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陪我一起过绿灯的人白头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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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有你真好

年龄大了,身也单着,所以经常会被人问:“你到底想找个 什么样的女孩?”每每被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我总是回答:其实也没什么要求,只要有感觉就行。于是,多少次我就会被他们用那句经典得不能再经典的话来回击:“没什么要求就是有太多要求。”而真实原因是,我的确没想过要找一个什么样的女孩,我更不愿意让那些标签化的东西来成为我择偶的标准。

就如三毛和荷西一样,在广袤无垠的撒哈拉沙漠,荷西问她要嫁一个什么样的人的时候,三毛如是说:遇到对的,一无所有也嫁;遇到不对的,千万富翁也不嫁。我想,三毛用一个“对”字就足以囊括所有的要求。也有人说: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那是童话;在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那是青春。所以我们都有一个童话的梦想,所以我们都耗尽了太多的青春。然后时间长了,当我们懒得再去主动时,就会慢慢接受对我们主动的那些人。

如果说三毛和荷西的相遇是最美丽的邂逅,那么她和“西部歌王”王洛宾的相遇则多少有几许伤感,我无法去判断他们是“对的时间遇到错的人”还是“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反正最后,这段黄昏恋终没能如我们所愿。

三毛终究是一个太过真性情的人,能够因为在报纸上读到王洛宾老人的近况,因为一直对他爱慕有加,所以独身来到乌鲁木齐找他。后来他们通过书信,彼此的感情更深了,但还是没能在一起。三毛终于明白:近80岁的王洛宾,生活给了他的伤痕太多太多,三十多岁的年龄差距无法填平他们之间的鸿沟。而最后,王洛宾得知三毛的死讯后,写下了《等待——纪念死者的恋歌》来纪念这段情谊:

你曾在橄榄树下等待在等待

我却在遥远的地方徘徊再徘徊

人生本是一场迷藏的梦

请莫对我责怪

为把遗憾续回来

我也去等待

每当月圆时

对着那橄榄树独立膜拜

你永远不会来

我永远在等待

等待  等待

等待  等待

越等待

我心中越爱

所以,恋爱有时候它也是苦的,这让我想起了另一位文青——张爱玲。对胡兰成爱的死去活来,一个是当时上海最负盛名的女作家,一个是汪伪政府的要员。在乱世之中,他们的相识、相知、相恋、分手,堪称“传奇”。24岁的张爱玲与38岁的胡兰成,他们之间的爱情没有人看好,因为胡的身份是汉奸,又有妻室年龄又大,让众人都觉得不可思议,但唯有张爱玲不这么认为,因为她知道胡兰成是懂他的。到最后,迫于现实的无奈,张爱玲于1947年6月给了胡诀别信,最终分手。

也许,有着文艺特质的青年,在爱情来临的时候,多少有点不太理智。而他们对另一半的要求呢?其实真的只是感觉对了就行,这么来看“没什么要求就是最高的要求”还是有据可依的。

我曾经无数次想过自己以后会和一位什么样的人白头偕老,或温柔、或善良、或理解、或有共同兴趣爱好……但我发现这些都不对,因为真正爱一个人,不是去改变她,而是去适应她,接受她所有的好与不好。所以,我的没有要求也就是没有要求。

罗胖曾在“罗辑思维”里提到过自己相亲时,只对他老婆提了一个要求:就是希望能在他每次出差前能将他的行李箱准备好。他说这样可以看出一个女人到底有多了解你,有多细心。而直到现在,他的行李箱仍是他老婆主动整理的。

我惊讶于这个中年男人年轻时的老道聪明,所以我对另一半也没什么要求的同时,也就一个小期许:希望她能陪我一起过绿灯。

在“中国式过马路”的大背景下,路口的红绿灯似乎成了摆设,我每天跑步的线路,有个路口是两条主干道并行,所以每经过完第一个红绿灯后,又要花些时间等第二个绿了起来再走,因为这两个灯永远不可能同时红或者同时绿,所以每次我都是花很长时间站在路口依照信号灯指示前行,但我是孤独的,因为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没有一个如我一般等着绿灯亮起来再走。

上次路上偶遇一个朋友,和她共同经过这个路口时,第二个信号灯她准备闯红灯过去,我想叫住她,但她径直直行,在路的那一边等我。最后她说:“我都不知道在这个路口怎么看信号灯?“以如此理由来塘塞我,甚是荒谬。所以,自那次后她在我心中的印象真的又打了折扣。

也是自这次后,我蓦地的生出了个择偶小要求:只愿有人能陪我一起过绿灯。谁叫我“人小鬼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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