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下每一个人都不容易,益博社工誌‖益见
昨晚月亮超级大,但是没有前天晚上的皎洁。武汉也解封了,好像是舒了一口气,其实各地对返回本地的在武汉人员还是采取了严格的措施,确保万无一失。跟博在三里河边散步聊天还是说到孩子沉迷于网络的事情,孩子的作业一直到晚上十一点才算上交。为什么孩子会沉迷于游戏?不是一个人思考,也不知一个人去思索。给孩子们设定一个角色,确立宏大的目标,很多游戏的设计更是从孩子内心需求出发来设计的,很多体验是现实达不到的,所以就会沉溺。
外面的公鸡打鸣声传来。楼下开始有扫地声,夹道里一直狗跟我很长时间。斑鸠和喜鹊的叫声传来,车流声也混杂在一起了。文竹长出了叶子,铁线蕨的枝叶一个比一个更长,吊兰开出了小白花,一切都是老样子。只是温度比以前有一些提升,一天就这样开始了。
惠老师说在中医院住院的那个多重残疾小姑娘的父亲想咨询一下救助方面的一些事,我说手机联络,有什么事再约。这个手机号显示是重庆的男子,叫张世峰,1972年生人,两三年前离异,一个儿子跟着母亲。他的老家在掘地坪,原来是一个乡镇政府所在地,解放前也是丝绸业和革命活动极为兴盛的地方,除了靳岗道口的路名牌之外,更多的是那里卤肉非常出名,去品尝的人络绎不绝。
小姑娘的父亲说,现在跟妻子离异,一个脑瘫智障的小孩跟着他,他没有精力照顾,又没有得到低保救济。问起户口他说跟他大哥在一个户口上,在南阳没有房产,也没有存款 靠打零工为生,说起来也确实窘迫,但是如何是好?我说政府救助首当其冲,首先应该求助公开的途径,比如12345市长热线、书记市长信箱求助。再一个就是社区,他属于典型的城市空挂户口,没有田地,自己不善于言辞或者与这个社区打交道。我说每个人在年老疾病和遇到困难的时候,都有从社会获得救助的权利。这还是需要一个摆脱乞求思想转变为自我权利的认知,更能提升自己的底气。后来我又给他打电话,他说人家让语音,我说你就打人工坐席。再一个就是向区民政局求助,求助也要锲而不舍。
一次获得救助,就会获得来自社会的支持。当然,更需要自食其力。而基础是我们建立起起码的信心。我忽然想到那个脑瘫的外卖小哥,不需要同情,他坚持自己的想法,每一个有想法的人都了不起。我们可能告诉他的是一个可以尝试的途径,而不是一味的救济。我让他们知道在自己不能独立完成一项任务的时候,如何通过资源链接找到解决办法。
去办公室取资料去武侯税局办税,路上遇到华伟,说着干休所物业经理去一脚踏三省的荆紫关和白浪镇。疫情形势大好,但是还需谨慎。医专门口的车还是排着长队。永安路,那个承袭了永安门的地名,这条路的北段相对繁华,但是唯一缺少的是树木。这里的早市也很有特色,但是路北的只有街道上只有两棵冬青树,还有干休所院里的几棵伸出来的香樟,这个一再扩展的街道似乎是一个城市发展的印记。
过三里河,因为这里有汽车站火车站的交通便利所以,路面一扩再扩。三里河改造完成,没有水的内河变成了草河,河底满是青草,忽然还会想到蕾草湖,这个漂亮的名字没落在一个遮山的山丘间了。武侯税局门口的门卫大叔说着入门登记自己写个体温。在二楼三楼是刚刚来上班的工作人员,漫不经心的说现在都是让网上操作。结果在二楼一个老师只是给了一个疫情期间简单操作小册子。三楼找高老师结果说在开会。只好先走,已经十点了,尽管十点六分他给我微信,我还是没有回去。
新华路繁忙依旧,在新河宾馆门口又是七八个骑电车被罚款的年轻人。亿安天下城售房部人潮汹涌。原来这里五一之后要开盘,这个曾为南阳房地产撞了一下腰的艾滋病拆迁队事件,人们选择性遗忘。一群年轻人在说着零元入会,一万顶三万活动正在进行中。忽然想到张哲的两个孩子上学的事。现在学区房算是最硬实的上学条件,没有他法。天桥新华路东还在封闭施工。人民公园门口算卦的二十六个先生还在。我在想这个疫情不知道人们心里有多少沉闷的话要说,有多少解不开的疙瘩需要让人给一个暗示。一直到望乡台,我在想这是真正的本土心理咨询师,理论不一定高深,但是他们的捕风捉影能力极强。
魏公桥头的水依然不少,一直过仲景路,独山大道东面修鞋陈师傅打着招呼。文明路上人来人往,两棵桐树花开,光武路上的菜市场还算热闹。看到南阳初中三年级4月13日复学和中考延迟,初中一年级二年级和小学幼儿园开学还要延迟,具体另行通知。曹树人老师给我联络问药效如何,我说还可以,没有明显改善。
