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单位那点事

每一个生命的存在最起码有两重身份的加持——生活中的人和职业中的人。就生活中的人而言,由于生活的环境不同,描绘的人生版图也就不一样;而职业人,由于职业身份的框定,其所表现出来的风度除了保持自我的个性,很大程度上会被烙上职业的特质。而与身份相对应的,每一个人都应该掌握两套话语模式——私人话语和公众话语。所谓的私人话语,大多数是只是自言自语的自我言说,话语涉及的内容除了只有极少数人可以知道,甚至只有自己知道,一般是不会让多数人了解的;至于公众话语,多数是戴着面具,在公众场合所使用的一套语言表方式。因为是隔着一层薄纱面对社会和人生,所以说出来的话往往都是言不由衷的,带有极大的漂浮性。

正是由于人的复杂性使然,作为职业人的生命存在在职场上展现出来的往往具有不可捉摸性。而这种特性也同时使职场变得诡谲不定。既然是职业,自然离不开名利之争。在同等条件下如何能够做到以最少的物质投入而获得最大化的利益回报,是很多人挖空心思、绞尽脑汁想实现的。不过,就应该单位而言,其所投放给大家的利益蛋糕是有限的。当一部分人想挣得更多蛋糕时,另一部分人就只能分得少数的一点。审视当下,这种不对等或不公平的事情是随处可见。而要达到心里的预期,没有别人利益的牺牲做垫脚石是很难实现的。这样,在很多单位损人利己的事情就变得习以为常了。不过,有时候也会出现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比如,有的人以自己的能力无法实现自己的追逐目标,他不会善罢甘休,会做出一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更有甚者还会搬石头砸到自己的脚——损人害己。三者中,不管属于何种类型,与主流价值是严重悖裂的。

也许是因为生存所追求的价值标准不同,他们之所以行为如此怪异,不是因为生存的窘迫,可能是以害人之举博得心理的快感。摇尾乞怜、点头哈腰、见风使舵、溜须拍马,跪下来做孙子,是由于心里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目标达成,趾高气扬,不可一世;时运不济,在短暂的垂头丧气之后,机会进行心理扭曲的报复,不是对不能满足自己欲望者,而是那些同自己处于同一层次或比自己地位低下者。对他们而言,只有这样,才能为自己伤痕累累的躯体和灵魂进行轻度的疗伤。一个单位,正是由于有这些极富表演天赋者的存在,小单位才变成了大世界。

任何一个单位处在社会大染缸之中,由于自己所站的高度和管理单位的决策层的气度和胸襟不同,其会滑向不同的边缘:心胸豁达,气宇轩昂,一身正气,自然练就百毒不侵的金刚之躯。因为正气占领了制高点,彰显出出淤泥而不染的本色。这样的单位发展时就不会受制于太多外来因素,自然迸发出强劲的势头;有的单位,阿谀奉承成风,鼠目寸光,一身俗气戾气。立足点仅止于眼前的既得利益,至于可持续发展由于短视而不会成为追求的目标。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由于缺乏正能量的风向标,乌烟瘴气充斥成为单位的常态。这样,出现“真抓实干的不如能说会道的;能说会道的比不上巧说谄媚的”的怪异之事就见怪不怪了。而这种怪异催生出来的自然是各个利益小团体的结党营私。君子坦荡荡,心灵小人长戚戚;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歪风邪气盛行的单位往往会成为跳梁小丑上蹿下跳的舞台,君子是没有市场的。而当一个单位不是唯才是举,而是任人唯亲时,其发展也就偏离了健康发展的轨道,结果可想而知。

职场是战场,听起来一股寒气刺骨,但冷静思之,还是具有一定的道理。任何一个单位都离不开人,而有人的存在,由于人的复杂性,单位不想变得复杂都难。其实从某种程度上说,这种复杂不是单位先天性具有的,而是在时间的流逝在经过人而精心培植的。而从单位与个体的关系看,两者当是唇齿相依的。当个人保定宗旨,积极进取,不断进步,单位的发展就不会出现因为后劲不足而失去生气。反过来,如果每个人都朝秦暮楚,身在曹营心在汉,心怀二心,单位离没落之期也就为时不晚了。两种路径,两种结果,到底走向何方,除了个人的因素,更多取决于单位。如果一个单位能够为个体的发展创设宜居的生活环境,而不是勾心斗角,工于心计,精于算计;能够为个体的发展搭建良好的发展平台,做到物尽其用,人尽其才,而不是做的不如说的,说的不如奉承的,其就能获得长足发展的不竭动力。

企业有企业的运营模式,事业有事业单位的发展方式。不同性质的单位有不同的人际关系组成,关系简单的管理起来就相对容易;关系复杂的,千头万绪可能就会出现剪不断理还乱的局面。如果是本身运转需要复杂的人际关系维持尚可理解,可怕的是有些单位本来是由简单的关系组成,结果由于人的主观介入而把简单问题变得复杂。这种人类自掘坟墓酿造的苦酒只能由自己慢慢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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