在农村虽然九年义务教育国家免费；可很多早就中途不上；只不过在考试时由老师找来混张文凭； 我在平顶山的一个山区学校知道；升学率又低；学生不上学的大有人在；在安徽的涡阳的一个民办初中；里面多是其它学校不要的顽皮学生；我试过很难讲课；一是他们水平和同龄比相差太远；二是他们都有很强的表现欲；上课时根本不听你讲的；有种种的恶作剧让你来注意他；这里的老师多是大学生支教；我看到他们也没有良方改变他们；只是把其它学校剥夺他们上学的权力再还给他们；因为他们年龄小；回家的话家里看不住就会生事；而上网有比学校更大的乐趣；国家的强制并不无大效；从著名经济学家张五常的一段经历很能说明学生的自我认知心态；当学校没有乐趣时他的抵制情绪很强；他从六年级到初一经过了两次；学校把他开除；校长认为带不了这个孩子；他用退学期间在香港的民间高手一条街学到了一生有用的东西；而大多数的农村孩子并没这样的经历；多是早早就走上了社会；其实农村虽然不富裕；可多数家庭并不剥夺孩子受更深层次教育的权力；农村的教育现状和高考的残酷让农村的学生失去机会；
八；农村和城市学生阅读书层次的差异；我去年过年时给农村上初三的表弟三本书；一本韩寒的三重门；一本郁秀的花季雨季；一本苏菲的世界；前两本没问题；可苏菲的世界他看不懂；他班上考上重点高中重点班的同学也看不懂；问老师时；解释是他们还不到看这本书的时间；可我在书店就遇到了不少城市的初中高中生买这本书；还见到有高一学生买欧洲一堂文学课一书；像老师让看的中外名著；学生很快会到书店购买；还有人看霍金的时间简史；在上海时；一个五年级的小学生把明朝那些事看了好几遍；这在农村是难找到这样的学生的；
九；教师的职业化和进取心的衰退；中小学老师在学校内很少有深造的机会；自考很难说明其在教学水平上能有提高；我到信阳教高中的同学处；在其语文教研室里根本就没老师看什么深一点的书；虽然他们是重点学校；每个教师配有电脑等东西；可上网并不是学习；玩的多；从电脑上找教案看电影可能是教师课后的一种乐趣；电教化在农村还是空谈的多；不然就是大家聊天；批改作业；不过上师范出身的老师自己在大学就没有从高等教育中得到多少东西；当老师想开创新气象是无法可想；在这样的环境下；自己都逐渐空虚了；还怎么教学生；
十；学生的退化现象；我到教初中的同学那里时；听到这样一个消息；该县高中在全市的抽查考试中成绩不理想；追查原因时；竟是现在初中送上来的学生水平太差；如果是真实的话；现在教师队伍也在提高；成绩怎么不如以前几年呢；从学生身上看的话前几年农村变化不太大；学生受社会影响不大；现在农村网吧；台球厅；歌舞厅；黑社会等副面影响让学生不能安心的学习外；学生获得知识的途径广泛后；对学校老师的置疑也是分不开的；而我们老师水平提高的太慢；难以应付这样的新现象；
十一；民办教师退出教育说明了什么；我并没有把这当作我们国家跨入新世纪的政绩；而是它发生的有些晚了；首先我谈一下民办教师的定义和历史；新中国成立六十年民办教师在农村教育中起到了不可忽视的作用；民办教师没有自己的独立性；更不是民间有办学和自由聘请教师的权力；而是相对公办的国家认可而言；公办工资由国家财政发放；民办教师由当地政府发放；国家不承认民办教师的合法资格；然而两者的工作并无大的差异；工资却有天壤之别；更不享受公办退休后的待遇；这可以用基本国情和经济上的不平等来解释；可不要在他们退出舞台时把他们的历史地位抹黑；我们国家欠了他们历史上的债太多了； 换句话说如果他们不合法；他们的工作合法吗；他们教育出的次品学生合法吗；参看钱穆先生的国史大纲中对史学的革命派宣传派的批评；
十二；中小学的学校图书馆多是一种形势上的摆设；建国六十年在这方面；我们国家并没有走出实质的一步；
以上是我对中小学的认识；城乡差异不单是经济上的；从长远看在教育上的差异让农村失去的更多；越要素质教育；城乡的差异就越明显；现在的大学教育有问题；大家都开出了不少的药方；如在大学取消党政领导班子；让懂教育的老师当校长；减少大学扩招；打击学术作假；遏制学校搞社会成功人士深造培训班等；
