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2020年的一天,大学同学家四川的唐宏老弟微信上说,当兵的里头,还是你们东北人最厉害啊,不服不行。
我问:嗯? 何以见得啊?
他又说:东北兵里也有好多当逃兵的。
我又? 是何意思?他想表达什么?问道:怎么这么说? 是觉得东北人又虎又彪吗? 有点2 ? 逃兵?东北逃兵多吗? 不应该呀。
他说:从没觉得东北人又虎又彪啊,更不2,而是豪爽。但逃兵听说挺多的,具体不清楚,我又不是军人, 只是在网上看到的。
他还说:目前看,公务员和军人工资高。
我:哦,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我说:孩子考大学时,我也有想过国防生的可能,但孩子视力有一只过了点,未报。
说起名字里带虎字的军人,还有一个,是在火车上遇见的,我和赵丽丽一起回家的时候,同行的还有一个男生,和丽丽一个专业的,也井87的。
大三寒假回家吧,不是返校。那个寒假超弟脑袋受伤,不想回家,以免家人担心询问,虎弟留校作伴,一起补习专业课,准备开学前的考试。
正文
火车偶遇“虎彪”2军哥
放假经常乘坐从重庆到北京的10次特快,票价贵点,人少车快,从前锋上车,行程也就20多个小时。在北京火车站刘茂盛没签上北京到沈阳的11次特快,签了北京到齐齐哈尔的直快,但火车在盘锦渤海火车站停车,回家挺方便的。
没在北京停留多久,在候车室检票后进站台找到车厢,把随身携带的背包安顿好。小荷和丽丽座位在一起,离门口较近,刘茂盛的座位隔了2排。
坐下后不久,车厢就上来一群军人,背着行李背包,他们找到座位,和小荷丽丽的座位很近,有坐背面的,也有隔一排的。他们放下行李后刚安置好,似乎听见有人叫什么虎,就看见一个魁梧的,有182身高的兵哥,站起,从小荷和丽丽旁边快速走了过去,出了车厢。
因为听到此军人名字带个虎字,小荷就注意了一下,小荷发觉此人和她们军训时二连二排的4班长,长得有些像。小荷和丽丽都看见了,都愣了一下子,她们对对眼,等那人过去后,小荷和丽丽就呵呵呵^_^了,说了几句话。
丽丽说:“小荷,你觉不觉得,这人和军训时我们4班长怎么这么像呢?”
小荷说:“是哈,我也多看了几眼,是和你们4班长挺像的,走路还快,虎虎生风哈。还高大威猛,也虎头虎脑的,长得真像哎,名字里还有个虎字。呵呵^_^。”
小荷和丽丽说话的声音有点大,和军人们的座位又近,被和虎同行的另几个军人看了好几眼。其中有个人可能好奇吧,打量了她们好几回,最后还是走过来了,个子也很高,问道:“对面有人吗?”
小荷和丽丽站了起来,小荷看了丽丽一眼,说道:“没有吧,我们也不太清楚。”
他就坐下了,然后看着小荷她们也坐了下来,转头看了眼那边7-8个军人,再转回头看看对面两个女孩子,想了想,说:“刚才你们俩,是说刚不久经过的那个高大魁梧的军人吗?有点虎头虎脑那个。”
小荷和丽丽对了下眼,说道:“嗯,是,我们军训过。 我们就是看他比较眼熟,而且他名字里还带个虎字。怎么了?”
小荷也边说边打量了一下对方,这个军官有双狭长的凤眸,30多岁吧,长相周正,面部不很硬,柔和一些,比较顺眼。小荷看了一眼他的肩章,是个军官。
狭长凤眸军官问:“哦?你们军训过,什么时候?你们是学生吗?大学生?应届的?”
小荷又看了看那边同行的那个男生,又瞅了眼丽丽,丽丽还是没知声,也没碰小荷手臂阻止小荷说话。
小荷就回:“是,我们是大学生,不是应届的,是87级的,第一批进军营军训的,军训了一个月呢。”
狭长凤眸军官闻听此言,就面露喜色,说道: “是吗?哪个学校的? 北京的? 还是哪个省的大学?”
小荷说:“不是北京的,是四川的,西南的,哦,西南石油学院。”
狭长凤眸军官扬了下眉毛,小荷瞅了一眼,他又问到:“哦,西南的,成都军区,西南石油学院? 在哪个市啊?成都啊?还是重庆啊?”
小荷又看了眼丽丽,丽丽低着头,还是没拦小荷。小荷就又接着说:“不是,军区是在成都军区,在四川嘛,但不是大城市,是小城市,南充市。”
狭长凤眸军官皱了下眉头,重复了一下:“南充? 还真不知道。听你们口音,也是东北的吧,那你们老家都是东北的吗?”
小荷说:“是啊,我们家都住在东北,辽宁的,我们两个是高中同学,我老家也是东北的,她老家是江苏的。”
狭长凤眸军官看了一眼丽丽,小荷也瞅了一眼丽丽,丽丽还低着头。
小荷心想:干嘛那么害羞啊,低下头看她一看,她戳了小荷一下,有点红脸了。
小荷抬头一看,那个军人也又看了一眼丽丽,说道:“那你们俩为啥议论刚走过去的,我那个战友啊?”
小荷说 :“嗯? 我们也没议论啊。哦,我俩大一军训时一个排的,不在一个班,但都是二排的,二排就2个班,她在4班,我在5班,也住隔壁宿舍。我们排二排长亲自带我们5班,5班长有事请假了。训练时,我们2个班经常在一起训练,所以,对二排长和4班长都比较熟悉,二排长是我们二连军训时的指导教官,从军校毕业没两年吧。”
狭长凤眸军官瞅了小荷一眼,小荷:“嗯?”也看了他一眼,哦,说的太多,解释什么劲儿呀。
小荷说:“就是4班长,和刚才那个过去的,你战友,名字有虎的,长得蛮像的,特别是那个身高、体重、长相,都有点像。我们4班长虽然名字不带虎字,可是人脾气有点虎,性格也有点虎,长得也高大魁梧,有180高,浓眉大眼,高鼻梁,也虎头虎脑,虎虎有生气,还有点虎了吧唧的,所以,我们就挺惊奇的呗。”
狭长凤眸军官听了后,一脸兴味的问道:“哦,是吗?真的啊?四川人有那么高个?四川兵里有180的身高的吗?我可没怎么见过!我当兵都好些年了。”
小荷说:“四川怎么就不能有高个呢?我们连多倒不多,可也有几个。二连军营里伙食班的就有176-177高的,那也不矮呀,我们连长、指导员、营长,个都不矮啊,还有个3排长四川人,也有175,营长、指导员和3排长差不多高,就连长比他们3个人,稍微矮一点点。你们是哪个军区的?”
狭长凤眸军官惊奇道:“是吗?这么多175身高的兵啊。我们是南京军区的,不过,我们一开始是沈阳军区的,后去的南京军区,看见过四川的兵,基本都是170左右的,还有这么多人是175的?都在一个连里?”
小荷说:“啊,是啊。哦,连长是四川人,营长不是,营长是北方人,也咱东北的,可是长得像男方人,挺斯文的,还带眼镜呢。指导员好像不是四川人,说话不像,像河南的,3排长是四川的,炊事班长吧,也是四川人,炊事班有2个身高达到175以上的,其他的嘛,一排长、二排长还真都是170左右的。”
狭长凤眸军官说:“看吧,还是的啊,肯定不会有多少四川人那么高个,几率应该不多,有几个不是四川的正常,各个军区来回换防,到处串,像串亲戚似的。”
小荷说:“啊?还这样啊,您可真会说笑话,还像串亲戚似的,军队换防那么容易哪?咱们东北人就会说笑话,唠嗑嘛,说的是像过家家似的。”
狭长凤眸军官一笑:“那是,咱们东北人,就爱聊天,聊天好啊,增进了解嘛,南方人不这样哈。”说完,眼睛扫了一眼丽丽,小荷笑了一下。
小荷说:“那那个名字有虎的,就你战友,是不是和我说的我们4班长那样,虎了吧唧的啊?东北人不都虎了吧唧的嘛?即使名字里不带虎,也挺虎的。何况名字里还带虎字的,那不得更虎了啊?我同学有个姓虎的,说话就有点豪气。
本来就虎了吧唧的,名字里要是再带虎,那得怎么虎啊? 哎,你说,你战友他爹妈怎么回事啊,长得都虎头胡脑了,怎么还起个带虎字的名字啊?真是虎虎生气啊,可也不用虎虎生威吧,怎么回事呢? 要是我,就不这么起,起名得有点寓意,除了带点希望的,还要好听点的、文雅点的……可虎上加虎嘛,小时候听着还行,长大了,会不会感觉有点招架不住啊?”
狭长凤眸军官一听,又笑了说道:“可能吧,生孩时父母年轻呗,孩子小时候就虎头虎脑的,可爱死了,就凑热闹呗,2个虎哈,虎虎生威嘛,呵呵呵^_^。还有男的小时长得老实清秀腼腆点的,父母会起虎啊彪啊雷啊鹰啊峰啊军啊什么的,提振精气神儿。就算人长的虎头虎脑的,名字里带虎,也不一定就更虎,兴许恰恰是相反的,提示警醒作用,名字虽然带虎彪雷的,可能却一点也不虎彪雷呢……”
小荷一听,想了想,说:“哦? 嗯,是,是哈。对,我大学同学就刚才说的姓虎的,高考前就改了名字,他姓老虎的虎,原名可能就是觉得不够有威慑力吧,改叫虎振鹰了,老鹰的鹰,还有高中复课班有一同学名字里有峰,山峰的峰,听他们说自己的名字时,真是得意之情,溢于言表,喜形于色呢。”
狭长凤眸军官一听,说:“是吧,我说的没错吧,男孩子嘛,名字要起的贺亮,那样叫起来才有生气,有威力,有气魄,尤其是我们当兵的。”
小荷说:“嗯,有道理,不过我觉得我那个虎同学,姓虎,名振鹰,名字起的挺好的。不像名字里带虎的,本来人都虎头虎脑的了,还是别取虎名了吧。而那个名字带峰字的同学,叫邹镇峰,也挺有气势的。另外,咱们东北男的,有地域特点,多少有点又虎又彪,不是傻啊。咱们东北人不是傻,而是豪爽大气,一点也不傻,不过最好名字里也别取虎字、彪字和雷字了,感觉更虎更彪更雷似的。
还有,您说长得老实清秀腼腆点的,会有父母给起带军字的名字,也确实认识2个。大学同学里有,我们都军训过了,也没感觉到他有什么军人的正直劲儿。而从小一起长大的老乡邻居,比我二哥小1岁,比我大1岁,可是他长得也有点太秀气了,还白白的,外号叫军长。就算叫军长,初中时还行,长大了以后,也没啥气势了。
汉字那么多,新华字典一查,成语也那么多,干嘛非取虎啊彪啊雷的啊?! 南方人就不一样,搬到哪里,都不取当地特点的字词什么的,南方人精明啊,这和家庭有关系吧,故土难离嘛。嗯,要这么说,南北都差不多。比如说,广东人精明吧,还有湖北人更精明,公认的,就算在东北长大,沾上东北人性格,但骨子里的精明还是很深的,这绝对和家庭环境有关系。”
狭长凤眸军官一脸笑容的看着小荷,说道:“我发现,你说话挺有意思的,你和男同学关系不错吧?经常聊天吗?你老家东北哪的?我老家黑龙江的,你家呢?”
