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想象很多人的大学生活:熬夜、逃课、穷游;吸烟、喝酒、网游;有点魅力会展现自己的,可能会涉及到人流。
很好,这本身并没有错。
我们在小学的时候,老师说:“上大学就不用努力了!”;我们上初中的时候,老师说:“上大学就轻松了!”;我们上高中的时候,老师还说:“上大学你干什么都没人管了!”
于是,我们上了大学,终于,像一匹脱了缰的野马,在人生最宝贵的时间草原上撒泼打滚,然后,或者考研或者工作,像一只趴在玻璃上的苍蝇,没有目标的投入到下一段生活中去。
如果我说你这样的生活下去,即使到了40岁,你依然是个普通的平凡人,甚至是一个loser,你会不会暴跳如雷地对我说:“你凭什么这样说我?”
的确,没有人可以去评价别人的生活。但是作为社会的一份子,社会却有它评价你的一套尺度。
比如今天,有车有房,几乎已经是社会评价一个人的基本标准了。
更要命的是,我们现在这个社会,没有人在乎过程,结果往往是评判你的唯一指标。
你是否感受到了一点点压力?如果感受到了,说明你还没有到达无药可救的地步。
只是,现在的你是否还是像今天一样重复着昨天,除了身体机能在潜在衰老外,你的大脑还停留在从前?
你享受每天下班和美女去泡吧喝酒,和兄弟去游戏撸串,然后夜深人静时分回到狭窄的出租屋内仰头大睡;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开始发胖,有了啤酒肚,牙齿被烟熏得发黄,发际线越来越后移;你开始说谎,对上司对同事对自己爱的人,你发现自己越来越虚伪,自私,贪婪,每天混吃等死,和一群人吐槽着高昂的房价,然后在最爱你的人离你而去的时候,你对着兄弟哭诉着女人都是势利眼……
这些年,你每天都会照镜子,但你一次都没有认真地看清楚自己,直到有一天,你终于对着镜子说,你活成了自己曾经最讨厌的模样。
这时候,你的身边会有很多人,很多书,很多影视作品,用一副看破尘世地口吻对你说:人总归是要活成自己讨厌的模样。
原谅我忍不住要提醒你,你现在这样是谁造成的?
看过《死亡诗社》的人,往往会羡慕里面的那帮学生,希望自己身边会有一个像船长那样的老师,在船长的带领下,有人知道自己热爱演戏,有人找回自信,有人勇敢表达对女生的爱慕,死亡诗社的成员们都找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热爱。
虽然我们身边缺少船长一样的师长,但这不是你我放纵自己的借口。
但丁在《筵席》里曾经强调过,“唯有理性,才使人区别于禽兽,唯有理性,才使人高贵,接近上帝。”
作为一个成年人,我们应该学会如何理性地对待自己的生活。
过去的两年里,我认识了很多人,文是为数不多让我钦佩的一个人。
她出身名校,父母又是大学教授,无论是个人背景还是家庭背景上,文都已经比我们身边的大多数人要有优势。
但是,文让我对她佩服的,是她有着极强的自制力,她时刻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常常听人说,男人是理性动物,女人是感性动物,在文的面前,这句话可能并不具有道理。
每次见面,文更多的会和我讨论她她最近看了什么书,或者自己又学了什么新的有趣的东西。而身边很多和文的年龄差不多的女同事,更多的像个花痴一样在办公室里大肆宣扬自己偶像的侧颜有多么的让她动心。
尽管平时工作很忙,但文依然会在周末走出家门,而不是宅在家里。
文选择周末出门,不是约闺蜜逛街,而是去学习充电。
她周六要学绘画和芭蕾,周末会去参加同城的读书会或者是去常去的一家书店坐上半天。
她和我说,如果是在家里度过周末,她也会是一觉睡到中午,两天的时间浑浑噩噩转瞬即逝。
文和我说,虽然她也没有能力改变大的环境,但是对于自己身边的小环境,她还是有能力根据自己的目标来把握的,比如说在周末的时候走出家门就是最有效的一种方式。
最近,文在学习一门特别小众的非洲部落语言,她跟我说,她想明年夏天,和一个国际组织一道去非洲大陆做三个月义工。
在如今出国游已经是身边朋友的度假必备品时,家庭条件优越的文,到现在只出过一次国。
她既没有去人群蜂蛹的新马泰日韩,也没有去浪漫的欧洲几国自由行,而是去了贫穷落后的加勒比岛国古巴。
她说她想去哈瓦那看看海明威的故居,看看是怎样的环境让这位充满传奇色彩的一代文豪写出了《老人与海》这样伟大的作品。
没有人有资格去评价别人的生活方式,但是那些优秀的人往往有着相似的生活方式和生活态度。
我知道,我们这一代人承受着高昂的房价带来的生活压力,但我们不能因为房价的负重就放弃前行。
你既然选择来到各种资源丰富的大都市,你就必须有勇气去接受昂贵的生活成本,因为你本可以选择家乡的县城或者小镇。只是,你的孩子或者孙子,也许还是会选择走出来。
生活总有人坚守,也总有人开拓,希望你可以成为开拓者,理性地选择自己的生活,不负自己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