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门烟树

我知道是冬天了,可我还习惯冷风瑟瑟中想到秋水无痕。下午的天就像北京的标牌一样是昏黄的,树木也是昏黄的,残叶也是昏黄的。法大图书馆的贵宾厅里刚刚结束一场火药味十足的辩论,我没欣赏完,副院长在最高院领导前愤愤青青时我就离开了。


以前我没觉得蓟门桥如此抒情过,可能是因为故地重游的缘故,也可能是因为多了几分情怀,也可能是因为在法国顿生的厌倦,让我离开的它的时候,觉得空气格外轻松。路过土城墙时,突然现出一个半藏的明清院落,看起来废弃了,冷风把院子吹的格外萧条。我兴致盎然地拍了几张照,然后去赴约晚宴,我不知道那是蓟门烟树。

小白在深圳买了房,她更白了。

我问她,你老公又没陪你。

婆婆在照顾我,过些时候我把我妈叫去。到时候,我还想让你去机场送一送。她怕坐飞机。

我有的是时间,你让我回老家把她接来都行。

小白笑得,可以看到嘴里的蚕豆。她每次来北京都很开心,说接地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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