小荷说:“我也不怎么和男同学聊天,就是大学同学一起假期往返时一起聊聊天,坐火车嘛,不聊天干嘛呀,大眼瞪小眼啊。有时我就听他们聊天说话,不想参与就不参与呗。我就管管吃喝,他们都比我小,都弟弟嘛。哦,我老家辽宁抚顺的,你家黑龙江哪的?”
狭长凤眸军官说:“哦,你老家辽宁抚顺的啊,正宗东北人啊,我老家啊,也正宗东北人,后去黑龙江的,你猜?”
小荷说:“啊?又让我猜? 我没怎么关注过黑龙江,地名都不知道几个呢,我是理科生,地理都快还给老师了。我那个虎同学,老家是陕西的,那个邹同学也老家陕西的,都不是正宗东北人。”
狭长凤眸军官说:“地理怎么能还给老师呢,什么都可以还给老师,也不能还地理呀,地理多有用啊。”
小荷说:“是啊,我高中时就和同学们讨论过,地理应该划到理科里,咱们上大学,地理多有用啊,走南闯北的,就像你们军队一样,地理不行,那怎么行军打仗啊?”
狭长凤眸军官说:“哎呀,行啊你,就这样你还能把地理还给老师? 我不相信,如你所说,地理太重要了,文理科都应该带着,高考都应该考,因为它有用啊!你们军训都干嘛了?除了队列训练,会操,射击没?拉练没? 出去野外观测地形地貌没?指?南针、等高线绘图什么的都有吗?”
小荷说:“是吗?哎,你和我想的一样啊,是应该文理科都考。不过,我复了2年课,现在又大三了,都差不多6年了,真的忘得差不多了。哦,您说的那些内容,我们军训时全涉及了。一个月,将近5周的时间呢。训练的内容挺全面的,要是全民备战的话,哪个都得是兵啊!我们算是预备役,还有民兵吧!”
狭长凤眸军官奇怪的说:“啊? 你怎么这么说? 全民备战?全民皆兵? 至于吗?现在还有民兵吗?都裁军了都。”
小荷说:“怎么不至于啊? 你瞅瞅老美,老是嘚瑟,吓唬我们,我们是吓大的啊?强权没完了,还有没有底线啊?”
狭长凤眸军官又一愣,说:“你怎么这么说话呢? 老美现在也没咋的啊,你是不是以前的电影看多了? 电影都是瞎掰的,编剧脑洞大开,和平时期,你别危言怂听啊,搞不好抓你哦?”
小荷惊讶的说:“啊?抓我?我犯啥法了呀?和你聊个天,开个玩笑而已,你可真不识逗啊?”
狭长凤眸军官眨了一下眼睛,说:“我也开玩笑啊,吓唬你玩呗,要不聊什么呀?”
小荷说:“那你家到底黑龙江哪儿的?老家也辽宁的?”
狭长凤眸军官又说:“你猜呀?猜猜看,猜才有意思呢。”
小荷看了眼丽丽,说:“哦,猜才有意思?有意思吗?”
狭长凤眸军官说:“有意思呀,咱们北方人都爱猜,南方人更爱猜,在南方军区待了几年,发觉南方人心眼真多,算计也多……”
小荷说:“哪是,咱们东北叫黑土地,叫白山黑水;而他们南方,特别是贫困山区,叫穷山恶水,所以就出刁民嘛。当然都是那么传说,我就是想大学出省,到南方看看什么样? 本来想去江浙湖北一带,山清水秀的好地方,经济也发达一些,但是高考没考好,只能去四川了,还不是大城市,去不了成都、重庆,分不够啊。”
狭长凤眸军官问:“哦,你高考多少分?辽宁省你高考那年本科多少分数线?”
小荷说:“省线461分,我444分。”
狭长凤眸军官说:“哦,那是大专生?”
小荷说:“本科生,定向生,油田的。”
狭长凤眸军官说:“哦? 油田的,知道知道,大庆嘛,谁不知道!”
小荷说:“我是辽河油田的,大庆是第一大油田嘛,辽河油田是油老三,山东胜利油田排行老二。给你普及一下油田知识哈。”呵呵^_^。
狭长凤眸军官也笑了,说道:“辽河油田? 不耳熟,辽河? 辽宁有油田吗?我怎么就不记得有呢?我在沈阳军区时,没听说过啊,真的不耳熟。”
小荷说:“哦,你现在不是在南京军区嘛,去几年了?
狭长凤眸军官说:“去好几年了。”
小荷说:“就是嘛,辽河油田这几年才起来的,那你肯定没听说啊。对了,你家哪的了?”
狭长凤眸军官一笑说道:“让你猜,你就猜呗,随便说地名就行。”
小荷说:“啊?还非猜不可啊,有啥意思啊,猜来猜去的,我挺烦猜的。我现在就知道省会哈尔滨,还有齐齐哈尔,牡丹江,漠河,大庆,鸡西市,佳木斯,别的地方不怎么知道。”
狭长凤眸军官说:“行啊,没想到你还知道7个地方,那我告诉你齐全吧,黑龙江省城市一共有12个,你刚才说了7个,有一个我纠正一下是黑河市,不叫漠河,不过大家都知道,还有5个地级市,绥化、伊春、鹤岗、双鸭山、七台河。我们当兵的,总是训练,训练之余静下来时,都或多或少会想念家乡,所以就都比较爱玩玩猜地名的游戏,觉得比较有意思,越玩越觉得有意思,所以经常玩猜地名的游戏。”
小荷问:“是吗?那怎么猜呀?学习学习。呵呵^_^”
狭长凤眸军官说:“就一些歇后语,比如,老太太上不去炕-----”
小荷接话说:“锦州。”
狭长凤眸军官眼睛一亮:“你懂啊?!对,就这玩,多有意思啊。”
小荷说:“哦,这么玩呀,那是挺有意思的,玩歇后语,能没有意思嘛。”
狭长凤眸军官说:“那你知道多少歇后语? 玩过?那就再猜2个试试?”
小荷说:“好吧,那就试试呗。好多年都没玩了。”
狭长凤眸军官说:“怎么?你真玩过啊? ”
小荷说:“嗯,很小的时候玩过,6-7岁时吧,没上学前,那时在盘锦炼油厂,还有抚顺南沟吧,玩过。到辽河油田上小学后,就不玩了。中学时,自己看杂志,看到歇后语,就记一点而已,看的不多。我看的杂志有好几个,内容也比较杂乱,不然怎么叫杂志呢。就在邮局看,开始啥都看,慢慢的,就不啥都看了,专门就看几种了。
猜猜看游戏,从来没和家以外的人玩过,我家里原来有本歇后语,是我爸买的,还是我哥买的了? 小时就和家人玩,我不和外人玩,更不和异性玩。”
狭长凤眸军官说:“哦?这说明你挺内向啊,看着你这样说话聊天的,不像内向的人啊,挺外向啊,挺活拨的呀。”
小荷说:“哦,我高中以前是挺内向的,高中3年慢慢的变外向了些,也是被逼的,不得不外向啊,得争取呀,斗争啊,为自己,为同学……就这么就外向了,也和男生说些话了。”
狭长凤眸军官看着小荷说:“是吗?还有故事啊? 你这外向不是天生的啊?还是被逼的? 高中发生啥事了?”
小荷没顺着军官的思路回答,而是转移了话题:“咱们先玩玩猜地名,猜谜语的游戏呗。玩之前,我想问问您,你玩这个歇后语有准备书吗?就是您有歇后语、或者谜语书没?玩猜地名时,归类玩吗?”
狭长凤眸军官愣了一下:“嗯?我没有书,也没有归类玩过。就是闲着没事的时候,玩玩,比较随意。”
小荷又问:“那每次玩都是这样随意的玩啊?手里都没拿着专门的歇后语或猜谜语书玩?那有别人拿着书吗?”
狭长凤眸军官又愣了一下:“嗯?我是没有拿过书,也没买过专门的猜谜语的、歇后语的书,更没有归类玩过。怎么归类玩啊? 等等,我想想,似乎是有人拿着专门的书看和玩,只是我没有特意注意过,也没怎么认真对待,就一个猜地名猜谜语玩文字的游戏而已。值得那么认真嘛?那你的意思是买书研究一下?”
小荷说:“既然地名对你们军人这么重要,你们各个军区换防要真像串亲戚似的,我觉得还是认真学习一下比较好,而且也很有情趣啊,增长见识和知识,还有词汇,也算是一种兴趣爱好啊,你不是说军人都爱玩嘛。我觉得买2-3本歇后语大全,地名的,成语接龙的,或者笑话猜字谜语什么的,都挺好的。训练休息间隙、结束时,玩一玩,活跃活跃气氛,疏散疏散脑筋,买本脑筋急转弯的书也行。我看你说话聊天什么的,你是不是当点什么啊?不是一般战士吧?
