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时的零碎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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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腹有诗书气自华。开卷有益。读书的作用在于明事知理。只有懂得了大道理,才有可能明晰人与人、人与事、事与事之间的利害关系,才有可能做好琐碎生活中纷繁冗杂的小事情,才有可能在操持锅碗瓢盆的酸甜苦辣中,品味出琴棋书画的闲情逸致,才有可能避免因后知后觉而遭受的血雨腥风,才能在今天的忙碌中打理好明天的行囊,迁就抑或决裂,去或是留,得过且过抑或奋发图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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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史记》,中国的文学将会失重;如果没有《楚辞》,中国的文学将会失彩。只是因为有了史记,司马迁和任何一位大家并肩齐趋都可以挺直腰板,包括孔子在内。屈原用死成就了他的伟大,陶渊明用活成就了他的伟大,司马迁用忍成就了他的伟大。


有时候我们常说我喜欢某某作家而没有喜欢其他作家,或是因为自己的偏爱而把他定义为诸多作家中的最伟大者,或是因为人云亦云而把大众化的作家定义为诸多作家中最伟大者。其实,诸如英国的莎士比亚,德国的歌德,俄国的列夫·托尔斯泰,法国的雨果,意大利的但丁,印度的泰戈尔,黎巴内的纪伯伦等他们都是世界上最伟大作家中的翘楚。他们能分辨出伯仲来吗?如果说能,那也是上帝的事,我们人类是没有能力和标准来判别它的。他们对于人类文学和文明的进步所作出的贡献都是无法估量的。失去了他们中的任何一位,人类的文学花苑都会大大减彩失色。他们就像直插云霄的山峰,我们抬头仰望他们,却无法辨别出谁高谁低。云霄的厚度遮住了山峰的真实高度,就像他们反映在人们眼中的崇高伟大掩盖了那只有上帝才能明辨出的真正的伟大。他们抖落在人间的伟大沛塞了人们思想的评判空间,使人们的思想无能为力。或者说世俗的天平没有衡量他们神圣崇高的伟大的砝码。

诗人只是阶段性的生活在现实中,他们经常游离在现实和幻想交界的过渡区域。站在生活中心看诗人,他们生活在现实的边缘上,现实的生活对他们来说没有向心力,他们随时都有可能逃逸,成为冥冥空间里的流浪者。

在这个代谢迅速的时代,事物的交替更新快过了人们眼睛反映的时间。一本诗集,一本小说还没来得及被大众熟知,就被新一轮的出版物冲击代替了。经典需要大众的泛知和时间的验证。但有多少作品却没有被泛知和验证的机会。代谢的加快,虽说带走了时代沉积的废物,却也带走了还未来得及消化吸收的时代精华。汪国真说得好:“这个年头,好诗之所以很少的原因之一,或许不是因为诗人太少,而是因为诗人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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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从简,处世从宽!一本古书,一杯淡茶,独处中品出异样人生的感悟。晨昏交替,寒暑相推,善变的是你坚信的所谓的唯一。书山猎奇,学海探幽,神与古人遥遥洽合。一个人的黄昏,心儿伴着一缕缕清思净虑的茶香,醉在静静的夕阳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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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曰:“乱之所生也,则言语为之阶。”“吉人之辞寡。”《论语》曰:“巧言令色,鲜矣仁。”《诗经》曰:“盗言孔甘,乱是用锬。”可见,言多非善。非善则必有所冀,故以其言度其意乃可判其心防其止。言多必有求,故巧言令色以示俊丽,非欲贪其财则必欲淫其色。巧言悦其耳,令色懈其心,则俊丽心之慎防不攻自破矣。心防既溃,身拒何为!故俊丽者其财色恒为善驭言者盗矣。由是观之,言不可不慎,亦不可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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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久闷乍雳,则觉响甚矣。两宋其后,词之景势江河日下,一蟹败蟹,颓靡有元、有明近四百年。忽晴天霹雳,天将异人,有清容若以其高才特性凛然一振,萧条久疏之词坛,气象卓然一新,故后学觉其能甚伟矣。盖久渴则暴饮,久饥则恶食,性之常情也。故后世才学挺然过誉亦无可苛咎矣。然静安誉其“北宋以来,一人而已。”岂不有失其公允乎?若此,则至幼安于何地也?今古词客,能与幼安一较雄雌者,唯北宋子瞻、中共润之而已。方寸词坛,容若自有其不可攻之席地,但若拔之过高,则弥失其真矣。词科五甲,苏、辛、毛、李、煜也,若要次第位之,则就因人之爱异而不可一是矣。


《读书时的零碎思想》_第6张图片

包罗万象之书须由经历万象之人作出。搜集人情,整理世相,加之作者自己对人生世事的感悟,方创作出了这部举世无双、旷绝古今中外的奇书。读《史记》知历史故事,读《红楼梦》知人事常情。一部是写男人胜败沉浮的记事之作,一部是写女人悲欢离合的传情之书。同样的伟大,同样的不可企及,一个字里行间弥漫着阳刚浩然之气,一个意中言外充溢着至真至纯之情。前人有言:“《红楼梦》志一世家,实志千万世家。”洵然也!书虽成籍于封建时代,事却包含了所有制度下的万千世相。不应把它局限于封建社会的历史环境下来解读破译,其对于所有社会制度下的人行和世情亦相宜。“君子之泽,五世而斩。”“富不过三代!”这绝不是一句冷峻的空话,时事如证,不可胜举。《红楼梦》是一部文化内涵最丰富的小说,古今中外任何一部小说都不能与它相匹敌。当然,这首先要归功于中华民族五千年历史文明所孕育出来的万千文化成果,更要归功于曹雪芹那卓绝古今,独步天下的旷世绝才情思和他所经历的人间悲苦。但有一点遗憾的是《红楼梦》却不会成为像莎士比亚的悲喜剧、塞万提斯的《堂吉诃德》、列夫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复活》等诸如此类的世界文学巨制那样被世界人民广泛阅读、推崇。《红楼梦》更确切的说是一部文人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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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云:“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执子之手易,与子偕老难。执子之手只为共享爱情这把激情燃烧的火,而与子偕老却要跨越生活这条暗流汹涌的河。执子之手要的只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默契,与子偕老要的却是“除却巫山不是云”的信念。然而在浮华浊沦的当下,为信念而甘独的坚守已濒临灭绝。

十一

文化是大众的,文学则是少数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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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诗经·伯兮》篇中有云:“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好一句“谁适为容”啊!古人施美的对象是唯一的。美不乱施,故情不乱发。所以才有诗篇中女主人公那纵有膏沐仍“首如飞蓬”的天真的表现。然而,在物欲横流,世风日下的现在,忠贞、唯一、坚守这样的词汇好像不怎么合时宜了。放眼二十一世纪开放狂热的浪潮中,不论真丑还是假美的所谓的靓女俊男们,都打着“女为悦己者容”的幌子,放纵着他们那廉价的青春和过期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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