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文翻译 《How we decide》赛场上的四分卫 第三节

    本书导言翻译

    本章第二节

    1982年,一位名叫Elliot的病人走进了神经科学家Antonio Damasio的办公室。几个月之前,一个小的肿瘤在它的大脑中被切除,切除点与大脑额叶非常靠近。在手术之前,Elliot是一位模范丈夫与父亲·。在当地一家大公司中承担重要职责,并在教堂中作活动组织的责任人。但是这场手术改变了一切,尽管IQ值测试结果与术前无异,他现在却表现了一种精神缺陷:丧失了做决定的能力。

    这种功能障碍导致他无法正常生活。往常只需要10分钟的正常任务现在需要数小时才能完成。他不断的在一些无关紧要的细节上反复思考,比如:到底是用什么颜色的笔,到底听哪一个电台,到底把车停在哪里,到底什么时候吃午饭,等等等。。。。但是,这些思考都没有结果:思考了很久也无法做出决定。

    没过多久,Elliot被解雇了。他又开始了很多其它工作的尝试,但是都失败了。他被骗子玩弄而引发破产,妻子与他离婚了。“Elliot虽然有着正常的智商但是无法做出决定,特别是当决定会产生个人或者社会方面的影响时。”Damasio如是说。

    那么,什么原因导致了这样的结果呢?交谈时,Damasio观察到Elliot没有表现出一丝的情感,尽管他是这场事件的主角。高兴,沮丧,悲哀。。。都不存在。Elliot的家人证实了这一点,术后他似乎被割离了情感一般。

    后来,Damasio把Elliot带到了一个测量手掌汗腺的机器上(当人们的情感有比较剧烈的变化时,肌肤会有变化,手掌的汗腺会出汗,测谎仪正是基于这样的原理而工作。)向Elliot展示了各种各样的奇怪,惊悚的图片。但Elliot的汗腺没有任何反应。

    这是一个未曾料及的现象,大家认为丧失了感性后,马车夫可以更好的驾驭马车(上一节中帕拉图的隐喻)。Damasio通过这一次经历,决定开始他自己的探索。

    之后,Damasio研究了很多和Elliot行为模式相近的病人,在“笛卡尔的错误”一文中,他写到了如下的经历:

    “我提出了两个可选的会面日期,两个日期是下个月里比较相近的两天。病人开始就着日历仔细的分析。经过了半个小时后,病人拒绝了两个日期,他不断的解释各种因素,并不断的分析各种无关紧要的小的细节。”

    Damasio绘制了大脑的图景,对大脑复杂产出情感的部分进行了定位。尽管有很多的皮质看似参与了这项工作,但是有一个部分显得特别重要。位于眼睛后面的一块被称为眶额叶皮质的组织。如果这块组织因为肿瘤或者动脉大出血而损伤,结果都是相同的。在肿瘤被切除,或出血被止住后,病人被送回家,开始康复。但是事情开始不对劲了,病人开始表现的对什么都漠不关心。有责任心的人开始啊做不负责任的事情。平日里很稀疏平常的行为变成了一个个极其痛苦的抉择。另外,这个人的个性似乎被抹杀掉了,他们的妻子觉得在和一个陌生人同居。

    这与20世纪广泛所被支持的理论是冲突的,我们大脑的进化没有使我们变得更纯粹的理性(大脑的额叶氏最后才进化出来的,而现在这部分居然有对于感情至关重要的部分。)

    那么,感性部分到底是如何运作的呢?眶额叶皮质,Elliot所失去的那部分组织,负责将本能情感融入我们的决策进程。在遇到不同的情景时,我们无法意识到的大脑的组织已经做好了事情的决策,并将这个决策通过情感对意识予以告知。这个世界充满了各种情景,而正是我们的感性帮助我们在各种情景下做选择。

    当眶额叶皮质不工作后,我们失去了和感性的连接,便失去了对很多事情自然反应的能力。最直接的结果是,我们无法做出快速的决策。如果帕拉图知道了这片区域的存在,他肯定会认为这片区域是为了防止我们被感性所控制吧!

   

    第四节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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