我刚才说的话,你说是不是?本来就感觉有点意思的事,只要一认真起来,你肯定会更喜欢的,地名知道的多,记得也多,排个兵布个阵了什么的,我觉得很有用,还有助于增长记忆力。
地名都印在脑子里的话,在脑子里面就可以布阵;排兵的话,你得是官,需要人来配合。要不然,你玩什么棋吗?军棋,象棋,围棋,特别是围棋,你玩吗?反正我觉得我要是军人,我就会这么干的。训练完,身体累时心不累,训练后,身体放松了,脑子就可以活动了。闭目养神时,脑子里就可以转转了。你要是官呢,就拿着书带着战士们玩玩,背后可以把书吃透,记在脑子里,就买那种小开本的,48-36开本的,开本小,揣衣兜裤兜里也不影响你什么事。”
狭长凤眸军官深深地看了一眼小荷,沉思了一会儿:“嗯,对,好的,你这个建议,我接受。我回家春节期间,就去书店看看,买2本歇后语和猜地名谜语书,笑话也买1本,是应该研究一下,是很有好处。那我能问一下,你怎么想起归类的?你怎么归类的?比如……具体点。”
小荷说:“不是我归类的,是我爸领我们孩子玩时,听我妈提醒后,归类玩的。今天要不是遇到你的话,都想不起来了。我们家就是我小时候,文化大革命嘛,大人们都抓革命促生产,我家那时条件不好,因为户口问题,进不了城。为了解决户口问题,就总搬家,也耽误了我大孩子的上学,特别是我大哥。大概我5-6岁时开始的吧,那时家里6口人,住一个大屋子,有时南北2个炕,有时1个大炕,晚上不出去,早早上炕休息。一家人躺在被窝里,我爸就拿着歇后语、猜谜语书,带4个孩子玩语言游戏。
开始的时候,我爸也是随意的,后来我妈说,能不能归类玩? 我觉得那样更好,比这种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效果会好很多,不信就试一试看。我爸一听,太有道理了,就试了试。就算不试,我爸都看着书带孩子玩多久了啊,直接就归类玩了,效果很好。后来买了新华字典,教查字典,也是归类,同音字,组词、造句。查字典,多组词、多看例句……我爸说,工具书就要好好发挥作用。
归类玩猜地名游戏,你们军队的,最好可以按省份归类,也可以按市、县归类。具体的地名,应该当地也有歇后语的,书上没有,可以在当地多收集,准备个本子呗,记下来。换防到不同的军区都这么干,你想,能积累多少地名啊?! 其他的,可以按成语类的,政治类的,口号类的,山水类的,知识类的,生活情趣类的,形容描述类的,动植物类的,地名地理位置类的,甚至还有动作类的,还有一语双关的,三观正面的,诉求类的,……根据不同的词汇自己可以随意细分,想怎么分都行,只要对你自己方便记忆,就好……”
狭长凤眸军官听着小荷说着话,直点头:“嗯,对,这样啊?好,太好了,谢谢你,真的很感谢你,我明白了,我懂。那咱们现在就来试一试玩一下,归类猜地名啊?”
小荷说:“行,不过,我好多年没玩了,都生疏了,基本都忘得差不多了,尤其是城市名,除了各省会城市,还有一些重要城市名之外,就是中央电视台、辽宁省、市电视台天气预报上的熟悉些,别的省市,特别是中小城市,我们都不知道城市名称,就没法猜。你们军人必须要牢记地名,为啥军队要换防,熟悉各个地方,对打仗有好处,总在一个地方待着,都待安逸了,对吧?!记地名,看地貌特征,是作战必须的,人人都得会,光听命令,不熟悉地方特点,打仗能打得赢吗?跑丢了,跑错地方了,只有牺牲的份了。 不说人人是作战参谋吧,但起码打仗训练得用脑子啊,是吧? 作战参谋、还有参谋长啥都得知道啊……我最佩服作战参谋了,还有参谋长。另外,学习还使人快乐,生活充实,脑子也越用越灵,就会融汇贯通,你说呢?对吧?!”
狭长凤眸军官看着小荷,“对,学习是使人快乐,我也得爱学习,会好好学习的。我懂。真的谢谢你,咱们太有缘了。”
小荷说:“不客气,咱们是有缘,最好是善缘,希望对你能有提醒,有帮助。那我先玩几个生活情趣类的猜地名游戏。比如:第一次结婚(大庆),第二次结婚(重庆),第三次结婚(三亚),第九次结婚(巴黎)呵呵^_^。”
丽丽也参与进来了,她没想到,聊天还能这么聊啊?!
狭长凤眸军官沉稳又爽朗的和小荷、丽丽玩着猜地名的游戏。
狭长凤眸军官玩着玩着,就觉得玩的不过瘾,就去找书了,有了书,就会更方便玩了。
具体的归类:
成语类的:一路平安(旅顺),夸夸其谈(海口),相差无几(大同),风平浪静(宁波),一寸光阴一寸金(贵阳),长生不老(延寿),倾盆大雨(天水)……
政治类的:全面整顿(大理),背景分明(北京),永久太平(长安、四平),东方有战乱(西安),政通人和(太平),共产主义社会(大同,北京)……
口号类的:全民炼钢(大冶),永不动乱(长治)……
山水类的:日近黄昏(洛阳),花满海湾(香港),四季花开(长春),海上绿洲(青岛)……
知识类的:金银铜铁(无锡),不冷不热的地方(温州),全部溶解(通化),
生活情趣类的:胖子开会 (合肥),大家都笑你(齐齐哈尔),圆规画鸡蛋(太原),见脸不见发(包头),一个黄包车拉三个胖子 (拉萨),夏天穿棉袄 (武汉),老太太梳头不用油(汕头),常年下蛋的家禽(宝鸡,敦煌)……
形容描述类的:雪盖冰河(银川),没有夏天 (长春),东、西、北三面堵塞(南通) ,邮路不通 (济南),常年积雪(长白),如岗如陵(象山),一望无际的大地(广州 ),塞外风沙卷,见脸不见人(包头、内蒙古),
动植物类的:荧火虫(昆明),向日葵(朝阳),良材(佳木斯),羊上法庭(沈阳),法官进羊圈(沈阳 ),桂花遍野(木樨地)……
地名地理位置类的:千里戈壁(长沙),空中码头(连云港),红色的山(赤锋),烽火堡(烟台),水陆要塞(山海关),红河(赤水), 辕门(营口)……
动作类的:拆信(开封),拿枪的兵(武汉),排队上厕所(伦敦),扶老携幼下江东 (长沙),增加十两 (天津)……
一语双关的:觉醒了的大地(苏州),请走正门(偏关),持久和平(长安),欢呼建国三十年(大庆油田、胜利油田)……
三观正面的:年年丰收(常熟),总是第一(包头), 你有我有全都有(大同),此乃栋梁之才(佳木斯,福建)……
诉求类的:公道(正义路),重男轻女(南昌)……
狭长凤眸军官后来又问小荷:“关于语言,你还玩过什么游戏?你能大致说一下吗?”
小荷说:“都是小时候玩的,还有成语接龙,成语顶针,猜字谜,笑话,后来发现,字词组合,另外,评书,相声,小品等也都有,歌曲的歌词也是啊,只要是语言,都可以找到方法,还有就是各类文章的阅读,主要是你感兴趣的就可以……方法很多,我还听人说,校体育队训练时,休息时找个僻静的地方,有人兜里揣着政治类、历史类的笔记或纸条背,背英语单词,……都是见缝插针的积累,学习真的是坚持不懈的积累,学习会使投入其中的人感觉到快乐……方式方法很多,自己都可以创造、创设……直至融汇贯通。
文史政哲不分家,感兴趣就看呗玩呗,比玩人有趣太多了。玩人的话,伤人还伤己,玩语言、玩文字、玩文化、玩游戏、玩美术、玩绘画、玩武术、玩体育类项目、玩科技类游戏……不比玩人、玩政治好玩多了,你说是吧?! 起码做到玩人玩政治是积极向上的,不是整人坏人的,守住底线就好,做到问心无愧,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一生一世坦然活着才好……是吧?
我从小到大,看了很多电影,古今中外的什么类型的都看过,还有我爸我妈的各自的家庭里各种事情,让我对人性有了很不一样的看法,特别是对文革时期的那些突破人类良知的、做恶的人的、自私心性有了一些了解吧,那些假恶丑的行径 ……人的心思是很复杂,关键是行为的如何选择,但是人间正道即便是沧桑,也得正着走啊……
尤其是军队的人,那可不能歪啊,军队的人心要是歪了,就坏了根本了,我理解的政治就是这样的。政治就算是要玩人,也不要带着坏心去玩人,给他人制造麻烦、动机心思不纯不良,别强词夺理,伪装自己的龌龊阴暗心理,谁也不傻,坏心思难猜,可是行为不难猜呀,只要做了,就明白了其动机是什么了……”
狭长凤眸军官直直的望着小荷的眼睛,说道:“我明白,做个好人,以正直善良为底线……我懂。能问你一句话吗?你对我有好感是吗?”
小荷坦诚的说:“嗯,有,有好感,怎么? 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狭长凤眸军官还是直望着小荷的眼睛,问道:“我想知道,为什么?你对我从哪儿开始有好感的?”
小荷说:“从你坐过来问虎头虎脑战友开始的,你关心他爱护他,真把他当战友,因为你是在意他的,所以你过来了,你有行动,其他人可能也关心,但没有行动,只是看,可能是性格的原因?但我觉得不是,而是你真的关心他,不然你也不会过来了,我们俩女生又不会影响你们什么事的?对吧。
你也有好奇心吧,所以,就你来了,问我们来了……还有你整个人的气质,特别是眼睛,坦然真诚……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生活在北方的人吗?特别是东北人,当然华北人,西北人也行,就是因为这个吧,我不喜欢爱玩心眼的人,特别是爱玩坏心眼的人。不管男女,坏过我一次,玩过我一次,我就离她他远远的。对人都有一个了解的过程,与之聊天,看其做事,是最好的了解方式,还有就是性格和眼神,就这些基本的吧。那你懂我了吗?”
狭长凤眸军官说:“能懂,不过还有,你对任何一个接近你的异性,都是这样的态度吗?”
小荷说:“不是,得我自己觉得了解之后,我才会这样做,但与人为善,助人为乐,是我的为人处世的原则。对没有好感的人,我一般说几句话就完了,我不想对任何一个异性有太多的关注,除非他先在意我,他的主要目标是我,我也才在意对方的态度。”
狭长凤眸军官说:“我懂了,那你想交往吗?与我。”
小荷愣了一下,“啊?交往? 我还没有想过这个,咱们不就是聊天嘛?”
狭长凤眸军官说:“那你现在有对象吗?有心仪的人吗?”
小荷说:“没有对象,我们俩都没有,还没遇到合适的人,心仪的有过,但过去了。我和丽丽是复课班同学,关系特别好,校内校外都经常在一起,选择对象的标准或者说条件基本一样,异性主动追,人品得好,正值善良有底线,……长相顺眼,太丑也看不上啊,呵呵^_^,基本就这样吧,学历一样最好,但主要还是看人品。另外,我不喜欢小孩,就是年龄小的,整天玩心思,动脑筋的,我没空搭理这样的人,我有自己喜欢的事情做,听音乐、大毛衣、看看书、上自习,收拾收拾屋子、床铺、洗洗衣服。”
狭长凤眸军官看了看丽丽说道:“懂了,看来你们两个也是真正的同学,朋友,感情很真,对吧?那我也说实话,我和虎战友也和你们俩一样,是真朋友,真哥们,真战友。那你懂了吗?”
