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2月15日

2016年12月15日_第1张图片
2016年12月15日_第2张图片

好久不写日记了,应该有近三十年了吧。过了五十便觉得日子过得飞快,一天天、一月月、一年年,一眨眼的功夫就流逝了。有好多事情,无论是有趣的,还是无趣的,无论是早先发生的,还是刚刚发生的,一转身便忘了。2016年就要过去了,年终岁尾了,突然想了“流水账”这个词儿,不妨把一天中做过的事儿,看到的事儿,听到的事儿记下来,等真的老年痴呆了那一天,只要还能认字儿,也不至于对过去发生的事儿一点也忆不起来。

早课抄写了意大利诗人夸西莫多的小诗《鲜花已经逝去》:“鲜花已经逝去,从枝上飞去,而我等着它不倦地头也不回的飞行。”每天早抄一首现代诗,基本抄的是现代欧美诗人的抒情小诗,当然也有中国现当代诗人的一些经典之作。我给学生讲课时说诗歌应该是最富青春活力的一种文学样式,抄抄诗、读读诗,也能让自己感受一下青春飞扬的激情吧。

早晨顶着严寒,早早地到校,今天是周四,是语文晨读时间,要到班级看看。室外很冷,墨迹天气预报的最低气温是零下30度,而每一天的最低气温通常就在太阳将升未升的这段时间。拿了一摞题爬到五楼的三班,跟孩子们一起诵读《诗经·卫风·氓》《离骚》《涉江采芙蓉》《短歌行》还有《归园田居》。我喜欢校园里的读书声,应该是很动听的一种声音吧。

上午没有课,批二十班(文科实验班)学生的随笔、札记。四十五本,一本本地翻读,一本本地批注,是一种快乐,也是一种享受。不受约束地自由读写,一直是我想要给孩子们的,但“书山”“学海”却没有机会让孩子们去探险、漫游。今年秋天入学的高一新生肖蛇者居多,这无形之中便有一种亲近之感。所以,读读孩子们写的字儿,总是觉得很有收益的。

最近一段时间,左肩有些酸痛,初步判断是肩周炎。上午课间操时,跟办公室几位美女一起跳健身操,半个小时,跳了一身的汗,肩周酸酸痛痛的,跳过之后,酥酥麻麻的,遍体通泰,人也精神了很多。

课在下午,继续讲苏轼的《赤壁赋》,与学生对话很有意思,听听学生们的想法,把自己知道的倾其所有讲给孩子们听。我喜欢苏轼,我就要把苏轼值得我喜欢的地方讲给孩子们听,我也要求孩子们找一个他们喜欢的人,然后把那个人值得他们喜欢的地方写给我看。

四十以下的任课教师都去参加“专业技术知识水平测试”了,是学校组织的一项很重要的活动。测试的试卷是近年高考卷的重组,据说学校领导班子除了领导都去监考了。我没有身临现场,我不知道考场的情形是怎样的;我不是领导,我也不知道设计这样一场考试的终极目的究竟是什么。我想说的是,现在体制教育很时尚的一个词儿叫“教师专业化”,我觉得是对教师根本职能的一个弱化,对教师整体形象的一个矮化。

这几天一直在忙着进行网上一个什么认定,从上周开始到现在,几乎每天都有新的说法。微信群中发通知说今天下班必须弄完,我决定再等等,说不定明天还要修改、调整什么呢。我们太多的时间都被一些毫无意义的事务性的东西占据了,每天总给一种疲于奔命的感觉。如果疲于奔命真的能奔出些许意义,也不枉披星戴月付出的辛劳了。

晚课,刚刚抄完了《诗经·国风·鄘风·君子偕老》:“君子偕老,副笄六珈。委委佗佗,如山如河,象服是宜,子之不淑,云如之何。”还有《论语·八佾篇第三3·4》:“林放问礼之本。子曰:’大哉问!礼,与其奢也,宁俭;丧,与其易也,宁戚。‘“。

你可能感兴趣的:(2016年12月1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