办公室各忙各的事,报告和简报签批还没有弄好,跟李主任说已经上报的格式发一个再完善一下。文峰打过来电话也是说着社工发展的事,我说人这一辈子时间最重要,懒惰和拖延会耽误很多事,很多脑海里浮现的梦想都成臆想了,尽管太阳每一天都会升起,每一天都是新的。我说不管是干什么工作,立即执行,减少拖延其实就是一种更多的生命意义的尝试。开始即伟大就是这个含义。
似乎大家都很忙,不管是业务量大与小,责任感都被无限夸大结果相互消耗中,时间也悄悄离去。去了三次敲门签字未果,没把法只好再等等。里面还是一二三的说着看起来逻辑清晰的材料。每一个人不学习不动笔不修改很难得到提升,而这些关键是那句话,光说不练假把式,光练不说傻把式,又练又说真把式。
吃完饭,董姐去收拾家里卫生,一个孙女在家要用手机,她自己没有带手机,只好往家里赶,不让让人家站在门外不礼貌。从潦河镇宋马营到卧龙岗需要四十分钟,宋马营在丁奉店南,这里是卧龙岗余脉。她的大儿子车祸去逝,留下一个十岁小姑娘,儿媳外出打工,只是前年回来住两天。小儿子在十五中上高三,学习也一般化。但是孩子们要上学,总觉得上学比不上学出路要宽一些。算是钟点工,一个小时多少钱,把屋里收拾好为止,人也轻快。每每还跟我聊天,说原本想着因为一个孙女的事办个低保,但是不管用学校要精准扶贫卡。我说去年有事实孤儿政策,这个小孩符合条件的话申请一下更好,孩子生活有保障,家里负担也轻一点。董姐说去年民政上有人打电话,因为疫情一直耽误没有联系上。
沿着孔明路去解放路拿个资料。前年开展的护萌计划健康活动的新乡榴心社工张曼打来电话问当时活动的一个表格,在张岗和赵岗小学开展的活动的一个表格,还缺少资料。看到围绕着上鸭河的快速通道命名。大家展开了激烈的讨论,算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报上说“我觉得‘丰山大道’不错,有丰足之意,寓意好“。这句话,就是一知半解的误导。丰山,南阳上古第一名山,科圣大道可用地方尚多,在东改线这里,丰山大道具有唯一性和地标性。起名字是个参与度高共识度低的事,争取更大多数人的参与,公众的网络益见只是一部分人的参与,其前瞻性也千差万别,科学性就值得考虑了。
下午三点多,孩子和家人回来了。我出去上孙家楼办公,一个公益伙伴也要去谈一谈益博社工的发展,提一点看法。当然是极为乐意的事。顺着七一路,太阳还好,工业路的杨树絮落在地上,三四个环卫工刚扫完地扛着扫帚走在梅溪河桥上,桥底下不像中州路那边还有一汪水。在卧龙区委门口,一个保安跟门口路过的一个老干部模样的大爷说今天武汉放出了6.4万人,不能保证每个人都不带病毒所以要注意,还有就是意大利的情况,从街道的一角照样可以讨论很多东西。
整理社工资料。占亭哥过来找我问今年有什么打算,一天到晚起早贪黑到年尾什么也没落着。我说谁也不容易,提起奇哥说,杜姨过世后留下很多债务,也是整天焦头烂额,原来的二手房买卖也不做了。我说慢慢来,活着走着总有一个办法。跟张哲打电话说亿安天下城的事,还是想买一处宅,为孩子上学。做亚马逊购物也很忙,还有两个孩子,谁都不容易。
孩子做作业总是关门。吃过饭接到公益伙伴马老师电话,说着最近团省委项目化运作的申报问题,说已经进入了审核阶段。我说今年申报估计是没戏了,现在社工项目竞争一场激烈。虽然天中的社工机构已经有二十多家,每个机构一年只有一个项目。另外还需要做的岗位社工,通过岗位设计,更好的为社区、禁毒、青少年、留守儿童、老年人提供保障性服务。社工是一家,聊起疫情的影像,也说到机构不易,有的时候更多的是人文关怀,人是感情动物,有时候一句暖心的话,暖心的事,都会让人对这个职业心存感激,把项目作为社工事业的舞台,尽情的让每一个参与到社工项目的人得到有意义有意思的人生。
外面的星星亮晶晶。院子里是小朋友的天下,嬉戏着玩闹着。我走在夹道,饭店墙里藏了好几年的垃圾被清理出来,在夹道里堆了很大一堆。挨着卖熟食店的一家饭店也开业了,典型的素饺子是标配。二胶厂门口几个人在遛狗。每次从七一路走过都会想起多年前为写一篇讲话在这里听收音机的情形。三里河边的步道上人来人往,成为人们休闲的好地方。
老家小叔打来电话,说着即将出生的孩子的事。因为上次跟小婶说,一说就哭了,已经是第四个,检查还不理想。说到底还是压力大,还想让这个孩子有一个好的未来,才想到送养出去,琐琐碎碎的说了很多,事非经过不知难。我坐下来一时无语,忙碌一天叶不知道究竟忙的是什么。或许多年之后,我们会为自己感到骄傲,但是现在我们更多的是想做一些修正,把手头的事做好,把明天的事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