小荷说:“我懂啊,我遇到过,军训时的教官对我就很好,我们排长很维护我的,不用说了。4班长虽然不直接带我们班,但是对我也不错,连长、指导员也可以。特别是营长也很关心我,我和他是旧识。我对军人有好感,也是源于我小时候和军训时的经历。”
狭长凤眸军官眉毛一挑,说:“哦? 有故事啊?能讲讲吗?想听听你的故事。哦,你刚才不是说讲你高中时的故事吗?那讲讲呗。你闺蜜知道你高中时候的事情吗?你小时候的事,也讲讲,我想了解了解。”
小荷说:“她和我是复课班同学,是,她是我闺蜜,但是高中时的事情,她不怎么知道,高中我们不同校,我小时候的事情,我也没和别人讲过,就和营长说过,他都中年人了,还非要了解我,逼我聊天,那些错过的时光,他都想听听我是怎么过的,包括我家的事情。”
狭长凤眸军官一听就说道:“哦?那你们没有那什么……他是你心仪的人吗?他大你很多岁吗?你家不同意?!是啊,谁家女孩子的父母能同意啊?! 你们营长是谁?哦,他叫什么名字? 我们以后兴许换防到成都军区,或许会遇到也不一定呢?我想认识认识他! 见识见识,能入你的眼的他什么样?!”
小荷沉稳的说:“没啥见识的,他就一普通中年男人,现在40岁了吧,长相可以,还算顺眼,关键是他有孩子,我不知道怎么与半大的几个孩子打交道,这个哪个未婚的女孩子能愿意啊,我父母能愿意吗?!还大接近20岁的年龄差距啊,哪个父母能愿意啊?!”
狭长凤眸军官问:“那你自己呢?嫌他老吗?他身体状况怎么样?……他叫什么名字啊?你告诉我。”
小荷说:“我自己也不可能接受,我油田定向生,是油田花钱委托培养的,我们都是和家长一起签了油田合同的,连研究生都只有回油田工作一年后才能再考,不回油田的话,就要赔付违约金1万块钱。就油田的家庭里,哪家能心甘情愿掏出1万元,让孩子摆脱这个合同束缚,本来就是回到父母身边工作的事,他又不能去辽河,你们都是军人,我也无法念军校,家里不同意,油田也不同意,我自己也不愿意,我不想参军……”
狭长凤眸军官说:“懂了,那你们就没有可能了?难道不值得你们争取吗? ”
小荷说:“太难了,我是没有办法的,他也够呛。他是不能到辽河的。我和他没有可能。”
狭长凤眸军官说:“他到底叫什么名字?你告诉我,我帮你打听一下。”
小荷说:“不用了,谢谢,我也没问他叫什么名字?他也没有说,只是第一次聊天的时候说过名字里带个虎字,老虎的虎字,他也是东北人,他没说是哪个省的,我也没问。我就一直叫他营长,那怕他后来提了团长,我还是叫他营长。”
狭长凤眸军官说:“这样啊,我懂了,是不是你们一开始,就觉得不可能有结果啊?你们现在什么关系?军训后还有过接触吗?”
小荷说:“我们也没有什么开始啊,就是聊过1-2次天,就像你和我现在一样的聊天。军训过后就没有接触了,我父母不让我再踏进军营,我自己也不想去。自小就知道他喜欢我,也是偶遇,他骑车和我向住了,后来撞破我的头了,他要负责,我也没有产生脑震荡,后来他要认亲,非要认我当妹妹,不愿意当叔叔。”
狭长凤眸的营长一听,眨了一下眼睛,问:“你被他骑车撞到的时候,你多大? 几岁?”
小荷说:“我7岁,他当时在沈阳军区,我爸妈也都知道,可中间隔了14年了,没有联系也没有再没见过了,这信任感怎么建立啊?! 我们家也没拿这个事情当回事,怕影响他的前途。他能又找到我,我都太意外了,我根本记不得他的长相了……他就想着把我留川,可我留不了川,我也不愿意留川,我都坦诚的和他讲清楚了,他即便有资格追求我,可我对他感到有点害怕。年龄差的太多了,他又那么强势,而且他真的有点虎了吧唧的,都不注意影响,我不敢、也不能再和他接触了,他是一直克制着自己,那我也害怕啊,和他说好了,不能影响我的大学学习。二排长时不时的去学校看看我们二排和5班的学生。本来东北人就虎,偏偏他名字里还有个虎字,真虎啊!虽然外表看着挺斯文的,可他做事怎么就不考虑考虑呢,快40岁的人了,被我怼了,可他和我开始聊天时,我认识他是谁呀? 他就整治我,不光折腾我,还去折腾军训的辽河男生,你说他这是干嘛呀,还打着关心我,帮我观察观察的名义! 他这不也是,完全不考虑我的感受嘛……我不愿意怎么了,不可以吗?”
狭长凤眸军官边沉思边回应地说:“我懂了,哦,他名字里也带个虎字啊?! 还是东北人,怪不得你对刚才我那个虎战友那么大的反应呢?哎,那个丽丽同学,问你一下,我那个虎战友,和你们4班长很像吗?”
丽丽说:“像,真的挺像的,除了说话的口音不像,其他的地方都挺像的。”
狭长凤眸军官说:“是吗?这么像啊?还有这样的事啊?!还真神奇了。好,有机会我一定会去成都军区看看去,会会这2个人。哦,还有你说的那个二排长。你们学校在哪个城市了?学校叫什么名字了?西南什么?”
小荷说:“四川省南充市,西南石油学院。”
狭长凤眸军官说:“好,我记住了,回头我会记在我本子里,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嘛。那你叫什么名字,瞧我这人,也有点不靠谱哈,居然忘了问你的名字了?”
小荷说:“没啥,你是冲我闺蜜来的嘛?我看出来了。”
狭长凤眸军官愣了一下,说道:“哦? 你是这么看的啊?! 你是这么认为的? 难怪你会和我聊天呢。是这么回事啊?! 哎,丽丽同学,你怎么认为的?你也认为我是冲你来的吗?”
丽丽摇摇头,说:“你怎么会是冲着我来的呢?你是冲她来的,我也早看出来了。所以,她刚才捅我,我才没说话的。”
小荷就愣了,“啊?我刚才捅你,你不说话,不是因为你害羞嘛?你不好意思嘛?我低头看你的时候,你脸都红了呀!”
丽丽低声和小荷说:“那你当着别人的面那么看我,我能不脸红吗?他又不是奔我来的,你误会了。我知道,你从一开始就误会了,你老看我的反应,然后才和他聊天说话,我知道你是听我说过我们班女生都喜欢4班长的话,我也知道你不喜欢4班长那种虎里虎气、高大威猛的男性,你喜欢营长,二排长那种稳重成熟、英俊潇洒型的,欣长身材、玉树临风的,我们一般女孩子最初都是喜欢4班长这种的,也只有你那种内秀文艺的女孩子,喜欢你喜欢的那种类型,富有内涵型的。我经过和你接触,聊天,也和别人聊天,发现你很有眼光,……我现在也在转变眼光和审美……”
两个人嘀嘀咕咕着,那个狭长凤眸的军官就起身回到自己座位拿了个本子回来,就发现自己手下的几个军人凑到小荷和丽丽座位前,和她们两个人欢快的说着话,聊着天,2个女孩子性格都那么招人喜欢,看了半天了,战士们还不散,他就走了过去,赶走了战士们,战士们嘻嘻哈哈嘿嘿呵呵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了。
狭长凤眸军官拿着小本子,递给小荷,说道:“你们倆自己把你们的名字,专业,系,写上,我看看你们的字写的怎么样?你们学过制图吗?学的怎么样?”
小荷又看了一眼丽丽,丽丽推了小荷一下,小荷就开口了:“我和丽丽是一个系的,开发系,都学了机械制图,她学的怎么样我不太清楚,因为是大一学的,那时我们还没这么熟悉,丽丽你自己说,机械制图学的怎么样?”
丽丽说:“我还行,但是没你好,你的制图作业本,后来我们井87的女生和不少男生都看过,你们采87的留下来的制图作业本,我们井87的也有看过,你们那几个留下做标本的,都挺好,我们井87的比不了,制图老师说了,主要是留你们采87的制图作业本了。”
小荷惊讶的说:“是吗?怪不得采87留这么多本呢,1班留了4本,女生是我和金俐的,金俐说制图课她中专时画过,另2个一个是长庆中专保送生,一个是河北的;2班留了3个男生的,超弟的、还有那个因小魏、超弟开除的云南生、还有1个四川的叶鸿辉。我们1班制图老师说还可以留一本的,也是我们1班的,甘肃的男生,但是不能都留1班的,再多留,1班就5本了,哦? 你们井87只留了一本是吗?”
丽丽说:“好像是,就留了一本。”
狭长凤眸军官看了看小荷,问道:“你机械制图也学的也很好啊?! 你喜欢画画吗?”
小荷说:“喜欢,而且初中时画的蛮好的,就是没有深入学习,我本来是想学建筑设计的,没命学吧。至于机械制图学的好,也可能和家庭有关系吧。”
狭长凤眸的军官问:“家庭? 你说说看,机械制图课和家庭有啥关系啊?”
小荷说:“我自小学画画就好,我爸是搞机械设计与制造的,设备和炉子都懂,压力容器嘛,油田的采油小站和联合站的水套加热炉等各种炉子不都是压力容器吗?我大哥是学储运的,也是机械系的,各个联合站、油气集输管道等地面工程施工设计……我爸读书时机械制图就好,我大哥也是,我二哥工人,在油田联合站,画的流程图也很好,我机械制图学的也好。您说,是不是和家庭有关系,我们家人做事都认真。我小时候也时不时的去我爸办公室看我爸画图,但我大哥二哥基本没去过我爸办公室。
我是学采油工程的,我家设计院的。哦,丽丽是学钻井工程的,她家测井公司的……我们俩还都是家中老三呢,可巧了,真是太巧了,怎么这么多家中老三呢,呵呵^_^。”
狭长凤眸军官也笑了,道:“是啊,是挺巧的,怎么能这么巧呢,我也是家中老三,我那个虎战友他也是家中老三,那你怎么会觉得这真是太巧了呢?很神奇吗?你那么说,是不是还有谁是老三啊,熟悉的人,同学?家人?亲戚?……”
小荷惊讶的表情瞪大了眼睛问道:“真没想到,你和虎军官也是家中老三啊?! 那还真是神奇了,我和你说吧,我大学同学也辽河的,2个男同学都69年的,算是弟弟吧,也是家里老三,那个虎营长好像也是家中老三。更主要的是,我奶奶是家中老三,我爸爸,我妈妈都是家中老三,我爸爸上边还有个哥哥,可是还没上初中就死了,算是夭折吧,所以我爸也算是老三,我妈是货真价实的老三,自家中排行老三,堂表姐妹大排行中也是老三,您说,神奇不神奇?!
