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1.7
变化即量化的适应过程的受用,亦即是阶段化反应的既定状态的可持有性延伸所在,给到我们可触及的积累性趋向性可把握的有效控制(抑或控制有效)。
促成是习惯的积极作为,是一种必然的肯定性终结化开始的完备之抉择化受用的动态化持有性参照作为。
也在于我们概念化拓展的既定可能之取舍的自主关照,当还在于自觉的自我约束力价值引导的客观尊重的多样化同有之宽容的自由状态开放式拥有。
本然化状态的延伸即导向一种完善的协调之和的我之融合——接纳的双向性独立完整化各自构建。
既而呈现出多元化美之触及的丰富性可承载化受用及其作为有效的体验之所在的真实之有化善的把握。
善即可参照的德之所在,是共有的既有之状态的协调和延续有效。
还在于对应认知的不断自知化谦逊,是有限可及和无限可能之同在的适应化从容的积极构建,给予我们自主化完善的阶段性有效的不断丰富——包容性通融的自在达观所在。
亦即圆觉的一种感恩式回馈的自觉化担待的平和之实有性满足。
给到一种洗了承平的接纳之既定所有的积极自我修养式德之构建的秩序性自在化彼此有效。
还在于本真不失的诚之豁达状态下的自然之生命性感怀的遵生善生之提携,亦即是秩序的主体守成化自律自觉。
2012.10.2
是否存在的实在在于向死的必然性?
死作为一种临界状态是所谓“生”的虚无化?是一种取向于幻灭的倾向?
是一种对有限的界定-促使我们更加有效地把握生的机会?——给到生命存在的意义。
是气的停滞在于某一种状态性的消无和缺失。
是意念性的散落不在(不再)。
关于生的时间性——持续性源于对生命体的可持续性维系。
在于把握,生命的自然取向——生老病死的有效,合理性规避。
生在于运动,无论是行与思,都在于促成生理化的适用性,是养生学和谐的论断,在于受用于自然通达。
(2012.10.3)
生命的意义在于对必有一死的抗争,是对于存有持续的有效性把握,是创造的引起更为广泛的群类的善而存在,是有意识性的营造,以促成更为优化合理化的倾向于发生。
是对于相类似存有的尊重。
是给予机会的可参与选择。
是悲悯的类化,是主观意动上的不忍,是持恒的善的启用。
死的意义便在于给到警示,是一次性的完结——对于现有把握的形式上终止或转化(但不再为现有所拥有的存在方式的拥有)。
是生命本真性的反馈,反思,死生之小大化对待的辩驳。
不知生焉知死,抑或不知死焉知生,其实都可执也都不可偏执。
无忧对死亡感受或无忧对死亡存有意识的人,一方面是幸运的另一方面也是可悲的,因为不曾知晓死的概念的人对于生命是带有混乱的使用性的,是享乐主义的借口和托词。
死是概念化了的存在方式(状态),更多是对于状态的动静,执,持续与否的界定,讨论。终究在于寻求生的意义。实在性的存在可信之确信。
黑暗的无可规避,在于光的遮蔽,以及对于光明的偏执,有了区分才产生了意识及其表述,行为上的界定。
色彩上对于视觉,对应视觉的感受性引起和到达,在于意识觉知的情感变化,既而转化为形式和节奏,色彩束线条的装扮。
音是震振动,二者之间摩擦的阻隔能的转化,是彼此间的关系性依赖,双方的共同性,同一时段的同一频率。
意识共同持有的广泛性到达和完成,唯有如此,又怎的寻求相应和回应呢,爱亦如此。
在于我们甘愿也能够到达的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