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西农有多美?

 窗外正淅沥沥下着小雨,梧桐叶子越发青翠,夹杂着若隐若现的桂花芬芳。抬头望天,侧耳听雨,突然就想时光静止,突然所有关于西农的记忆蜂拥而来。

西农全称西北农林科技大学,并不位于西安,反而偏安于杨凌一隅。也许是受到地理环境的限制,西农的地位对外人道来,似乎总有些尴尬。起初,我便是这样的外人,从一个发达城市来到这样一个小镇,真的值得吗?时间慢慢告诉我,冥冥中,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我不想说它厚重的历史,也不想说它对西北地区农林业发展的重要战略地位。我只想作为一个素人,简简单单的说下在这个校园里发生的几件小事。

西农下了一场樱花雨------西农初印象(南校)

时光倒流至春末夏初,我在西农的微信订阅号上看到了”西农下了一场樱花雨”这篇推送。那车上,地上散落的粉红花瓣一下击中了我这个伪文艺女青年的浪漫细胞。就她啦,哪怕和对象分手也再所不惜(当然,那时我很笃定,即使异地,一样斩不断情缘,可现实总是造化弄人)。“怎会有这么美的地方?”,我在遥远的北方对着图片遐想。今年盛夏,我来到了这片校园,彼时鲜花几乎全部凋零,唯有紫薇迎风摇曳。那天天很蓝,紫薇花正艳,西门的小广场上喷泉正欢,还有满树的石榴骄傲地露着大肚腩。除了骄阳,一切似乎都美妙的不得了。来到那片曾经的樱花花海处,绿荫代替了繁花,倒更像梦幻廊桥。意外的惊喜是其毗邻牡丹花丛。如果两者同时开放,你说眼睛该望向哪里呢?

原始森林历史远------(北校)

还是公众号的推送:“一句话形容你在西农呆过”。里面记录了很多条有意思的事情,这次来啦,立马一一体验一番。说南北校是异地恋,我信啦。说从南校骑自行车到北校,一路上坡,会有要死的冲动,我信啦。但是从北校返回南校的过程中,则是风驰电掣飞一样的感觉。我也信啦。北校入校门前那高高的“五台山”,与攀登南京的中山陵有异曲同工之妙。校园里绿树成荫,与北京天坛的古树有得一比。可追溯到1934年的类似钟楼形状的3号教学楼,又会勾起对最美校园之一的云南大学的回忆。这些一点一滴,每每刷新着我的认知,让我惊讶的嘴巴一直保持“O”型。所以有同学戏称为“原始森林里的校园”,这深刻而富有创意的观点,小女子表示忘尘莫及。

人情朴实黄土厚

如果单单有美景,(再美的风景看多了估计也会视而不见,更甚者腻歪)。那这个校园谈不上美丽。真正使这个校园美丽出众的当然是活动于其间的精灵:无论老师还是学生,无论快递人员或者其他服务人员。我曾在校园里迷路(另一个侧面是不是也说明了校园真大),一位漂亮的女同学耐心的陪我走到目的地,因为是夜晚,怕仅靠指方向我还是走不明白。这里的新同事仅仅一面之缘后,就非常乐意的帮我取重达几十斤的铺盖包裹。这里的水果便宜的可以当饭吃,而且在如此廉价的情况下,多出的零头还悉数抹去。

“所谓大学者,非谓有大楼之谓也,有大师之谓也。”想必这句话大家都非常熟悉。大楼除了所述的三号楼,还有宁静舒适的图书馆,第一次进入图书馆,我又一次被里面舒适的布置和安静震住啦。所谓呼吸就觉得是对安静的一种打扰。此外,还有毗邻的博览园,里面动植物,土壤标本及农牧历史的丰富让我叹为观止。彼时,恰好遇到一群从澳门过来参观的中学生,带着点对自己小地方的自卑,我走上前怯怯的问:“你们为何要来到这小地方?”,他们哄笑一团,反问:“哪里小啦?”。是啊,哪里小啦,我也参观过其他譬如国家博物馆,首都博物馆,陕西省博物馆,还有海底世界博览园等,但是这里的布置,路线及展出品,依然有让我非常吃惊的东西,譬如具有武士脸的昆虫,拟态非常形象的竹节虫,翩翩起舞种类繁多的蝴蝶和彩蛾等。一点也不逊色于那些大博物馆。

所谓大师,譬如王辉教授数十年如一日,躬耕于农田,财力不够,工资来凑,人员不够,家人悉数上阵。毕生愿望就是要用有生之年研究培育出更多的小麦优良品种,解决好百姓吃的问题。你看,所思所想皆为公家,皆为农民。如此大师,绝不仅仅一位。

除了校园的大师,陕西这片黄土地还孕育出了一批批优秀的作家,贾平凹,路遥,陈忠实等,他们的作品是我精神茁壮成长的食粮。正是这些朴素而又真挚的文字,在人生的关键路口,无形中规划着我的人生路线。

雨并未停歇,可能今日之雨也为9.18英魂而洒。我不想写的啰嗦,就此结尾。西农还有许多美丽等着我再去发现,继续捕捉。爱上西农轻而易举可以凑够100件事,不信,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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