关键是今天我又偶遇到你们2个战友也是老三,而且这4拨人里,都有虎,可以说都和我有关! 军训时虎营长和我在靶场非和我聊天时说过一句话,有些事情看起来无关可是却有关 而有些事情看起来有关却又无关。我当时觉得营长他说这句话是故弄玄虚,像绕口令似的。他却说让我好好的琢磨琢磨这句话,还说我现在年纪小,年轻,感触不深,但可以把一些事情联系起来想想,好好琢磨,就会看透一些东西事情、问题,甚至是太多事物……慢慢思考,只要思考就能有所得。
今天遇见您和您虎战友,我就也想起营长说的这句话了。我爸我大哥属相是虎,我大学同学辽河的哈,其中一个姓虎,而名字里有虎的,营长名字里就有虎,再说今天我又偶遇到了您和您虎战友,他名字里也有虎。另外,您虎战友和我们二连二排的4班长又肖像,我们是几营了? 丽丽你还记得吗?哦,你也不记得了啊?我也忘了,反正不是四营就是二营,通信营吧?!哦,你还是忘了啊?哦,我们军训没结束时,营长就提了团长,和我聊天那天其实就已经是团长了,就差正式下文件了,他呀逼我聊完天,又跑男生那边折腾去了,也被我们辽河的定向生听说也是复课班的给怼了,他还真是闲着没事干了,他还说我们辽河的学生怎么那么横,是我们横吗?是他这个虎团长没事找事瞎折腾啊,结果怎么样啊,正式任命文件迟迟没下来啊,军训过后一个多月才正式认命团长,你说他虎不?真虎啊,虎啊,虎了吧唧的! 在靶场时,二排长和我,还有连长都提醒他多少遍了,他还那么虎! 我就是没想知道是几团几营,我绝不可能举报他,可不代表别人,别的学生不举报他吧?!”
狭长凤眸军官望着小荷说:“你们营长也不是虎,涉及感情的事情,男人都差不多,不过是有点冲动,他那么干能不产生影响吗?也是该吃点教训也好。”
小荷说,“是啊,他太明目张胆了,要是换你的话,能像他那样吗?他也太不稳重了,一点也不成熟?哪像个中年男人啊?对吧? 今天,我又偶遇您和您虎战友,这都是什么缘分啊?! 我能问问您的官衔吗?营长还是团长,教导员还是政委? 刚才我可问几个您的战友们了啊,但是他们都不说,那我就问你呗,反正这也不是在军营里面,也不是训练场合,是在乘火车,算是在假期吧,你们也没执行任务,您可以说一下吧?是营级还是团级?看你们年龄,比我们营长年轻,应该…我就猜营级吧,对吧?”
狭长凤眸的军官一听,也来了精神:“哎,是啊,听你这么说的话,那还真是神奇啊,这么多虎啊,的确是4拨人,又都有虎,又有老三,你家人,你大学同学,你军训所在营连,咱们今天又偶遇到,一点没错,确实真是太巧了。你猜的没错,我营级,那你再猜猜看,我和我虎战友谁是长?谁是员?”
小荷笑了,又叹了口气:“你们军人还真爱玩猜猜看的游戏哈,真觉得那么有意思?我真的是不喜欢猜猜看游戏,太浪费时间了,打发无聊时间还可以。也是,你们军人除了训练还是训练,难怪喜欢玩猜猜看的游戏,练脑还有趣,还能沟通官兵战友感情打成一片……理解,彻底理解了。好吧,我猜! 其实不难猜,您一过来,还说了您虎战友的一番话,我就应该猜到了,您是长,您虎战友是员!”
丽丽和狭长凤眸军官都惊讶的表情,小荷一看,说:“怎么不对吗?我应该猜的没错啊。丽丽,你说,你怎么猜的?和我相反?说说你那么猜的理由是什么?”
丽丽说:“对,我和你猜的正相反,我觉得坐在咱们面前这位军官应该是教导员,他那个虎战友是营长。理由,主要是从你和这位军官的长相、说话、气质、还有战士们的表现等方面判断的。你呢,难道不是吗?”
小荷说:“是啊,我也是从这主要的4个方面入手观察的,但是最主要的是言谈举止,更主要的是交谈聊天的内容,而且是最开始的时候的话,后边都是渐渐加深的印象,我今天判断依据是您最开始说的话。”
狭长凤眸的军官问:“我最开始说什么了,我自己都忘了,我今天说了好多话了啊。既然你的依据是最开始的话,你能重复一下吗?我最开始说什么了,我这个人有一点不太好,也不能说不好,就是善于忘记,不太刻意记些什么?除了军队的命令什么的!……”
小荷说:“哦,绝大多数人都这样吧,我也一样,但相对来说,我可能记忆力会好一些吧。我就来重复一下营长您之前说的虎战友的话,不可能100%,80%还是可以的。营长,您说您虎战友虽然人长得虎头虎脑,名字里虽然也有虎,爸妈们年轻时取名,喜爱的成分居多,取名虎,虎虎生威吗,虎虎生风啦,可以理解,年轻嘛,但是您虎战友一点也不虎啊,反而很谨慎稳重,和外表差距很大,有种迷惑性,男性外表虎头虎脑,招人喜欢,内在再稳重成熟,就不得了。还有,我看战士们和你的关系更好似的,那更说明你是长,他是员了。我就这样分析的,营长,您说,我分析的对吗?”
狭长凤眸军官赞同的点点头:“分析的太好了,太对了,你可以学心理学啊,可以进部队,搞研究,战士们也有很多心里问题,尤其是战争状态下,受伤后的心理阴影……还有你父亲、大哥、二哥、你们的绘图能力、以及学习、工作的水平,我们部队都需要,你的,你军训时候,虎营长没表达吗?他没说过他不仅对你有兴趣,也对你爸你哥,甚至是对你家都有兴趣吗?”
小荷说:“啊?没有啊,他没有说,他只是想了解我而已,并没有过多打听我家其他人的事情,他只是想我想了很多年。不想影响我爸妈及哥哥的生活。就像我们家也不想影响他和他家的生活一样。好的影响可以,坏的影响还是不要了,好坏相附啊,我军训时,他中年了,还虎呢,我家尤其爸妈反对我和他在一起,我也觉得他还不成熟,呵呵^_^。换了别人都行,就他既会宠我一辈子的,也会压制我一辈子的。……会影响他的前途的。”
狭长凤眸军官看着小荷说道:“你这么想的啊?也对,他对你确实就像父亲和兄长一样,年龄在哪儿摆着呢。那你觉得我合适吗?我怎么样?”
小荷说:“如果你只对我感兴趣的话,如果你也和虎团长一样有资格追求我的话,那就合适。哦,还有一点,你也没有想利用我和我的家人一样,可我发觉你不仅对我感兴趣,还对我爸我哥感兴趣,那我觉得你又不合适。年龄上比我大个10岁,我都能接受。但是,假如你不只是对我有好感,还对我爸我哥兴趣更浓,那就算了,我不想因为我去影响他们的生活,只要我结婚,就会不可避免的影响到他们,你觉得是吧。聊天而已,但不能逾越底线。我觉得,女孩子不是光耀门楣的商品,不能用来交换和挥霍……营长,你懂我的意思了吗?请你仔细考虑清楚。我可以给你留联系地址,姓名,但是你要想清楚。”
小荷说完,在营长的小本子上面,写下了:
简小荷
家庭住址:辽宁省盘锦辽河油田设计院机械室炉子组,简君(父);
学校地址:四川省南充市西南石油学院开发系采油工程87级,简小荷(收)
丽丽也写下了联系地址。
赵丽丽
学校地址:四川省南充市西南石油学院开发系钻井工程87级,赵丽丽(收)
狭长凤眸军官一边看小荷和丽丽留言,一边插话说:“我打下叉啊,繁请你们两个口头也说一下大名,我带着声音记一下,不能忘了你们俩啊,尤其是你! 小荷,你是67年几月份的?先说一下名字吧。你们两个关系这么好,高中同学几年,3年吗?”
小荷说:“我叫简小荷,她叫赵丽丽,我67年4月的,她69年2月的,我们是复课班同学一年,不是高中同学。复课班同学和普通高中同学不一样,是难兄弟姐妹关系,自然关系不同别人了。”
狭长凤眸军官边看着本子上的字迹,边口吐语声:“哦,简小荷,赵丽丽,是复课班同学呀,难怪。小荷,字写的不错啊,你们练过字吗?”
小荷看了一下自己书写的字,“啊?不算练过吧。从来没有专门练过字,就是中小学时老师留的课堂课后的田字格、小楷作业,没有再单独练过字,就是都认真写过,包括大一机械制图作业。丽丽,你呢?”
丽丽回:“我也没专门练过字,和你差不多。”
狭长凤眸军官点点头:“哦,小荷,那你给我讲讲你高中的事呗,怎么被逼的由内向变外向的,肯定会挺精彩的吧? 呵呵^_^。”
小荷说:“精彩谈不上吧,只能说是高中3年和复课2年的5年时间里,遇见了不少奇葩老师,怪的呀,乱七八糟的,啥样的都有,好的,孬的,歪的,坏的都有,尤其是教政治的老师,最坏了,后来还火箭式的当校长了,更坏了,一肚子坏水呀,也高个子,也能有180吧,但胖了吧唧的,肚大腹圆的,想入非非的,德行,德性!外表看起来还挺正的,可是就是人太不怎么样了,虚伪阴暗。
我就谈谈和他的冲突吧,哪个老师都没他坏! 丽丽,你大概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和老抵校长有啥矛盾,是吧?是怎么产生的对吧?不是机关中学上下届,可能都不知道吧,只有我们原来的高中3年的2班同学最清楚。
高一,因为我的男同桌故意干扰我上课听讲课后学习,干扰快一年了,我多次找班主任174身高的物理女老师调座,她总是找理由借口推脱,男同桌也肆意张扬的口吐狂言,我激眼了,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质问班主任老师歧视我,纵容她的有好感的长相帅气门生,课下经常陪她打篮球嘛,我说他影响的不只是我一个人……她物理课教的也怎么样,全班同学学的五迷三道的,……班长带领全班大部分同学援手了我,公开投票把男同桌单独一座了,为此班主任老师辞了班主任;
高二,因为我语文课没怎么好好听讲,中午和老爸生气没吃上饭,下午语文课回答2次班主任语文老师的问题时都说不会,老师生气了,让我去她语文教研组办公室站一节课去,语文老师讲的课吧,真不敢恭维,而且我们同学都觉得她是更年期,所以语文课我基本不听课而是看买来的杂志,那天她神气的吐出一句话“我知道你2个哥哥都是小流氓,打架斗殴的……”,我又激眼了,恰好那个之前我在小学的时候,辱骂过我妈(在我大哥初二的政治课的课堂上说我妈卖冰棍见到男的不要钱!)的那个政治老师(已经变身成为初中语文老师了)也来看我热闹,并不嫌事大的说风凉话……说我2个哥哥就是小流氓……我就发飙了……冲上老师桌子,摘下羽毛球怕就笨那个变身老师去了,好几个老师来拉我,我就嘴不带脏字把她好好的臭了……”
狭长凤眸军官插话说:“这都什么老师啊?怎么都这么说话呢?又是教政治的,又是教语文的,就这水平啊?啥玩意啊?!”
