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魔法师,却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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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2月3日    星期六  小雪
我是魔法师,因为我能在短时间内,将父亲的头发,变白又变黑。

那是2014年元宵节后的第二天晚上,九点钟左右,我坐在火炉旁边的椅子上,打瞌睡。父亲看见了,对我说,要睡就去床上睡。我抬头,打算洗洗去睡了。

父亲在我抬头后说道,是不是发高烧了,脸怎么这么红?我说,不知道,只是头有点疼。父亲就让我过去,摸了摸我的额头,果然是发高烧了。

父亲立马开着他的三轮车,送我到村里的一家小诊所里。医生给我量了量体温,确实是发高烧。由于是晚上,没有输液,只是开了退烧药和退烧贴。

第二天早晨起来,父亲问我怎么样,我说头还是疼。父亲马上就开车带我去诊所,还是发高烧。于是,开始输液,效果很明显,半个小时,高烧就退下来了。

结果,当天晚上,凌晨两点左右,我被头疼醒了。我知道应该是又开始发高烧了。早上起床,还是头疼。梳洗完后,我和妹妹说,我自己先去输液。

我才走到诊所,父亲的电话就打来了,问我在哪?我说刚到诊所输液呢。他埋怨我,怎么不给他打电话,他开车送我来。

父亲每个早晨都会先出去跑几趟车,赚点钱,再回来吃早餐。原来,是他回来吃早餐时,才听妹妹说我自己去输液了,就立马打电话过来问我。

和父亲挂完电话没多久,父亲就赶到诊所。和第一次输液一样,没多久,高烧就退了。

然而,凌晨时分,高烧又如约而至。父亲有了上次的失误,这次,他一大早就先问我情况,还是头疼。父亲又开车送我去诊所输液,只是这次,父亲说换一家诊所试试。还是一样的情况,输液没多久,高烧就退了。

可是,那天还没有等到凌晨,只到傍晚,头又疼了。头疼就代表着,又开始发高烧了。一量体温,果不其然。为了方便测量体温,在第一次输液时,父亲就从诊所买了体温计。

父亲只好开车送我去白天输液的诊所,医生给我打退烧针。效果很明显,不久,高烧就退了。

高烧退的快,反复得也快。晚上九点多,我又开始头疼。再次送去诊所,医生也不敢打针或输液了。建议我们去大医院检查检查。

当晚,父亲就把我送到市医院,做完各自检查,已是一点多,结果是需要住院治疗。

就这样,我成功住院了。

也是这时,我这个魔法师,开始在父亲身上施展魔法,让父亲头发变白的魔法。

父亲虽然四十多岁,可一直还算年轻,几乎没有白发。然而,在我住院两个星期吧,父亲再次去医院看我时。

我突然发现:父亲的头上多了好多白发。那一根根白发,好像自带光芒,刺得我眼睛生疼;又好像一个个白幽灵,在嘲笑我,好似在说,你看看,你施得魔法,你可满意?

那会儿,我不敢多看一眼父亲。我怕我多看一眼,眼泪就会立马滚出来,被父亲看见。我只能转过头,偷偷地,把眼泪抹掉。

而当我出院,身体渐渐恢复后。

我这个魔法师,又开始在父亲身上施展魔法了,让父亲的头发渐渐由白变黑的魔法。

我是魔法师,却又不是魔法师。

因为我想让父亲的脸上,少一些岁月留下的痕迹,却无能为力。

因为我想让父亲常年干活的双手,变得不那么粗糙,不那么硌人,却无能为力。

因为我想让父亲一变天就会疼痛的关节炎,不再犯,却无能为力。

因为我想让父亲……

可见我真的不是魔法师。

虽不可能成为魔法师,但,我可以成为小丑,一个专门为父亲带来快乐的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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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也成为父母的小丑,给他们带去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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