我想提的是近代教育的一段历史；一是民国时的民办学校；如唐文治创办的无锡国专；欧阳竞无的南京支那内学院；和马一浮的书院章太炎在上海个人的办学；成就了一大批学者；这是在清朝取消全国的书院后；中国学者后来自发的一种补救；可惜建国后就荡然无存了；而这种性质的学校现在恢复不起来了；民间只是保存了我国的俗文化；精英文化的根在国内断了；如有可能真希望再看到纯粹的中国古典教育；现在的民办学校难有昔日的辉煌；二；教会大学的关闭；现在国外多有重开的呼声；可政府一直不允许；我不明白现在经济上引进外资；文化上外国的书也多可以看了；大学毕业还要到外国镀金；从宗教上看人民有信仰宗教的自由；而大学知识化和中国人的乐观现实就是中国人少信宗教的理由；教会大学为什么就不能存在呢；即使不同意教会办学；我们能否开放外国在中国办学呢；我本身就是个没在大学混完的学生；对大学提不出高深的意见；这也是看陈平原先生的中国大学十讲看到的；
一；从高校周围的学术书店看高校的差距 ；广州的中山大学旁是民营的学而优书店 ；其在广州的学术氛围是首屈一指的；广州的新华书店相比还是大众了些；南京大学边上有先锋；尚文；万象三家学术书店；离长三角图书批发市场和南京的大众书局；南京图书馆都不远；最难的的是我在南京的朝天宫免费享受了多场昆曲演出；剧团和一家企业合作；费用由其投资向身在南京的人开放；就是在北京也没享受到这样的好事；独此一家；上海著名的学术书店是季风；可季风没有一家是在高校附近；全是在市区的白领聚焦处；当然复旦周围有福州路的图书市场和鹿鸣书店；万象在上海的分店；可气象上还是差些；北大边上的书店最多；有全国著名的万圣和风入松；中关村图书大厦及海淀区图书批发市场；还有刚关了不久的第三极 ；北大还有周末的旧书市场；最厉害的是在北大里面的地下超市里还有三家小的学术书店；除北大以外的其它高校；学校里面是没有学术书店的；多是考试书店；书店的生存规模和性质的高低也可以看出高校的差距不单是名次一两名的差距；中国高校的梯度差异是很大的；
二；从河南郑州；洛阳；开封的书业看河南的文化水平；郑州是河南省会；郑州大学边上有城市之光书店；但看书的并不多；郑州大学本身是文理并存的；可理科还是强些；郑州的新华书店也是很有实力的；郑州的三联书店也还不错；开封的河南大学边上只有几家特价书店和旧书地摊；开封的书店街上的新华书店没有什么学术书；一条街多是中小学的考试书和大众书；只有郑州三联书店在开封的分店还不错；听说还有一个老师开的学术书店也不错；可惜我没有看到；当然开封经济比较落后；开封没有其它文科高校；图书氛围难以形成；洛阳的新华书店在我初中高中时还是四层全部卖书的；现在只有不到两层了；多是考试书；学术类可以说没有；里面还有卖特价书和电子产品的；洛阳师范学院门口以前还有家龙门书店；现在只有三家旧书门市；洛阳的经济在河南排名第二；可图书氛围让人伤心；建议有关部门对各大城市的书店进行调查；能否代表一个城市的文化形象；各中小学周围的书店多是考试类的；离传承文化还是很远；虽然网上订书和电子书冲击很大；但在购买渠道还没有彻底转到这两者之前；书店还是在一个城市的文化上起到不可取代的作用；
三；全国出版社业绩的排名说明了什么；全国的出版社前五十名多是做教材类和理工类的出版社；大家耳熟能详的三联；商务；中华书局等学术类出版社不是排名靠后；就是在五十名以外；可看出中国的社会和大学还是向理工科定位；考试类像自考；考研；英语四六级；公务员考试的书还是图书消费的主流；虽然在书店这类书的架子不算多；可是销量大；这样到大学还是在为考试奔波的学生；其能力让人置疑；经济管理和励志的书也是图书业大卖点；在中国现在的社会人们关注的是经济理财；如何找到好的工作；给自己立下宏伟大志；长篇的文学书和学术难提起自己的兴趣；更多人看的是手机上的快餐书；中国的文化底蕴是让人担心的；
