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历十五年》中的张居正

1572年,47 岁的张居正出任内阁首辅,从此迎来了人生最为辉煌的十年,也奠定了“万历中兴”的基础。张居正死前不久,北京粮仓有足够的存量以满足此后九年的需要。除非在紧急时刻不能支取的太仓库储藏室里的存款增加到600多万两银子。太仆寺保存到400万两,南京库房增加到250万两,广西、浙江、四川省库平均存款在15万至80万两之间。

而在这之前,明王朝几乎完全没有储备,各地往往因为军饷发放不到位而引起军队哗变,甚至巡抚被杀等恶性事件,国家国库空虚,在边防及大型工程方面,一无所为。张居正出任首辅以后,实施改革,考成法、一条鞭法虽然有其局限性,但是短暂的“万历中兴”的功劳是属于张居正的。

在出任首辅的十年里,他是真正的做事情、为国家考虑的,反观明朝的多任首辅,更多的将精力放在排除异己、争权夺位上,张居正也排除异己,但是更多的是在实行自己的理想和抱负,这点毋庸置疑。他全力支持并信任军事将领戚继光,抗击倭寇,维护沿海百姓的生命和财产。因此,他是无愧于第一政治家这一名号的。

张居正成为首辅的十年,确实一帆风顺,然而在身死后竟然身败名裂,成为历史上一大悲剧的主角。究其原因(用申时行的话讲)在于自信过度,不能谦虚谨慎,不肯对事实做必要的让步。他力图振作文官机构作风,但是要求过于严厉,以致抗拒横生。他有生之日,他还可以使用权势压制他的批评者,可是随着他的身故他的事业也付诸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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