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孩子摔伤了!

“孩子玩滑板车把舌头和下巴摔破了,要去医院。你在门口等吧。”妻子在电话里说。
“哦。”

于是在小区门口等,心想这都是迟早的事,孩子哪有不磕磕碰碰的。

左等右等,却迟迟不见人来。于是打电话回去。

“我没找到就诊卡。你再等等。”妻子的语气倒是听不出什么慌张。

原地转了两个圈,我还是决定上楼去。

离家一公里多就有妇幼保健院的儿科。可以叫个出租车过去,要是没有车,走过去也行。我看着小区里的那些老人电瓶车,它们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光鲜亮丽过。记得同事曾经说买车是为了紧急时送孩子上医院。我一直觉得是个借口——哪有那么多紧急的时候?再说现在网约车也很方便……
这一刻,我却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得太简单了。

便利店老板驾着送货的电三轮忽然从我身边飞驰而过。
如果打不到车,我能借用一下他这个车吗?

单元门里堵了好几个人,电梯却像蜗牛一样。
然后电梯还没有到,我就听见孩子的哭声了。

“来,让爸爸抱抱!”我从妻子手里接过孩子。
不知道为什么,他立即就不哭了。
借着电梯口的昏暗灯光,倒是没有看到什么明显的摔打痕迹。

“就是在这儿摔的,可能地面有点不平。”妻子拍着单元门外的残疾人便道扶手说。
孩子每次出门,都要踩滑板车从这段便道冲下来。倒是没想到过会出事故。也怨不得谁。

“爸爸带你去看医生。医生给你开药。吃了药就不疼啦。”我一边慢慢往小区门口走,一边轻抚着孩子的背,跟他说话:“爸爸小时候也摔过啊。爸爸骑着自行车,从几十米的大坡上冲下来,咚!撞到一个垃圾桶上。后来祖祖带爸爸去缝针啦。还记得祖祖吗……”

“舌头上的伤估计医生也没什么办法吧。又不能在舌头上缝针或者贴膏药。但听说舌头的伤口愈合得特别快。”我问妻子,“下巴有口子吗?”
“有。”
“那可能得缝针了。”

心如刀绞。

时间不算晚,很顺利就约到了车。借着路灯的光我看了一下,孩子舌头左侧有一条骇人的裂口,下巴却没有口子,只是一块指甲盖大小的擦伤。
看来表面很冷静的妻子,也有点慌神了。

但孩子似乎完全被转移了注意力,没有哭闹,自己爬上了出租车。然后,短短几分钟的车程上,开始对路上的警车唠唠叨叨指指点点。

如果舌头很痛,应该不能说话吧。我心里嘀咕了一下。

下车之后我说:“自己走吧。上次医生就夸你啦。别的小朋友都是哭哭啼啼地被抱进来的。只有你是自己走进来的。最厉害啦!”

孩子于是自己大踏步地走进了医院。

然而我没想到医院有这么多孩子。放眼望去,所有的椅子都坐满了人。排队挂号的只有两三个人,窗前却放着一个牌子:现在挂号需等候2~3小时才能就诊。

紧接着,咨询台的护士告诉我一个坏消息:没有外科,摔伤得去别的医院。

奇怪的是:孩子自从我抱起他开始,已经完全没哭了。

“还疼吗?”
“不疼。”
“再给爸爸看看舌头?”

我这才看清楚。舌头没有被咬破。那是一条淤青。

然后我又轻轻地敲打他下巴擦伤的周围。

“疼吗?”
“不疼。”

如果伤到骨头,应该是会疼得龇牙咧嘴的。


妻子表示不想带孩子去医院折腾了。


我们于是往回。

到了小区,妻子提议到附近的药店问问有没有合适的药。

“有合适孩子用的……跌打损伤药吗?”我抱着孩子走进药房。

店员一看他下巴的伤就乐了:“这几天来买药的孩子太多了。”
“怎么了?”
“天气暖和了呗!穿得少,又到处去玩,一摔就蹭破了。”

店员给我们两盒喷剂,一盒喷下巴,另一盒是治疗口腔溃疡的,用来喷舌头的伤。


“走吧,自己拿着药走。”妻子说。

于是孩子拿着药,大步流星地带着我们回了家。


第二天见到孩子,我问他:“还疼吗?”
结果他玩得专心,根本懒得理我。

只好问妻子。
“没有肿,都快好了。”她说。

第三天,我死皮赖脸地让孩子给我看了一眼舌头。
淤青已经变成了一条白色的痕迹,没有感染红肿的迹象。
下巴的擦伤已经开始变硬结痂了。

就这样。


还想说点什么。

请控制你的情绪

各家各孩的情况不一样,不敢妄论。但就自己有限的所知,孩子受伤,家长第一反应就是大骂“责任人”,甚至大骂孩子的,有;怎么施救,送不送医院,各位家长意见不合,先吵起来的,有;到了医院,护士扎针不顺利,医生“态度不好”,家长“忍无可忍”,恶言相向,甚至大打出手的,也有……

可恶的是,这些通常都打着“孩子的名义”。

而其实,孩子无法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情绪,心理却很敏感。察言观色和共情,是他们的生存本能。所以慌乱之中肆意发泄自己焦虑情绪的大人,很容易影响到孩子。

很多时候,孩子都是被失控的大人吓哭的。

就这些吧。

大事·孩子摔伤了!_第1张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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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心理咨询师,一个两岁孩子的爸爸,简称:心理学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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