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1-03新年新思

温暖的被窝,电热毯的温度把我热醒。朦朦胧胧中我又回到我家乡的小村子。当年在村子里面生活过的小姑娘,现在,不知不觉已经年过半百了。冬天睡觉已经用上了电热毯。

这一代刚刚在那个村子长大的24岁的姑娘,估计过不了多久也要出嫁了。隔壁的三四岁的小姑娘,叫思雅吧,和他两岁的弟弟,现在正生活在那里。小的时候,以为永远不会变老,以为生活可以天长地久。每一天都过得那么漫长,四时的气候变化都让人感受深刻。

春天来了,柳树发芽了,湖水变得更加清澈,可以看见湖底的小鱼,天空也是清净的,温暖的阳光暖洋洋的,坐在门前,总能昏昏然。

夏天来了,知了在门前的树荫里不知疲倦的鸣叫,荷花开了,夭夭艳艳,地里的香瓜是孩子们最经常光顾的地方,打着赤脚走路基本上是我们的习惯。

秋天来了,秋风一阵紧似一阵,吹黄了树叶,庄稼在这个时候也紧锣密鼓的收割,之后一片萧条,我们的秋衣秋裤还不知道何日能穿在身上,那种透骨的凉,伴着悲秋的情绪总是莫名其妙的增长。

冬天来了,寒风更加肆虐,不管是谁的捡旧的棉袄,只要暖和,都穿在了身上。脚趾手指冻开花也是家常便饭,有时流脓,有时流血,晚上睡觉,又痒又疼。可那寒风中的雪花,从来都不会缺少孩子们的身影。孩子们,也是雪的精灵,不知贫穷和愁苦是啥滋味。

每次回到儿时生活过的家乡,都好像匆匆的过客,那里,基本上已经不属于我,而只是属于我的记忆了。村东的小孩基本上都不认识了,新结的媳妇也不认识是谁家的,从小一起长大的姑娘,估计见了面有的也认不出模样了,从小一起长大的小伙子,现在也改变了当初的英俊,依稀辨认得是谁谁谁了。

我的家乡,我生活过的家乡,现在生活着我的接近70岁的父母。我从18岁离家,现在差不多50,当中30年的距离,早已经恍如隔世。村子里面一代一代的小姑娘,换了差不多两代人。村子没变,变的是生活在这里的人。

去年回去过年,看见某哥23岁的姑娘,仿佛看见了当初的自己,觉得格外亲热,上前去打招呼,可是,人家根本不领情,理都不理。她妈妈给她介绍,这是谁谁的姑姑。可是换来的是一句:“是个人我都要认识啊?”

孩子,你还年轻,这句话对你无伤大雅,可是,当你也到了我这个年纪,当你也离开家乡很久很久,当你看见一个跟你一样的姑娘也对你说这句话的时候,那时,看你是什么心情?

萧红的《呼兰河传》里面有一段话:我出生的时候,我爷爷已经60多了,我长到十几岁,我爷爷已经七老八十岁了,当我20岁,我爷爷已经去世了。萧红写那篇文章的时候已经40多五十了,过不了多久她也病死了。她的文章留了下来,几代的人已经都在呼兰河生活过了,已经去世的,刚刚嫁出去的,刚刚结婚新来的,呼兰河永远是呼兰河,而萧红只是曾经呼兰河的一个匆匆过客。谁都抓不住时间,谁都不可能永生,你以为的很久,也不过是南柯一梦,梦醒回头,早已经物是人非。

午觉的梦,催我奋进,再也不要睡懒觉了。舒服,只相当于睡在了坟墓,属于我的时间已经不能随便浪费了。一生,实在是太过短暂,每天浑浑噩噩更是精神空虚,一天一天,一年一年,容易过的都是喝茶嗑瓜子打牌虚度,真正审视自己的内心,我得到了什么?我进步了多少?

生意会照常的做,一包烟,一瓶酒,都要尽心为顾客服务。家务也是必不可少,拖地打扫做饭洗衣也都是每个人的日常。孩子们也要时时联系,刻刻关心,他们是我们的希望,是我们的将来。老人也要耐心照顾,给他换洗被子,给他端茶盛饭,照顾他上下楼坐上轮椅出门去打牌。

写作,虽然不能带给我经济效益,但是可以记录我的所思所想,可以了解一个人的内心世界。于空闲的间隙,不影响生活的前提,给你给我,留一点精神的食粮,也算是对社会对人类做自己一点小小的贡献,如此,便也不算虚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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