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写在三舅做petct前夕)

每一天都是灰暗的

我仿佛又陷进了那个焦虑的怪圈

要依靠无休止的游戏来缓解自己的心理压力,无处释放

许久不写文

不是没得说

而是不想用文章梳理自己的思绪,不想记录下来那些个痛苦,不想再痛苦重演复盘。

可能我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承受力很差的人,时常还会担心未知的恐惧。

三舅和自己的闺女说:我还不想死。

我愣了愣,我一直以为他是真的置生死于身外。活了七十几年,光我这个不常常见面的外甥女就知道他自杀事迹好几次。这次死神可能是真的要来了。

大姨说三舅出生在阴历十月初一夜里,我姥姥的妈妈说,女子,生了个鬼儿子,连夜都不让过。。这孩子可要多灾多难咧。

三舅的一生,可谓是多病。做过好几次大手术,常常去医院检查。

三舅的闺女是我表姐,姐姐和我说,虽然做了几次大手术,起码没摊上这样的坏病,这次三舅可能真的中标了。从骨头疼到昨天的尿血,每一次我也都很害怕。三舅最近在京住我家里去医院检查,看着他痛,大家都很难过。北京的医院看病很难,全国的人都往这里奔波,好容易约上了petct,等待时间约一周。不知道姐姐们什么心情,我是又盼着早点检查又怕检查结果不好。

姥姥家母亲辈九个,人丁兴旺的大家族,随着我们的长大,他们也在变老。大姨和三舅模样,行动越来越像姥姥姥爷。见到大姨,唯一的姨,我仿佛看到了儿时记忆里的姥姥,那个打记忆里就很老的姥姥,一静一动。见到三舅,我仿佛看到了儿时记忆的姥爷,那个坐在那里就会打瞌睡的姥爷。姥姥姥爷仙逝好多年了。母亲辈的姨舅们每见一次都觉得更加地衰老。。年龄最大的大舅都已近八十了,最小的九舅舅也是五十好几的人。姥姥十八岁(虚岁)生养,到小舅舅已经四十多,一代人差出了快两代的年纪。

可是他们都要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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