四；对盗版书和网上邮购；电子书的看法；盗版书的价格是吸引大多数人的因素；但更符合中国购买力现状；中国人每人每年的平均读书量在世界上是出名的少；而且还有盗版书的贡献在里面；网上书店和实体书店相比少了店铺租金；拥有价格上的优势；现在人们多是在店铺选好书；记下书名网上邮购；可阅读选书这个环节网上并没有同步；一直是书店的奶养壮了网店这个孩子；电子书是未来的趋势；现在家庭住房紧张；不会有过多的地方来放书了；从便利和价格上的优势都是实体书店无法比的；而且我国的书店和图书馆规模远不能满足中国人的学习要求；人均分布远远不足；现在电子书是书业的新趋势；电子书应该大力发展；对已经没有版权限制的书；建议国家早日组织人使其电子化；不单可满足国人的需求；更可以在未来世界电子书业中取得优先地位；
五；从旧书市场的萎缩看近几年图书业的惨淡；旧书市场早期的书多是个人藏书和图书馆和单位学校藏书的处理；我在洛阳的旧书市上就见过有图书馆标志的书和各单位的藏书章印迹；现在单位图书馆很少藏书了；企业由国企实现股份制改革后；不单经济实体有所转变；买书的群体也变了买书的现在多是个人；学校和图书馆成了仅有的单位大单；团购反没有八九十年代多了；选旧书的人眼光比选新书还毒；这样的好书一般是卖了就很难再有收购回来的可能；旧书的渠道是难了；几年前洛阳师范学院门前有十家以上的旧书摊；现在只有三家；北京琉璃厂和潘家园的书市现在可看的也少了；当时的热闹只能从前人的谈论和书中得知；
六；学术出版社的现状；经典书常卖；新书可卖的不多；开始打老书不常见的书重印的主意；走大众化的路靠名人出书靠出版社的牌子出些骗人的节选本；很多就是在浪费纸；现在翻译的外国学术书还是文学书经常会有硬伤；如孟子和孟修斯；蒋介石和常申凯这样的常识性错误；而在出版社的清校中并不能发现；一两家出版社可在一年内连出数十本浅黄色中英对照的学术丛书；而中文译者多名不见经传；多有剽窃之疑；质量没有保证；西方的学术书除了商务的汉译名著外；国内再无可与媲美的类似丛书；这不单是出版社的责任还是国家和人民的利益所在； 现在的英语文学书多是原版进口的；价格太贵；以前外研社和上海外研社曾引进过版权出过些；现在在市场上难见到了；原因不清；现在学生的英文课外读物多是散文和书虫；但书虫多是改写本；缺少原汁原味的按等级可供选择的英文学生读本；很多大众读物每页字很大可是四围的空白却很多；没有做书人的精神；缺乏创新能力；很多书都是四处编抄来的；例如十万个为什么；你可以在市场上见到不下十个版本；可语言；内容如同一面；即使到了电子书时代；电子书的内容和质量还是像现在这样不能有大的提高；书业的萎缩还是要来的；
七；现在大众文学的买点多是职场；官场；军匪；言情；玄幻；盗墓类的；贴近生活现实的文学书新书少的可怜；诗歌类看的人更少；让人为国人的价值取向担忧；可我也不敢想像如大学中一样出现造蛋工程；
八；我见过的几个省市图书批发市场的比较；北京的甜水园图书市场相当红火；和其它地方的多卖考试书相比；这里有全国绝大多数出版社的图书；虽然每家店面都不大；但每一家做的都很专；如只做中医；只做体育这样的专卖店；或只做一两家出版社的独家代理；各各店的书很少有重复现在；一些在省市书店都很难找的书；这里也会有；不能不让人感叹北京的文化氛围；海外书店多把这里当成了采购中心；而南京的长三角批发市场远不能比；但里面还是有四五家做学术书的；郑州的陇海路批发市场和西安的五路口批发市场和洛阳的金谷园批发市场；现在多是考试书的天下；盗版书也在这里大行其道；和北京甜水园的丰富；博杂相比；这里只能以单一；重复言之；根本就没有淘书的感觉；补充一点广州的图书批发市场还是不错的； 面对这样的教育业和图书业两不兴旺情景；再想想领导们对中国文化博大精深而大唱赞歌；对国人的生活走向小康而居功时；我不能不对国民的整体素质低下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