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两仪四象八卦之唯论新解

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就是万物。四象是四种可能的世界。两仪是时间和空间。太极就是万物之源,是万物的本体。所以,太极思想是一种追求万物本体的理论,是天地间思考目标最崇高的。

(国人读有关西方建立在分析学下的科学体系的书,始终心有不甘,因为总觉得少点什么。其实少了的就是祖先留下的这种本体思想的韵味。我们的祖先喜欢从本体的“一”开始讲世界“为什么”是这样,西方文明讲给我们的是世界“是什么”,但不讲“为什么”。作者就以东方人的思维习惯,从唯论的角度谈谈太极两仪四象八卦是什么,启发大家一同思考。)

两仪的产生紧跟本体之后,无物之状,无男无女,无向阳山坡和背阴山坡。一切用物质的观点思考的两仪都是拉底了太极思想的境界,如同古代的一个农妇所想象的国王的追求一样。两仪不是物质,更不是物质的属性,“阴阳”二字,非山的北坡和南坡,也非人的两种性别。

“阴阳”是产生四象——四种可能世界的两大要素。四种可能的世界就是自在,自由,自肯,自否(或又可称为一定在,一切在,恒在,不在)。这四种世界解释了万物处于同一世界和世上总有不灭之存在的原因,万物可由一根而生和运动不息的原因(万物生于自由,存于自由),万物在变中总有不变和道不同不处一室的原因,万物永变不止和有无互变的原因。但这四种世界不是万物,而是四种自由的道,而是四种不能等同的道,是四个依次允许万物在一个世界中出现,运动,恒定和消亡的平台。

四种自由互相包容,同时存在,对现实中的万物同时产生着各自的约束作用。这四种可能的自由之道,是显然之道,但仍不是明显之万物,不能让人一目了然,需要思考才可得。四种显然之道比阴阳之两仪还是容易理解的,也是人们思考所得的首先之道。这四种道和其所成为的世界,基于时间和空间,基于一和一切可能的定义依次是:在时间和空间中都为一,在时间和空间中都为一切,在时间中一但在空间中为一切,在时间中为一切但在空间中一。明显的,这是一个在时间和空间中对一和一切的排列组合。但能够产生时间和空间,产生一和一切可能的两仪和“阴阳”,则更不是那么好明白的了。写到这里,可以肯定的是,它们绝不是南与北,男与女,冷与热。

理解两仪必须用到一个“共生”的思想。共生指的是两种存在同生共灭却又彼此不同的现象。比如四种可能的自由之道的定义中所用到的“一和时间”,“一切可能和空间”。共生的“一”和“时间”是同时存在不可分开的,共生的“一切可能”与“空间”亦如此。“一”就是恒定,当我们在思想中把一个概念确定成形是,这个概念就代表一种“一”。只要有恒定,就有一,就有时间。

理解两仪还必须用到一个“互为镜中人”的思想。物理学中有一个“对称”定律,是同一类思想。这个思想指的是存在的身份不是恒定不变的,而是相互转化的,即“人”与“镜”不是生来不变的,而是取决于二者的关系。这个关系就是观察者和被观察者的关系,是尺子和脚的关系。由于作为“一”的观察者和尺子的人类,只能在与“一”共生的时间中思考,所以当人类在时间中观察空间中发生的一切可能时,时间是时间,空间是空间。但当人在在空间中观察时间中发生的一切时,时间变成了空间,空间变成了时间。一和一切亦如此。

这种共生和对称的思想,是理解两仪和阴阳不可缺少的原则。

思想在时间中产生,并且我们认为是由一个恒定的主体——“一”产生的。思想的对象是在空间中的,并且是一切的可能。时间就是一,空间就是一切可能。这就是两仪所在的世界景象。

在两仪世界中,只有思想者和思想所在的空间。二者可以互相转换,不分贵贱,互为镜像,互为内外,互为我他。思想的主动发起者,必定是恒定的,所以他就是一,是从时间中开始思维的。他的所有可能的思想,都已现成地存在于空间之中,他思维的实质不过是一在空间中的某一处停顿了一刻而已。那一处的思想就成为了他当时所思维的思想。随着地点的变换,他所思维的也相应地转换为下一地点所存的思想。这个思想既可称为是一想出来的——“一”是主动的。也可以说是那一处的思想滑进了“一”的思维——思想是主动的。可见,在两仪世界中,思考者和思想在思维发生的过程中是同等的,二者都可以是思想的发起者;思想一直在那里,我们只是路过而已。

在太极所指的本体中,一切皆相同,万物皆为知识,彼此相同。这个“同”是太极之道,“大同”生太极,太极生“大同”。由于人类的思想只能接受恒定不变的概念,所以祖先把“大同”所产生的对象称为“太极”。那“太极”到底是什么?在一切皆相同的世界里,一与一切等同。一是恒定的。如果我们说太极就是一,那就把太极放底了一个层次。因为太极不只是一,还是一切;既是时间,又是空间;太极既是阴,又是阳;但这一切,包括我们所知的一切道和万物,都不能作为他的名字。所以,太极是不可用言语形容者,不可以现知的一切来类比者。在太极中一切大同,但却不能用“大同”做他的名字。因为,在“大同”中,“相异”,“差不多”之类也与“大同”相同,那为什么不用“相异”?为什么不用“差不多”呢?甚至所有可能的词语都彼此相同,为什么不用其它词语,而只用“太极”呢?确实,当我们的祖先面对这个问题时,也是纠结的。不用一词,后人不知他们在描述一个什么对象。用一词,则违“大同”之意,默认这一个词是与其他词有所不同的。所以,祖先用了一个不合法的词勉强代表了这个不可描述者。