丽丽说:“小荷,来到你们机关中学复课班,因为你和奕红后进的班级,听人议论过,但不知详情,你和奕红都是在校外报名高考的事,也是后来听同学说的,直到咱们去学校和老师辞行,我才大致知道你和狄爱家校长有矛盾,他处处针对你的事。原来高一高二高三还有这么多么事啊?!”
小荷说:“我和高一高二的当事班主任老师都没结仇,一个觉得自己教学水平能力不行、一个因为教学和更年期提前双方面原因都主动辞去了班主任职务,可爱家校长也是教政治的,估计肯定是听说了吧,肯定会有老师说我大闹了语文教研组的呀,并且死看不上教政治的,而爱家校长正是教政治的,可他一个男性,还叫爱家的政治人士,却把我当成眼中钉、肉中刺了。”
狭长凤眸军官听到这儿,插话到:“你讥讽过他的名字了,是吧?”
我看了狭长凤眸军官一眼,佩服的说:“嗯,你思虑蛮快的呀,是,我讥讽他的名字了,不应该叫狄爱家,应该叫抵制爱家的抵字,全班同学都笑了,包括班长。”
狭长凤眸军官说:“对,这就惹着他了,搞政治的人,不正直,歪了的话,可以变得比狼更狠,比蛇更毒! 没下线的!”
小荷说:“营长,您说的太对了,可是我是因为什么得罪他的,你们想知道吗?”
丽丽说:“想,我听说了一些,可哪有你这个当事人最清楚啊。”
狭长凤眸军官说:“你说吧,我都听着呢,我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荷说:“高二的政治老师也就是这位爱家老师,高二上学期还没什么,是下学期吧,教学方式采用了小组讨论式教学方式,鼓励同学们积极参与互动发言,提出自己的看法,同学们都觉得新鲜,都可积极向上了,我不怎么爱参乎,不过好像是因为我那两天看杂志看到个观点吧,正好和那天讨论的题目有关,我就搬出来了,在小组讨论时头一次吧,说了,哎,爱家校长听见了,就坐跟前来了 ,和我讨论了讨论,还问我都看什么书? 我说主要看杂志。 他问看什么杂志?在哪看的? 我说啥杂志都看,就在邮局报刊杂志处看的,那杂志种类现在挺多了,《读者文摘》《辽宁青年》《半月谈》《大众医学》《大众电影》《妇女之友》……很多,差不多天天都去翻翻看看。他问你家经济条件挺好的吧?怎么不买回家看呢? 我说谁说我家经济条件好了?老师你听谁说的? 以前我家就我爸一个人上班挣钱,家里困难的不行,因为户口问题到处搬家,到了辽河油田,初期过着可艰苦的日子,你问问咱们班的机关这片的同学,要是家里来油田来的早的,基本都是知道的,就算机关外围的二级单位的同学们,也会有感触颇深的,抵老师你来油田比较晚吧?
他说来的晚,没来几年。
我说,那就怪不得你这么说话呢了。我家来油田来的早,1975来的,我爸工资少,我妈在设计院家属站干活特别辛苦,挣点钱很不容易,我就看个杂志,有必要都买回家吗?杂志又不是经典文学作品,都买回家有什么意义呀?喜欢的题目,感兴趣的内容,有深度的,没看完的还想看的,我才花钱买,我爸我妈挣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怎么能随便浪费呢?
他说,听说你家你爸总请人吃饭,你家挺热闹的,时不时的周日就有你爸同事登门,你爸你妈都热情招待,不少花钱吧?
我就惊奇了,看了看这位老师,我们小组的同学也觉得他有点奇怪,怎么问这个问题呢?和讨论的题目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我更觉得他莫名其妙了,就问了,抵老师,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我说我爸我妈挣得钱辛苦不是大风刮来的,可他们怎么花那也是他她们的事,而且你也说了,我爸单位的同事,另外,我说一下,主要是我爸的中专同学、小学同学,抚顺老乡,有的时候会去我家串串门,还有就是我妈的老家亲戚来串门借钱。我家要是没有现钱,手里钱不够,就借钱给她亲戚拿回去,也不让她的兄弟姐妹空着手回去。对于我妈这么做,我很有看法,我家穷的叮当响的时候,谁伸一把手了?一个都没有! 我家折腾到油田了,我妈靠双手勤劳富裕点了,就都来找我家来伸手来了啊?!因为这个事情,我们家4个孩子都对我妈有意见,我们也心疼我妈啊,可我妈说那是她的亲戚,她的兄弟姐妹,她借给自己的兄弟姐妹,帮助一下,她辛苦她也愿意……我们能说什么啊?! 我爸也不高兴,也心疼我妈呀。以前我家日子不好过的时候,哪有亲戚的亲情啊,连我爸的哥哥、我妈的爸爸都不爱搭理呢?!穷啊,谁搭理你啊?!
哦,我妈执拗,她在家属站辛苦挣的钱,她都累吐过血了,她都没忘,可是她也不能看着自己的兄弟姐妹空着手回老家……我爸性子急直,认真,因为工作关系在单位不得烟抽,所以我妈说可以和调到油田的同学联系,沟通一下,如果有单位氛围不错的,那就调走,反正都在油田内部,也不影响啥,就算搬家挨累,也就再多那么一次两次的,孩子也大了,也懂事了,和你同学们走动走动吧。我爸才和他的中专同学,小学同学,以及抚顺老乡时不时的聚会,了解一下他们单位的情况,慢慢的就了解了,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哪个单位都差不多。我爸就和我妈说,算了吧,没想到就算机械厂都差不多,都赶不上石油三厂工作人际关系好相处,知识分子更要面子,可能是我和工人相处久了,不太适应和心思复杂的人相处吧,既然哪儿都差不多,就不用折腾了,就不用调动了……抵老师,我爸说的话有什么错误吗?哪个地方值得商榷?
抵老师,就愣了一下,问我:你什么意思啊?
我说,那老师您是什么意思啊?不是您非要打听的嘛? 怀着一颗好奇心?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这些事情你是谁和你说的? 是我家邻居教我们世界历史的郭老师吗?是她吗? 她没事就在办公室闲聊这些事情啊?! 请问抵老师,她还说什么了?是不是都是些张家长、李家短的家庭琐事啊? 她怎么这样呢? 她忘了吧,她被她丈夫曲叔喝醉酒半夜打的不行了,她女儿曲妍妍爬墙叫我妈,喊大娘大娘的救命救命的事情了吧?我妈爬墙过去劝拉架的,我大哥把2个孩子从墙那边抱过来我家的,不让孩子看父亲喝酒母亲被打那个样子的……
我家还有什么秘密她都可以说出来,她今天在办公室吗? 请抵老师你把她叫来,我要当面和她对质! 我要问问清楚,问问明白,她在干什么呢? 传老婆舌呢啊?啊? 一个教历史的女老师,还是我家邻居,我们还帮助过她们娘们孩子,不止一次,她有什么理由,有什么资格在我家人的背后嚼舌根子? 什么玩意啊? 你告诉她,如果曲叔下次再喝酒打她,我们家人再也不会伸手帮她了。一个历史老师,师范毕业的,也这么没水平! 怎么我在机关高中尽遇到的这些低水平的人了呢。
教政治的的老师不管男女,也没有水平,教语文的,教物理的,老师也没什么水平,都赶不上我初中班主任语文陈老师,高中部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我遇到的怎么都是这样的人和老师呢? 你们都是什么材料做的?! 对别人家的事情这么感兴趣? 你们自己的家里,就没有事情可来操心的吗? 我家事情是多,那也是我家自己的事情吧? 关你们什么事啊?关你们这些机关中学的老师什么事啊? 你们闲的没事干啊? 都有病吧? 有窥视欲是吧?!
我看了一些杂志,也有一些心理学方面的文章,说你们这些文史政也就是机关中学的某些文史政老师这种心理,就是病态的,是一种心理疾病! 大概是文革的后遗症,是文革造成的阴影……医学上是称有心理疾病! 可简单的说,拿老百姓的话来说,就是两个字:有病!
抵老师,文革已经被国家层面否定了,文革不就是政治事件吗?!国家已经定性了,你们这些有心理疾病的文史政哲老师,我希望你们自己好好医治医治,或者找医院的心理医生咨询咨询去,要是也像马老师一样更年期提前了,就互相提个醒,也学学马老师,放下教学,去医院找医生咨询诊疗,看看自己病到什么程度了? 心理医生会告诉你们或者他们,你们这些教文史政的老师病因,病果,怎么治疗的。
我建议你们政史教研组的老师都去看看吧,起码咨询一下医生,都有没有问题? 问问医生的不同的轻重窥视欲是病程到了什么程度,怎么划分轻重?是只放在心里默默难受的憋着算是轻的啊?还是不憋着了,释放出来,表达出来,这种行为是轻的,还是重的? 好奇心太重,窥视欲太强,可以说是病的不轻了,已经很重了吧。
估计像您这样,一个男老师,在班级教室里,大庭广众之下,就张口闭口的把自己的窥视欲毫无遮掩的表现出来,估计您已经到了非常严重的地步了! 抵老师,您是个男同志,不是女的,您今天在教室里,当着2班同学的面,刺探打听我家的事情,已经触犯了、也侵害了,我家家庭的隐私权,还有郭老师,恶意散播他人家庭隐私,我可以去告你们! 有全班这么多同学作证呢,你道听途说什么呀……
我问你,抵老师,你是一个政治老师啊,还是一个搞政治的老师啊?
