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惠特曼

哪里有土

哪里有水

哪里就长着草

他的源头里

有糙汉一样暴烈的荷马与但丁

有自由不羁的喷射

有烙在灵魂里的韵律

唯独没有抹着脂粉的搔首弄姿

捏着嗓子的浅吟低唱

数典忘祖的狂妄自大

粗劣而廉价的分行

他的诗歌长着翅膀

始终在辽阔的心空高翔

没有蝇营狗苟

也没有莺歌燕舞

更不像猪身人首的作家

饱食之后在狭隘的圈里昏睡迷茫

想起泥土 清水

想起那些茁壮的野草无处不长

就像从一个人的最深处

拔地而起的诗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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