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2017年5月1日)

刘大人有两个情敌,一个是我的手机,一个是我的日志。

她视之若仇,已经严正交涉过好几次了,并表示和我没完。

我觉得这结论没根没据,心里很不服,但为了修复两国关系,就保证五一这几天负责带娃,让她过过劳动节。

一大早我就爬起来给肚肚换尿不湿,穿衣服,哄睡,哄睡失败,陪他读布书,书里有一只兔子发出“堆、堆、堆”的声音,读书完毕,他还在叽叽咕咕说话,却把我自己成功地哄睡着了。

带娃不易,想一想,这样的生活,还有漫长的十八年等着我们,确实让人有些害怕了。

但她没有情敌。我的手机是充话费送的,每一次打开网页,那个慢呀,我都担心它要咽气,恨都要恨死了,哪里来的喜欢?

她又认为我日志写得不好,而且与主题无关,啰嗦,浪费时间。

这个更算不得情敌,我又没给日志钱花。

英国有个作家爱德华·布尔沃·利顿,说人生有如打牌,不管发给你的是啥牌,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好好打你的牌。

我知道我手里是什么牌,我只是在用心打牌。

如果一定要给写日志定个罪名,我觉得玩物丧志、游戏牌桌比情敌更贴切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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