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2008年10月19日星期日

 大学的第二周又将结束了。虽然收获是有的,但是心情却是忧伤的,还带着一丝丝的悲哀。

我相信我加入了一个比较适合我的社团。登山协会让我感受到了一种团结的力量,一种积极向上的精神,一种挑战自我的冲动。昨晚参加了登协的会员大会。他们的北京冬训,他们的每周攀岩训练,他们的永定骑行,他们的孤岛露营,他们的长泰拉练,他们的定向越野,他们的暑期登雪山,无一不让我感到兴奋与向前的冲动。协会中那种一视同仁的平等,那种对会员的信任与希望,让我从对雪山敬而远之到想要征服雪山。协会让我感到那巍巍的喜玛拉雅雪山,那神秘的念青唐古拉山是离我那么的近,曾经觉得是完全不可能的却是这么的可能。或许这是协会震撼我的原因吧。它把我的野心与在自然冒险的追求提升到了一个更高的地层次。可是,训练不是很舒服,人们说军训苦,可是这训练比军训还要苦一些。

我还加了个跆拳道协会,也是每周都有训练。跆拳道加上登协,我的一周除周一外都在高强度的体能训练之中。我想到了放弃,我竟然想到了放弃,我很悲哀,因为我竟然想到了放弃。我总是觉得自己能吃得了任何的苦,可是事实却说有些苦,我吃不了。登协的第一次训练就要求我们跑两千米,跆拳道的第一天是严格的拉韧带,对很久没跑得我,对韧带十分不好的我来说,这真的很累很疼。我坚持下来了,我找了特别的目标坚持下来。我忍受不了拉韧带的痛,对自己说,能把头接触膝盖了,能把双脚劈开,我就走了。这是一个借口,一个不能忍受痛的借口。我问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辛苦跑这么长的路,我又想到了不去登协。可是,我又想突破极限,突破自己。我为我自己在更大的苦面前想到了后退而悲哀,为能否克服这些困难而忧愁。

今天,我去了厦门大学本部学攀岩。同学们有实力的都完成得很好,可是我啊,我的手,难道真的有命运,他在军训中受了顽固的伤。它彻底的束缚了我的发挥。我完全可以爬得很高,可是我却爬的很低。难道真的有命运,手的伤让我失去了失去了许多许多的机会展现自己,这难道是对强者的弱化。我的尺骨受伤了,意味着我的右手腕灵活性与承受能力极大的被弱化了,这让我乒乓球技术降了几个档次,让我在攀岩时不能自由的运用右手。我有了淡淡的忧愁,难道我要被这只右手一直束缚着。不,这绝对不行,我决不允许我的路被任何东西挡住,所以我两次试图攀上高处,为的是寻找一条适合我的手的攀爬方式,下次我会更好。可是我还是忧愁,我可以成功吗?可以的,我相信自己,可是,还是有一股淡淡的忧愁与悲哀。

我的悲哀啊,我多么渴望登上那巍峨的雪山之巅,创造我生命新的极限,那将不仅是身体的新极限,也是精神的新极限。可是啊,雪山在遥远的喜玛拉雅,到那儿,登雪山,需要钱啊。钱啊,给我钱的那个人却在失业当中,他不是一个会付出的人,那是一个只希望得到回报的人。我很忧伤啊,我该如何去面对这样一个对如此重要却又如此狭隘的人呢?这个在我的生命中占有一席之地的人啊,他为什么总是把自己推向不幸,他实际上是那样的幸福,我是多么的希望他能有幸福的感觉啊。但是啊,我不希望也不允许他的幸福是以我的不幸我基础。我为他也为自己有那么一丝的悲哀啊,他种的果,结了他咽不下的实,把一切责任让我承担。

是他让我精神自由的,他对这种精神的绝对自由感到压力恐惧,于是想办法压制我。压制不了之后,他开始发怒。他把妈妈煮的那碗稀粥摔倒在地时,我想到了失去理智的疯子,什么都做得出来。我放弃了一切对他的建议与批判,我不是中国历史上的忠臣孝子,会冒死谏君王。昏君一个,我或不理,或灭了他。可是,我又能怎样,我还要向他要钱。钱啊,我没走一步,都需要用钱做台阶啊。没有台阶,我怎么上升啊。我的眼里含着薄薄的泪膜啊,我被一个只有驴的精神的人束缚着,却找不到走出的路啊。我悲啊,我很愁啊,没有什么方法改变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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