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会的地方——宁静的堪培拉

聚会的地方——宁静的堪培拉_第1张图片

shanshubing写于2018.3.19.

        忽然有些想念堪培拉,或许因为今晚终于与我的导师Buyang教授和外导Andrei 一起把在ANU所做的成果写成论文投递出去了。或许这篇论文算是一种总结,一种回望或是一种纪念。更多的是融入了我对堪培拉的怀念与感情。是的没错,你所看到的上图就是澳大利亚的首都堪培拉的中心地带——格里芬湖。堪培拉第一眼看上去很美,但是细心的人会忽然发现,这里怎么可能是首都呢,因为有的是参天大树,却没有摩天大楼。有的是满地乱跑的兔子、袋鼠、负鼠和大鹦鹉,却没有熙熙攘攘的人群。国际航班不通航,超级商场不入住。堪培拉有的是宁静,没有的是嘈杂。因为堪培拉本来就是不存在的。堪培拉不像很多城市是人们自发形成的,它的成长完全是人们按照低密度社区的形式规划而成。

        1820年澳大利亚移民发现了这个位于科西阿斯科山麓的一片不毛之地。20年后这里发展成为了一个小镇,主要是牧民组成。1911年澳洲联邦政府决定选择这块位于悉尼和墨尔本之间的地方建立首都。次年,36岁的美国设计师沃尔特.伯里.格里芬设计的方案中标。澳洲政府给这个地方取名Canberra。Canberra在土著的语言里是“汇合之地”,又叫“聚会的地方”。然而,堪培拉聚会的似乎不是人,而是澳洲一切的美好,它们宁静的安卧于格里芬湖两岸。 澳洲缺水,堪培拉也不例外。格里芬湖在堪培拉实施规划的近50年后才开始兴建。广阔的湖面原本是堪培拉的几个豪华高尔夫球场,这包括了几名政府议员的私产。但澳大利亚第12任总理罗伯特爵士拥有非凡的眼光,力排众议的说 “世界上所有伟大的城市都临水而建。”正是这个决定,让堪培拉有了生气,有了令人难以忘怀的美。

聚会的地方——宁静的堪培拉_第2张图片

        堪培拉,她是有故事的。格里芬湖两岸汇聚了澳大利亚的历史、政治、科技和文化。这些都通过一种宁静而永恒的方式表达——博物馆。就连议员雄辩之处,也保留了过去时日中的旧国会大厦在格里芬湖的东南岸。 湖心是国立博物馆,她述说了澳大利亚短暂的历史文明。这种短暂简单到只是世界通史的最后几册中的10来页内容。然而这么简单的历史却有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澳洲这个最初由流放犯到来的土地,为什么今天如此富裕?或许你就能从国立博物馆找到答案。天然的牧场、广阔的土地和稀少的人群、优质的矿石成为了澳大利亚第一桶金的来源,至今这些依旧是澳洲传统的基础产业。流放犯其实只是噱头,真正建设这片土地的人民,更多的是从英国本土移民的农民,手工业者。甚至还有包括华人劳工在内的许多他国劳动人民。他们不追求过高的政治地位、不追求繁茂嘈杂的商业氛围、务实肯干、不畏艰险、勤劳经营自己的土地才是澳洲移民成功发达的秘诀。试想如果你的生活环境繁荣、热闹,但是物价的上涨只能让你蜷缩在一个高度发达城市的角落。这时的澳洲如果还是一片荒地要你去开垦,去流汗水,你可能这辈子享受不到你的勤劳带来的财富,或许你的后代才能从中汲取幸福,那么你如何选择。澳洲移民者选择了后者,所以才有了118年建国历史但却富裕的澳大利亚。

        堪培拉不仅汇聚了政客,更汇聚了大批的科学精英。因为格里芬湖北岸就是唯一由澳大利亚联邦议会创立的世界顶尖大学澳大利亚国立大学(ANU)。很多人评价一个大学好与坏总是喜欢拿出排名,诺贝尔奖,总统来说事。实际上并不需要那么复杂。如果一个大学足够大,又没有围墙,又处于一个不喧嚣的环境里,楼又不是很高,实验室又是通宵,图书馆的书多到不行,那么这就是一所世界顶尖大学。与其说这是给大学看面相,不如说这是ANU由里及表散发出来的气质。ANU的宁静,好像时间是静止的,好像一切都不曾发生,好像一切都从鼎沸的喧杂突然变得异常的平静。踏入校园的那一刻,感到自己仿佛回到了儿童时那么无忧无虑,又好像自己穿越看到了未来苍老的安详。这种魔力,只能让一个人精心的钻研学术,探索奥秘而不受打扰。

        或许ANU的宁静因为她是校园,是一所大学。其实堪培拉的宁静又何止于校园。每条街道,每条马路,每个行人,都在享受这个氛围,就像是永远轻松惬意的做着自己家的那点事。(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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