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4-22

  弗兰基想保护自己的拳击手,他训练了威利八年之久,一直不让威利参加头衔赛。他害怕因准备不足而失败,而毁了威利的前程。可威利不能再等下去,他跟了一个能让他打头衔赛的经纪人,离开了弗兰基,带着弗兰基教给他的全部技艺。

想要保护的,保护不了,就象他当年不能保护艾迪一样。弗兰基的谨慎源于他内心的悔咎。当年他作为训练助理无权中止比赛,以致艾迪失去一只眼睛。这隐痛横亘在他心上几十年,他看着艾迪的眼神都带着痛悔。

简陋、封闭的训练馆就像他孤寂的内心一样空阔、寥落。无所安放。几十年不用的速度

包就像他早已收拾起的万丈雄心。当他第一次听到麦琪的受训申请,他本能的反应就是拒绝——我不训练女孩。我不知道隔洋相望的两块大陆漂移到一起要多少时间。 我不知道给一个人接上他的断肢重新长好,如果可能,要多少时间。

  后来弗兰基对神父说,你不知道训练她是多么难。别的拳手会照我说的去做,可她总是有自己的主意。磨合与交融不仅是技术上的,也是心灵上的。从麦琪问他可有亲人开始,到他开车送她去探望家人。麦琪的孝心母亲并不领情,反倒担心住着这样整洁的房子就不像贫民就领,不到福利金。车里,她告诉他,在这世上我只有你了,弗兰基。他沉默片刻,调侃道,

是啊,在你找到新的经理人之前。点点滴滴的细节融汇成一件礼物——他给她的绿色真丝战袍。她渴望对手,渴望胜利,她披着绿色战袍在观众的欢呼声和风笛的助威声中登场,应她的激情,是对面出口的一个巨大的阴影耸然而立,森然逼近。如死神降临,要吞。意外发生的时候,弗兰基呆住了。致命的意外,她脊椎断裂,全身瘫痪,不能自主后来,弗兰基像个孩子似的责怪艾迪,是你要我训练她的。他想逃避内心的责问。

  麦琪在病床上反省,说自己忘了弗兰基说的“时刻不忘保护自己”,不该转身,不该把手放下来。实际上弗兰基最清楚意外的本因。他眼见对手手法下流,麦琪处于劣势,叫麦琪遮挡裁判的视线去攻击对手的敏感部位,因此占到上风。对手趁麦琪不备,偷袭以致酿成惨剧。不义之举就像飞去来器,打击对手的同时也会反过来伤到自己,倘若这一股力道反弹自精于此道的小人,其后果是毁灭性的。

  弗兰基的痛悔没有写在脸上,而是噬咬着他的内心。他选择的结果,伤害的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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