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我吃掉一口空气,给你写信。
妒忌使无论卡尔维诺还是村上春树都丧失行为能力,糟糕让一团乱麻颓然扎进心尖尖,意大利的上空泛起日本云,还是日本海的旋涡里搅进只片意大利?这些我都不知道,甚至是蓖麻大麻荨麻我也分不清。
我只识得老马变骡子的脚印,那晚风湿湿的,草嗅出香甜的气息,路窄不过月给的敞亮,让夜略微迷离,让你分外粉青,荒靡的湖沼是人迹罕至的禁地,但哪怕再为瞌困的场景也得败给月与星、星和你。
爱是天使与魔鬼的交尾,安琪儿折断翅膀,留往地狱,撒旦撬裂锁链,奔赴天堂,岔道之彼,生成万把路子,鼓足底气终其所以迈上一步,惶惶恐恐退场是下一秒定格:
“我在218线,你呢?"
“我也是。”
“那我们出发吧。“
"等等,再确认一次。”
爱是迷失,诚惶诚恐仍躲不过每一场雨,大雨歇斯底里,淹没头顶,窒息幻化常态,一千个孤单冬日走完怕仍是只影,一千颗糖果我舍不得吃。
爱是自私,我盼你不太走运,没人喜欢,这样只我一个剩着喜欢你,在世界中心也好,所有朋友簇拥着你,我又盼最好的运气眷顾你,只是完全缺乏信心,生活的每次冒险我其实都打心底害怕得要死。
画浮游在赛高的光影,印象派的浪漫主义统统丢弃,画框干瘪只木陈旧,倒踏实躺在边角,踱过多少个世纪?一辈子有几个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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