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钻到花盆里与你们做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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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有一个美名:金枝玉叶

三年前,坐在我前面座位的小美女同事,带到单位两盆多肉植物,她说她很喜欢这种萌萌的植物,那种表情我到现在还能记起来,看看她,再看看那两盆多肉,我还是更喜欢小美女。

前几天,整理书房,找到一个笔记本,上面竟记录着我栽种多肉的记录,从土壤的配制到移种、浇水的时间,从根的形态到叶的生发记录,一个个多肉的名字出现在本子上。一看日期,是2017年9月18日。我从对多肉的无感,到深深喜爱,竟然发生的那么突然,现在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也许是我的心里住进了小婷宝,她把她的喜爱带给了我?让高大的我,从喜欢一棵棵扮靓家居的大盆绿植,俯下身去关注那些弱小的生命,这里一定是缘分使然,也是生命给与我的一份礼物。

集中几次在网上、花卉市场买了若干盆多肉之后,我就不再增加多肉的品种了,家里的都是普货品种,但在我的眼中,它们每一个都是珍贵的天使。肉肉不再增加,我却在不断网购小肉盆,各种尺寸,各种形状的陶瓷小盆实在是太可爱了,高的矮的,圆的方的,有的是猫头鹰形状,有的是翘着鼻子的小象,颜色有马卡龙的各种甜腻,还有古朴的做旧色和艳丽的景泰蓝。我相信有多少种多肉,就有多少种肉盆,我好想变成一只小肉肉,钻到那些可爱的肉盆世界里。

有一阵子,家里天天有快递来送花盆,许先生不解,他问为什么要买这么多花盆,他哪知道我的戏法啊,我就是小肉仙啊,没多久家里所有的花盆里都长满了肉肉。不买肉,还能长肉,是不是很厉害?其实养过肉的人一定都知道,我的戏法是怎么变的。

为了种肉,我专程去大剧院那里捡过火山石,那些小巧、轻飘飘的火山石原来是运来铺在大剧院的一条小甬道上,后来道路重新铺上了沥青,这些火山石就成了废弃物闲散地呆在沥青路两旁,直到我把它们带回家,冲洗干净,铺到花盆底或者土面上,它们才得到了最好的安置。

我种肉的用土也还算讲究,大袋的多肉专用土从来就没吝啬过,我怕沙性不够,还特意去工地要过一兜又一兜的沙子,去海边玩也会带回几瓶沙子,当时是觉得好看,回来后也都奉献给了我的多肉。

那段时间,我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花农,不对,是肉农。早上睁开眼就去阳光房问候它们,趴下来观察它们每一天的变化,还真别说,它们每一次钻出新绿都能被我发现,它们每一次生命的呼唤我都能听到。每日忙着种肉,一整天的时间过成了白驹过隙,经常是它们在漂亮的花盆里欢笑,我累得直不起腰来,我多想也变成它们啊,让许先生当肉农,我坐在美丽的花盆里对他微笑。

美美的肉肉怎能少了照片?每次种完新肉我都会拍照,每一次发现它们长得很快乐,我也会拍照,所以,在我的手机图片里珍藏了很多肉肉们的新生命和美好时光。要是我做肉肉,许先生当肉农,他一定会为我拍下很多肉肉大片,丝毫不逊色我与秋共舞的秋季大片。

婆婆和妈妈都说我养花太认真,还说怕我累坏,我总是挺直了腰身,伸展着手臂,笑着说不累。与其说是我在养多肉,不如说我和多肉一起成长,更不如说是多肉在给我上课,教我生命的美好,生命的顽强。事实上,是多肉在滋养我的生命,让我的心灵更充盈。

越是弱小的生命,越是懂得生命的可贵,它们以超强的萌发能力,延续着它们的生命和种族。每一个不小心被碰落的小叶,几天后都会伸展出细长的白须,轻轻盖上一点土,一个新的生命就在这白须中诞生了。就算不给土和水,它们照样可以养育新生命,那不断蔫缩的叶子作为母体为新生命提供着养分。每一次我外出游玩,中间缺水的日子,都是它们向生命宣战的时刻,等我归来,这场战争的结果也显现出来,那就是它们在艰苦的条件下,触发了生命激素的运行,所到之处就是一个生命点,那里会长出一个新的枝丫,或是一片新的叶子。

网上种肉大咖都说肉肉们不虐不欢,那些带着漂亮颜色的美肉们都是经历温度的极度变化才有的美好。我爱这样漂亮的多肉,但自己养过肉我不再欣赏这份虐出来的美好,我更喜欢它们自然而然的状态,不刻意,不修饰。哪怕是长歪了,垂到盆外,需要我做的除了固定好根部,就是等待欣赏生命的另一种美好的姿态。只要生命在,那就有无限美好!

阳光房里的多肉最多的时候超过一百多盆了,庞大的多肉大军是我对家的一份牵挂。有一次外出时间很久,我终于决定在走之前把它们都送出去。我把长势好的都送给朋友,那一个个漂亮的花盆,一个个萌萌的小家伙,给朋友们增添一份乐趣,有的朋友放到办公室,有的摆在家里阳光最好的地方。

还记得我去给磊送多肉的时候,我把精心挑选的几盆肉肉,小心翼翼地带到了她的办公室,她甚至有点遗憾,她说她一方面很高兴我忍痛割爱,把照顾得这么好的肉肉送给她,但她更想要的是那些弱小和不显眼的,她说她经常听我说起我对这些老弱病残的肉肉们独特的关爱,她也想感受这份永远不嫌弃的爱。

她很懂我,她知道,我的肉肉们棵棵都是我的心头最爱,送人要以他人的眼光,选最漂亮的,留下的也都是我最爱的。

三十几盆稍显弱小的幼苗和长势不佳的被我留了下来,一直陪伴我到现在。前几天,我把十五盆连盆带肉一起移到了一个大的椭圆花盆里,在底部放了土,让十五个各自独立的小生态系统连成了一体,希望它们可以彼此关照,共同繁盛。

我不是一个好的花匠,我只是它们的同伴,我也很想钻到一个小象做的花盆里,被许先生种在它们之中,每日迎着太阳昂扬着生命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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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肉大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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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的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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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象花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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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头鹰花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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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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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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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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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着,垂着都是美美的生命!

(可乐写于2019年11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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