就你今天当着我们2班同学的面,问这些事情还有问题,你是什么意思?你有什么企图吗? 你不会无缘无故的做这件事情吧? 还刻意让我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说出这个故事? 什么叫故事?就是发生过的事,过去了的事,就是故事! 我这么说了,你会不会觉得还不过瘾,是不是还会想听听细节啊? 有意思,病入膏盲了吧你?”
狭长凤眸军官说:“那个抵老师,他后来怎么表现的。”丽丽也说:“小荷,你的高中这都怎么上的啊?这都遇到的是什么老师啊?我们外校的学生,都以为你们机关中学的教学质量和老师素质,能比我们二级单位的高呢?我看还不如我们局高呢! 这些老师的素质怎么都那么低呀?”
小荷说:“本来就不如你们局高,开始我是想上局高的,可是82年局高不是刚成立吗? 还是借的我们机关中学的整栋教学楼,结果嘛,我们2班却在板房里上了一年的高一,冬天多冷啊,而且我们2班有一半同学家都是兴油、供应的,他们男生女生骑车来上学,冬天下雪天乘公交车来,有时就迟到,多冷啊?到了教室哈着热气,得缓半天呢……机关中学多么高风亮节啊,是吧?”
丽丽说:“看怎么看吧,角度不同,看法就不同。我是学生,我就会对机关中学这种做法反感,拿本校的学生的艰苦,给他们展示自己的好人状态,哪个学生能愿意啊,……”
小荷说:“这和我妈宁可自己吃苦受累,也不愿意让我的舅舅,老姨空手回去,有什么区别? 我们家人能愿意吗?可是,家里的钱一大半都是我妈累死累活挣得,我们没有发言权,连我爸都不好使。 ”
狭长凤眸营长接话说道:“是的,你对比的很恰如其分,再合适不过了。很多事情都是这样的,单位,企业、事业、甚至社会,国家都是如此。接着讲吧,我很愿意听,你还愿意讲吗?”
小荷说:“抵老师说,看来你是真的有政治头脑,我今天是有意的,也是无意的,也就是试探你一下。我觉得你应该学文科,不应该学理科,虽然你不愿意学文科,但是我劝你,还是学文科,你学文科,更有前途。
我说,抵老师,经过今天这样的事情,你以为我还会有想学文科的想法吗?一点都不会有了,我对老师,特别是文科老师,一点好印象都没有,就即便学师范,我也是选理科,绝不会选文科。还可以说,我绝不会选师范学院,就我这一路走过来的经历,我最讨厌的就是政治老师,一点没好感,本来我们2班同学对您的教学方式方法还挺喜欢的,可是今天我们都看到了吧,教政治的老师,不分男女啊,真的是不怎么样啊。反正我不学文科。我对文科不感兴趣,我就学理工科,高一底子没打好,我可以慢慢自学,一点点补上来,文科现代文部分,我也可以自学,文言文多听多看书吧……
抵老师说,我本来是想和你谈谈心的,希望你能选择文科,学师范专业,没有想到事与愿违了。
我说,是吗?抵老师的初心是这样的吗?我觉得你就是要满足好奇心,窥视欲……就不要把话说的那么好听了。我可以郑重的告诉你,我绝不会选择文科,理工科才是社会发展的趋势,文科那些,爱看书,爱思考的,都不会选择文科,特别是政治,文史政哲不分家,可以这么说吧,没人愿意学政治,我也没有什么政治头脑,只是把杂志上的问题搬过来了,说的也是杂志上的观点,我的兴趣爱好都在理工科上面。谢谢抵老师的关心了。 但就不用您为我费心了,我就学理工科。
抵老师说,你再好好想想,你有头脑,长的虽然不怎么好看,普通点,但是身材好,有气质,学政治会有出息……
我一听这话就生气了,那个女邻居历史郭老师就说过我身材好的话,我极其反感这话,我们2班同学也不高兴了,他说的那叫什么话呀? 女老师又是邻居可以说,熟悉啊,可你是一个男老师,不熟悉,还是在课堂上,说这话太过分了! 太没分寸了,什么玩意啊?
我就怼抵老师了,老师你说什么呢?这是你一个男老师应该说的话话吗?我和你熟悉吗?我身材好不好关你什么事? 那是我自己的事?可以是我们女生私下议论谈论的事,你有什么资格拿到课堂上来说?你是我爸妈吗?你是我家人吗?你是我亲戚吗?你是我老乡吗? 男女授受不亲,你懂不懂? 是个中国人就应该懂吧?电视上、杂志上、生活中,人们都谈论过这个问题吧,但是都是分性别的吧,分场合的,分距离远近的,分熟悉陌生与否的吧,你一个男老师,在课堂上,说这样的话,请问你有妻子有孩子没有?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样的话?你什么老师啊?你太过分了?你想干嘛?耍流氓啊?政治流氓啊?
抵老师说,你说什么话呢?我怎么流氓了?我当着大家的面和你谈心的,也叫聊天,问问你的兴趣爱好,我怎么就被你诬蔑是耍流氓了?
我说,抵老师,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心、聊天,你又不是我的班主任老师,也不是校长,我大学要学什么,用你管吗?学什么那是我自己的事,谁也管不着,连我爸妈也只是有建议权,没有决定权。都是参考而已。你一个男老师,你刚才没说我身材好之前,我是不是还说了谢谢你了,那是礼貌,毕竟你和我谈了建议学文科的事情了,学文科的话,也不是您一个老师建议过我了,同学里也有说的,我都看成是关心我,
可你怎么就盯上我了呢,又带上外表、身材上的内容来谈我适合学文科、学政治,你是变相的歧视我吗?变相的讽刺我吗?病态的窥视我吗?我长相好看赖看,身材好与坏,和我学什么有什么关系?和你有什么关系?不用你过度关心吧?你怎么不这么过度的关心别的同学呢?
你知道不知道,你这么说话是语言骚扰,也是性骚扰的一种! 我是女孩子,你是男老师,你是公然的挑战你做老师的底线! 你不就是在耍流氓吗?语言骚扰+政治流氓! 我最讨厌你这样的人了! 再说一遍,文革过去了,政治老师不吃香了,做人要有底线的。请狄老师给我道歉,收回你刚才说的我长的一般、身材挺好,适合学政治的话! 你要是不道歉,我就找校长,你的课,我就不上了! 罢你的课! ”
他当然不道歉了,他不道歉,我就站着教室里和他对峙,班里同学都看着呢,后来,他说,我是得寸进尺,我说他是斯文扫地,他说我是上纲上线,我说他是得寸进尺,道貌岸然……就是针锋相对,敢侮辱我的人格和尊严,我自己不捍卫! 那谁来捍卫啊?!
全班都静悄悄的。后来,他让我滚出去,我说,我凭什么滚?要是说不是人的东西才会滚,也是你滚! 他问,为什么是我滚,而不是你滚?! 我说,因为你首先不是人了,突破一个老师的下线了。
他气坏了,但他不能碰我呀,他就让别的同学帮他,我们2班没有一个人帮他,他非常尴尬。他点名班长,班长明正言顺的拒绝帮他,理由和我说的一样。让他向我道歉,不然全班罢他的课,把他气坏了说,等着,有你们好瞧的一天……
他还说什么,他是为了大家好,大家没必要向着我,对他们没有好处,我们全班同学都不愿意了,收拾东西,都准备离开教室,没人搭理他,我和他还是站着对峙着。
我说:狄老师,我觉得您的名字里写着爱家都是讽刺,狄爱家,姓狄,狄仁杰的狄,狄仁杰也是搞政治的,你比比,比得上吗?差老远了吧!我觉得你的姓应该换一换,叫抵制的抵,抵制爱家,国家也是家呀,机关中学也是家啊,是大家的啊,高二2班是我们2班同学的家,不是你的,你引起公愤了! 我们都高中生了,不是小孩子了,每个人都是有思想的,你一个人的力量,还是歪的,邪的,能有什么力量啊?!公道自在人心。我们同学就站在我身边。
他说,有你好果子吃的,等着吧……不就是后来的打击报复嘛。
2班同学没怕,我回家和父母家人说了,也没怕,我妈找了邻居郭老师,郭老师道歉了,但也说了并没有和他聊,政史教研组,在一个办公室里。上次小荷和马老师在语文教研组的事,轰动了学校,就有老师向我打听小荷和你家的事,都是她们女老师来政史组找我打听,我们女老师之间低声说话的,他是在屋里听到的吧,他怎么拿到课堂上去说啊?……
高三下学期,狄老师火箭发射般的当了校长,直接从政治老师升任校长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当校长了,又要找我谈心,我不去,我不是他的学生了,我学理科,这是家人共同的选择,这是和家里父母家人商量好的,没有必要和他交谈。
我们2班同学说,他这么快当校长就是冲咱们2班来的。班长说,来就来,怕也没有用,再说有什么可怕的。我们2班心可齐了。
后来,狄校长出去外地开会2周,回来后开会,决定效仿参观的学校,理科2个班分快慢班,抓升学率,距离高考只有2个半月了,他要分理科快慢班,高三全体师生,还有家长,全都反对。他态度很强硬,有家长找上级部门领导,领导找他谈话,他强调自己是校长,有权利行校长的权力,……要不就把他拿下,他就不干校长了……是个人物吧?太是个人物了。
谁都明白他是借着分快慢班的借口和理由,硬是把我们2班给拆了,说是学习外来经验,受启发了,分快慢班,抓高考升学率,哪有他这么干的? 距离高考就2个半月吧,就是为了拆我们2班!我们2班和他对着干了嘛!尤其是我,还有班长!
但是分快慢班,影响的可不是我们一个班,影响的是,两个理科班,全高三学生、老师、家长全都有意见了,其他2个年级的也都看着呢,有这么干的嘛?什么玩意啊,是人吗?一肚子坏水啊,有门路家长学生就找到局里了,局里意见不统一。这位爱家老师还很强势,就是不改,说他是一校之长,有校长决策权,独立权……我们2班的一半同学晚上去他家堵他,他和他媳妇都躲出去了,我们去过好几次,他家都黑灯,只能晚上去啊,白天我们得上课啊,……纷乱不到2周吧,10天吧,既成事实了,人家是校长,我们小胳膊拧不过大腿呀,都偃旗息鼓了,他就神气活现了!
