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2-08

一个有点难以置信的事实是,在国内独立电影界声望颇高的导演李杨,新作《盲·道》的评价遭遇断崖式的下滑。面对这样的评价,我的第一反应是难以接受,实在没法想象一个曾执导过《盲井》和《盲山》的导演,居然会遭到几乎清一色的口诛笔伐

两位核心人物不合格的表演,再加上不时出现得宣讲布道般的说教对白,会让人感觉像是误入了一档法制类节目。

可以说,《盲·道》这些过于明显的缺陷,是导演李杨无法绕开的症结。这些症结,大概也不是简单地用“投资所限”,或是“审查所致”这样的理由能够轻易搪塞过去的。

但饶是如此,我却依然觉得《盲·道》遭到的恶评有那么一点有失公允

这里当然不是说《盲·道》现在的艺术品质,都应该让审查来背锅。只是会让我们不由得感慨,也许就是因为那堵墙高高地耸立在那里,就注定了很多人的选择,也注定了很多事的结局

民间闲散艺人”一直是郭德纲的自我定位。大儿子郭麒麟认为,那是父亲的自谦。2017年,郭德纲做了导演,“那也是民间闲散导演”,郭德纲用调侃的语气对《中国新闻周刊》说。

有人年纪轻轻心先老,郭德纲就属于这一种。

至于45岁之后的人生,郭德纲未曾有过规划和设想,“大衍之数五十,天演四十九,留一线给人争争到了是运,争不到是命。”他脱口而出。“人不是随遇而安,是随运而安。”他这样总结,计划在他看来是无用的,他不愿为此花费脑力。

把相声视为俗文化,郭德纲并不赞同,“应该说是接地气,是通俗,不是庸俗。”郭德纲也不认为相声是讽刺的艺术。“相声不只是讽刺,讽刺只是其中一个小小的分支。相声对我们来说,是吃饭的手艺,我没有把我拔得那么高。对于观众,就是娱乐的工具,你从中能够悟到什么,是你自己的事,是你的高明,并不是我们强加给你的。” 这么多年,郭德纲对相声的认知从未改变,“如果通过我的电影,受到了一些启发,那我求之不得,但我不能一上来就说教,那就违背了艺术的原则。”

至于什么是艺术。郭德纲有自己的理解,“艺是演员的能耐,术是把能耐卖出去,单有艺,卖不出去,叫诈骗;没有艺,那是商人。”在他看来,艺和术并不冲突,术并不妨碍艺的纯粹,艺的价值正是通过术来证明的

大儿子郭麒麟崇拜父亲郭德纲,是晚辈对行业领头羊的崇拜。徒弟岳云鹏一直视师傅郭德纲为自己的偶像,“他的生活状态是你期待的,但一直没达到的。”

而郭德纲本人,似乎一直有“吃不上饭”的职业危机感。“人,得正视自己。”郭德纲说。

同时, 黄孝阳也讲到,今天我们的现实有两个构成的力量,一个是市场对资源的高效配置或者资本的全球流动,第二个是科技增长的福利

如何让人重新获得作为一个人的整体性,除了皈依宗教或某种理念之外,另一个渠道就是阅读文学。“量子文学观为现实主义、现代主义及后现代主义,建构了比较大的价值坐标体系,它能够把我们原先文学世界里互为悖论相互冲突的理论统一在一个坐标图里,量子文学观为人重新获得他的主体以及整体性提供了一个理论上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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