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历核酸检测

近距离接触核酸检测,严格说来应该可以算是有两次半吧。

第一次就是6月15日晚带孩子上医院检测。那天已经下班了,孩子来电话说“感觉自己要凉凉”,我一听就感觉不是什么好事。原来,晚饭后,宿管老师例行测量体温,女儿体温超过临界值,接着连续测了三次,依然如此。于是老师让我们将孩子连夜接回家,女儿给我打来电话。

接回女儿已是晚上九点多,直接去的区医院,一番测量体温、填写各种问卷表格,然后就是抽血化验、胸部CT扫描,最后待血液化验出结果后再进行咽拭子检测。

提取咽拭子时,医生未让我进入诊室,只能在诊室外远观。期间还被医生与护士之间的神配合惊吓着了:医生带女儿去隔壁诊室提取咽拭子时,悄悄地对护士一阵耳语,然后护士悄悄地拿起消毒液去诊室仔细喷洒一遍。我将整个过程尽收眼底,心底升腾起浓浓的不安,甚至是有一丝恐惧。我心想,莫不是……,我不敢再往下想了。

还有半次,那就是昨天临下班前,单位同知六点半全员参见核酸检测。于是大家在办公室边玩扑克牌边等六点半的到来。待六点半到时,又接到最新的通知,当日的检测推迟,具体时间另行通知。大家迅速收起扑克牌,各自打道回府,因而与核酸检测擦肩而过。

还有一次,就是今日下午的检测。据单位负责人早上的微信通知称,这次检测的通知是区里相关部门于凌晨一点半时发送的,可见昨晚又是多少人的不眠之夜啊。

下午一点十分,我顶着炎炎夏日,一路上循着绿化树的荫凉,步行至康得乐体育场时,操场上已经弯弯曲曲地排起了长长的队伍。我走过去,自觉地排在队尾,与前面的同事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气、聊着当前的疫情,还聊孩子们的学习。

总算轮到自己测试了。登记好姓名和身份证号等,拿起写有自己名字的试管前进到提取咽拭子的工作人员面前坐好。

工作人员说:“提取咽拭子时会有些难受,请务必忍耐一下,不可乱动。”我给予十分肯定的回答。因为,我看到前面的同事,好像并不怎么痛苦,心里也就坦然不少。再说,即使会有些难受,自己也肯定能够承受的。

只见工作人员取了两根长长的棉签,让我们张嘴较长时间地发出“啊”声。我依医生所说,发出长长的“啊”。这时,她便拿棉签伸进口腔深处,在咽部来回地擦取着,一阵恶心的感觉自喉头涌起,我竭力地压制着。提取咽拭子的过程并不长,毕竟亲自经历过了的。

因为自己并没有去过什么地方,接触的人也较为单一,大都是单位同事,所以,我对自己的检测结果是有信心的。

非常时期,就会发现,原来安全才是第一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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