分班考试,我成绩在中间(谁知道做鬼没?),而且和我班一个女生家局机关的,叫肖丽一个分数。我觉得他有可能又要整事,这不也就是针对我吗? 打击报复嘛! 班主任刘老师对我说,你不用多想也不要着急,你和肖丽一个分数,可上可下,要分都得分一个班,我笑笑不说话,等着瞧吧。
果不其然,肖丽分在1班,我分在2班,1班成绩差点的也分到2班了,2班就是慢班嘛,名单一出来,我就看了看刘老师,看吧,整事! 刘老师说,她去找校长谈,谈完回来了,对我说:抵爱家校长说,简小荷分在2班,是对她好,为她着想,为她考虑,她就是到1班,成绩也是垫底,觉得她还是留在2班,宁当鸡头,不当凤尾嘛,还是别到1班来影响好学生学习了……我说他说什么呢?什么鸡,什么凤?什么影响?我影响什么了?
刘老师说,他这么说也太不像话了,不过怎么了? 哦,他说什么你能明白,一语双关…… 这什么校长啊,有这么说话的嘛?!这么做太不合理了,可他是校长,咱们小胳膊拧不过大腿。反正教课的老师是一样的,就是同学不一样,自己好好学习,别管他,高考见分晓。争口气,让他看看!
我一听也对,我继续学习,搭理他干嘛,他那么坏!太坏了!我就不进他的办公室!
然后,就是5.4青年节,1班没有搞活动,我们2班却组织去北镇闾山爬山玩一天,我不去,刘老师劝我去,就一天,也不影响啥,那我也不去,回家和我父母说了,我父母说,刘老师说的也对,一天也是影响不了啥,去就去吧,就当散心了,反正也是星期天,我就去了,但是新2班并不是全都去了啊?花子同学就没来吧,似乎是,我也没情绪玩,我记得分班成绩花子同学就排在我后面。他都没来,在家学习呢,我来干嘛呀,问刘老师,华子怎么没来呢? 刘老师说,我让他来了,他不来,我也没办法,活动自愿。我说,哦。 最后合了2张影留念。
回来,接着学习,他们洗照片,一周后出来了,2班男女生都传看,还议论纷纷的,我不看,我继续学习。然后,就有男生女生叫我,看合影,说照的好看,上相,有气质。我看了,是他们说的那样,我就想要,他们不给,要不我自己洗一张,但是都只有一张照片,合影是最后2张,底片也不行了。
之后,就是6月照毕业合影,2班又是议论纷纷,都希望和原来的班级同学合影,毕竟同学近3年呢,老师们也是这样想的,但没想到,抵爱家校长下令快慢班分别合影,不能原班级的合影,会对学习有影响,那样分班还有什么意义了?……
此言一出,好多人背后骂他,是人吗?一点不通情达理呢?……有的同学说,他要是通情搭理的人,能强行在高考前分班吗? 能分快慢班吗?能这样照像吗?搞政治的,都不是好东西,尤其是他!还爱家呢?真是抵制爱家呦,这样的人也能当校长,有后门呗,门子硬呗!……
再然后就是,同学间互留一寸黑白照片了,结果,原2班班长也搞事了,非让原来2班同学都去1班的教室向他要照片,我能愿意走进1班吗?!我哪知道他也是和抵爱家校长对抗啊!我没想那么多……!
我最后去的,班长不高兴了,说啥也不给我照片,就说我来晚了,过时间了,我一气之下,甩头踏出1班教室,气人不,这不捉弄人呢,他干嘛呀?回到班级,我生气啊,原2班同学都来问,班长怎么回事啊……
1周后,哎呦,全校就哄哄班长在追我,我觉得他是作弄我,我妹听说了,非问我呀,我烦死了,那叫追呀?再说,这什么时候啊,就只有不到一个月就高考了,这时候整什么事啊?跟抵爱家叫什么劲? 搭理他干嘛呀,学习考走,再不回来,什么地方啊,折腾几回了,高中年年折腾,闹死心了,能不能让我安静学习了啊?!
结果,我没考上呗,322分,考个定向中专,我英语不好,生物一般,我不爱背书,只爱看杂志看书,理解型的学习方法,我不喜欢文科。所以,我上建筑中专也行,对吧,我画画还好,可我爸就是不让我上中专,还把我骗回老家抚顺去了,我在抚顺能呆住吗?20多天后,我爸来抚顺,又多陪我几天,然后才回油田。家里人都瞒着我呢? 最后一天晚上,我妹才和我说了,可以去辽阳建筑中专,2年毕业,回设计院,我爸不干,非让我考大学,哪怕大专,中专学历工作中受气,受夹板气,再有就是和这个狄爱家置气!他说的什么话呀,那叫,是人话吗?干的是人事吗? 分班影响了多少个孩子呀。
85年高中毕业生就业前景一片大好,全解决,我中专都没去,我能工作吗? 结果复课悄悄开班了,300分收,我妈听说了,我就去复课班了,你说我能爱去嘛?抵触情绪,而且后来还在复课时做了2件好事吧,算善事,我和我妹给复课班住宿的几个同学送过饺子吃,那天他们突然没地方吃饭了,复课班里有一个抚顺老乡的儿子,以前他父母都来过我家,他父亲来的多,并且叔叔也和我爸说了,儿子过来复课,冬天冷什么的……照应一下,我就叫他到我家去吃饭甚至可以住,但他不去,你想他来了机关中学,和男生能不聊天吗?他能去我家吗?不得让人议论嘛,我下午上课的时候就听他们男生说了一下午,叫过来一个原来2班的男同学,问怎么回事,他就说了,食堂以后不开饭了,中午也没先通知,中午没吃上饭,
下午放学回家,正赶上我妈在家包饺子,我就说了叔叔家儿子不来,怕影响麻烦咱家人,还有2个油建一公司的,也有2个老2班的同学,刘世军让油建的2个去他家,他俩也没去,都怕麻烦别人呗,这又不是一两天的事,还有油建同学衣服没多带的,家离得远,黄金带的,我妈说那你赶紧的一块包饺子,等会你妹、你爸回来一起包更快,给他们拿去,你们两赶紧吃完,就给他们送去2饭盒去,垫一顿,天冷了,出外学习又冷又饿的,那怎么行呢?后来我和我妹就去给同学送饺子去了,我们刘老师特意为班级里2个油建的同学解决了住宿,其他几个冬天也可以临时住的,找学校协商解决的。
另一件事,就是劝阻一上技校的原2班男同学去钻井队当司钻,司钻就是钻井平台上把大钳的。丽丽,你大二暑假实习,把过平台上的钻钳了,是吧,危险不?好控制吗?……他技校不想念了,嫌自己不是读书的料,上了3年高中,又得念2年技校,耽误时间,非要去钻井队多挣钱,他个子高,那能去嘛?!去了就出不来了,以后找对象都难找,还危险……技校老师、技校的同学们、老2班的都劝也不行,我同学复课班刘新和我说要是班长在,劝他能好使,别人也不行啊,班长上大学了,学医了。刘新说,除非我可以试一试。 我想了很久,我和技校同学不熟,可当初全班同学都和我站在一起和抵老师对峙了,他也是其中一员啊,我还在机关中学复课班呢,在狄爱家眼皮子底下呢,他那句一语双关话膈应人不,我能不考虑吗?我就和我父母说了,我爸妈说可以试一试,如果情况属实是真的话,和女同学一起去。我就调查了,是真的,我和2班一女同学也技校的,设计院的林丽就一起去了,把该说的话,本来我大舅要来油田的,我表弟先来考查油田,看到钻井井场又和司钻聊了天,后来没来,因为怕弟弟万一进井队出不来,我二哥之前也差点进井队……我都说了,我让他自己考虑清楚,哪有说自己不是读书的料啊,谁脑门上贴着呢?! 怎么和我二哥、我表弟一个论调呢,话说的都是一模一样的……我就又和女同学离开了,后来他留在技校了,先做个技术工人……结果,后来还被另一个同学误会了。
我第一年复课时,学校不让刘老师担任语文老师,却让她担任复课班班主任,语文老师又让一个男老师,有才学的来教语文,他50来岁了吧,头半秃了,广东人,有才,会书法作品分析,也爱抱怨……复课班同学就有不愿意的了,说这样的老师适合教高一高二,培养学生对语文的兴趣,而不适合教复课班,复课班就是为了高考的,就是应试,为什么不让刘老师教,却担任班主任呢,两头跑,话说的有道理没? 一点没错啊,还是这个抵爱家校长搞的鬼,我倒是无所谓,我也跟着学书法,看甲骨文啊……听他评说文学大家的个人逸事……同学提意见了啊,老教师改玄主张了,应试了,半年快过去了……加加上赌气,也就算补习半年吧,86年高考,我考了392分,我一女同学考了393分,也是原2班的。这次我中专分都不够,她也不够。
我第二次复课又是抵爱家阻止进复课班,不够400分,我爸和我同学爸爸,一起去找他,刘老师也在场,我爸就提了高三分快慢班的事,一样的分数,一个1班,一个2班,也就是一个快班,一个慢班,抵爱家不承认有这事,刘老师作证有这事,然后他不让我在学校报名高考,不能一个在校内报考一个在校外报考,不一样处理,要一视同仁。刘老师就问她了,那你当初怎么就一个1班,一个2班了呢?
抵校长狡辩说什么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后来同意收,但怕影响升学率,必须在校外报名高考,我就是在我爸单位设计院报考的,考了444分,省线461分,定向降20分,油田定向441分线,我只能走定向。我从高考就没再去学校,我自己在家琢磨着就报了西南石油,没听说过这个学校,偏远也偏僻,肯定报的人少啊,就是没有想到南充连火车都不通,得从前锋火车站(也可以广安,小平同志的老家)做汽车4个多小时再到南充,再倒公交到校。从学校回家还行,学校给解决了定火车票、包列车厢,送站的服务,感谢学校为外省的学生考虑周全,……
狭长凤眸营长微低着头,似乎看着本子,很长时间没有说话,大概在思虑什么呢吧。
小荷继续说:“每次大学返校我都去找男生,结伴而行,有1次是我妈帮我找的吧,返校一般是和设计院的邻居一起走的。我第一次大学报到,是机关中学应届的和复课班的,来找我商量一起走的。大一后,男孩子们和你要不是男女朋友关系,谁也不爱带女孩子。 我就说让我哥送到北京帮签字盖章后,我们两个女生再一起走。可我妈老是怕我哥请假影响工作,说和男生一起走,都一个学校的,他们顺路不就给签字盖章了吗? 顺手帮忙的事,那有什么啊? 我说,妈,外人不都不像咱家人一样,男生都不太愿意带女生,大一暑假回校兴隆台的87级男生都跑了,就说明了嘛。你和别人家不是对象,人家男生能愿意带你走吗?顺便的事情,举手之劳的事,也没人愿意干,你懂不懂? 谁让你是女孩子呢,和人家也没啥关系啊。”
忽听有一个声音说:“是啊,没有好处,谁愿意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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