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八月好。我是陈灵,这段时间工作连轴转,早出晚归的,甚至周末也没能好好休息,原创更新得少了,真的是抱歉。
八月不知不觉就这么过了一周,我竟然浑然不觉。除了见缝插针给大学密友“谢八一”(她的生日是8月1日)买了生日礼物,真没有意识到八月就这么来了。
“奔忙”是一个很虚妄的词,因为它服从于一个“认可度”——除非你认可它在事情上发挥作用和意义,并得到了效果,才会喜悦于状态,惊喜于结果,一切取决于你自己。
这段时间,我有一种体会:对我们来说,什么是最好的呢?各种条件都很理想的吗?
我们所拥有的或许经不起比较,但适合自己又能真的踏实拥有的才是最好的。
用一句很鸡汤的话说:为幸福奔忙,可延长生命的短暂。
你幸福吗?想想当下拥有的,虽不见得比别人的好,虽不见得是很理想的,但因为是踏实拥有的,也的确是幸福的。
这段时间,我把运动转移到了骑车上。酷热的天气到了晚上就乖巧了起来,夏风拂面,因为有白日里的对比,就显得格外讨人喜欢。
然后到途经的地方或附近,随手拍一些图片做记录,只为了给每天没有精力去写作的自己半个交代。
而后,发现当我这样做时,其实拍了什么已经不重要了,拍得很拙劣也是可以原谅的,因为重要的是,我开始有意识地留意生活,重新引发自己的那份好奇心,去观察,观察身边正在发生的一切……
我暂时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语言来描述这种的感觉。总之,那样的时间是全然属于我自己的。
除了有一两天邀请朋友一起去感受,拍照这事基本是我在某一段途中的行为,大部分时间是我自己一个人,但并不孤独。
我像一个观察者,在路上,或就在车窗内,观察农民工人、观察整改的道路和满目疮痍的房子、观察某个角落里几乎没人抬头看一眼的风景,观察那些动物、那些或喜或悲的鲜活的生命……不是刻意的,但也是刻意的。
其实是在观察自己。
我更深一层地感觉到当下所处的世界里,是有层次感的,是立体的,里面不仅仅是有我自己,以及身边那些“立着朝九晚五的牌坊实际上却干着朝九晚九‘买卖’”的一群人,实际上还有其他的被我们忽视掉的一些别的人和事。
我觉得有时候需要去看看一些不同维度的东西,才不致于逐渐把生活过得那么“狭隘”;去看看那些正在发生的事情,才会更好地感知到自己是怎样的一种存在和延续。
比方说,周末晚上八点,我从萧山回家路过教工路的时候,看见路边一位看起来略显沧桑的父亲带着他九岁的孩子,将小朋友画的十来幅充满趣味的彩笔画小心翼翼地摆放在地上。
我就想起在杭州这座城市,其实是常常能看到的一些让人动容的东西的。
比如拱宸桥头,有一位爱好书法的大叔光是准备纸笔就能小心翼翼地准备上一整个小时,而围观者们居然也有人能心气平和地等上整整一小时。
有一次我好奇,也是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大叔的笔拿起又放下了十来次,还没写下一笔,我惊讶于他怎能做到如此旁若无人地磨时间,是属乌龟的吗?那样的异于常人的慢,把我的耐心生生给磨出来了。
比如西湖大道某座地下通道,一个叫林风的无臂青年,做六休一,风雨无阻地出现,用双脚写下流畅的书法作品……
比如,在延安路附近附近有支了不起的乐队,常常在路边启动一场演唱会。一开唱,旁边的阶梯上全坐满了人。主唱是一个大龄青年,叫杨帆,后来去参加了CCTV越战越勇,拿了金话筒……
……
他们让我印象深刻,我觉得他们是有光的——这跟物质毫无瓜葛。这样一回忆,就仿佛捡起了许多故事来。
……
我常常想,杭州这座城市的魅力到底在哪里?
纵然是因为,它有“是历史文化名城、有全国领先的公共文明,它是创业者就业者们的天堂”等等这样的注解。
但,只有真正地深入到这座城市的内部,你才能真切地感受到,即使生活在这里好多年,你也不见得真的认识它。
那些多元的东西,快慢不一、形色各异、层次迥然的,平实的、叛逆的、坚守的,等等等等,都是构成“鲜活”这两个字的元素。
这些元素,是人也是物,归根结底,还是人,各色各样鲜活的人。
他们可能在某个高档的大院里,也可以是在某个肮脏的角落里;可以很牛掰,也可以很平凡;可以长得好看,也可以长得平庸;可以春风得意,也可以暂时颓败,只要这个人都还在用力地去向往生活……
因为这样,这座城市的魅力显得更有层次感,也更加耐人寻味,乃至给你某种有力量的希望……
写这些的时候,夜已经深了。故事没有听完,也还没有讲完——我是那么着迷于那些藏在记忆中不随时间淡去的故事啊……
另,我所在城西,道路、旧屋、新楼,修的在修,拆的在拆,建的在建,竣工的很快也很快就竣工……是“眼看它起高楼,眼看它楼塌了”的即视感,有种沉默的味道。
这个八月,我不知道自己会有多少时间来写故事。可能会比较少,也可能会有点惊喜,不管怎样,我依然希望为着幸福奔忙……
八月。
立秋。
安然。
『8月7日.晚』
-END-
第一次听毛不易的《消愁》,有被抓住的感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