太极所指的对象是万物的起源,万物的本体。一切在其中都彼此相同,都是一种知识,都是一种可能的存在,而不是一种已存在的存在。太极所对应的恒定对象虽不可言说,但我们知道了他的道——“大同”。“大同”所指的对象不是恒定的,它指的是所有符合“大同”原则的对象。为什么本体不可言说,他的道却可以言说呢?因为我们是在空间中用了一个包括一切可能存在的原则来描述他,不是在时间中的恒定中描述的。即:太极定,则不可言;言太极,则不可定。所以,言而未定之太极,人只能以“大同”原则在思维中揣摩而得。太极,就是依一切皆相同的原则运行的对象,“一切皆同”是他的原则。这就是太极的言而未定的定义。

人言太极,我思大同。这是思考太极者的真正态度。言而未定,言似未言,这就是人类在谈论太极时所面对的困境。当面对想明白太极或万物本体的人时,我所能说的就是“人言太极,我思大同”。我不知太极,但我知道如何找到他。其实也不是我找到他,他无处不在,一切皆在本体之中,皆在太极之中。应该说是他找到了我。每一个明白了太极的人,都是被太极找到的。

在太极中,一切皆相同。但为什么会生出两个彼此不同的两仪呢?两仪可互为镜像,互相转化,但不能等同。不能等同,就是两仪产生的原因。当一和一切,时间与空间,思想和思考者不再等同时,彼此不同的一,一切,时间,空间,思想者,思想也就产生了,两仪也就产生了,阴阳也就产生了。因为不能等同,所以生两仪。因为彼此等同,所以两仪归太极。也可以这样想,当我们还看到不同时,或者我还在看,或者还有“我”这个概念时,两仪就还没有等同。当只有思想者和思想两个对象时,两仪归回太极则只剩一步了。当两仪彼此等同时,一切也彼此等同进入太极。

彼此不同的两仪,又是如何产生彼此不同的四象——四种可能的世界呢?本来只有可以相互转化的思想者和思想的两仪,怎么会出现四象呢?因为两仪的彼此转化出现破缺,转化停止。两仪指的是时间和空间,由于共生关系,同时两仪也是指代表恒定的一和代表可能的一切。当两仪转化停止时,共生关系也被破坏,思想者在时间中有了一或一切两种可能,在空间中也有了同样的两种可能。思想者在时间中为一,在空间中为一,产生的是本我;思想者在时间中为一切可能的存在,在空间中为一切可能的存在,产生的是自我;思想者在时间中为一,在空间中为一切可能的存在,产生的是能我;思想者在时间中为一切可能的存在,在空间中为一种可能的存在,产生的是才我。这是思想者的四象,也是人类四种意识的由来。

在太极中,一部分知识由于时空的差别,产生了思想者和思想组成的两仪,又有一部分知识由于时空的差别,则产生了万物之道和信息组成的两仪。(道是运行着的知识)。这个两仪也了生了破缺,转化停止,产生了万物的四象:自在,自由,自肯,自否。万物的四象就是组成现实世界的四种可能的世界,同时约束着现实中的万物。

由于思想者的四象和万物的四象本体相同,所以它们可以存在于同一个世界。当思想者的四象进入万物的四象时,产生了最初的史前人类。当万物的四象进入思想者的四象时,产生了人类对万物的先天知识。通过观察初生婴孩的各种行为,我相信当人类进入万物所在的世界时,万物也早已进入人类的意识。这是我一直想指出的一个事实,在人类认识万物之前,人类已有了一定的对万物的认识。

万物和有意识的人类可以同处于一个世界,所以就产生了一个有许多会思考的生物的宇宙,而不是一个没有意识生命存在的宇宙。至于人类和万物的共同本体——太极,为什么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场精彩的悲喜剧,也个只能等他讲给我们听。总之,现实就是这样的,一个有意识的宇宙,生来就会要奶喝的人类婴孩。这些让人称奇的事都早已发生,我只是在这里安抚我还在惊乱的心灵,说一堆自我安慰的话。如果宇宙没有意识,如果婴孩生来不会要奶喝,世界将无人喝彩。

这样,充满万物的世界要不不来,要不就一下来了四个:自在,自由,自肯,自否。在现实中,这四个世界同时对我们起着彼此不同的作用,所以我们无法确定自己的命运。如果是自在对我们影响达到最大,我们就归回太极,成为一个可能,一段信息,一个知识,同时也获得了一切知识和永恒。如果是自由对我们影响达到最大,我们就自由了,今天在地球,明天在月球,如果月球没有空气 ,那就让我们成为空气,总之不再有什么空间和时间上的限制。如果是自肯对我们的影响达到了最大,我们就各奔东西,各在一方,永不能相见,但永远可以知道自己活着,无法知道任何其他人的情况,任何信息都不会进入我所在的孤寂空间。如果是自否对我们的影响达到最大,我们都不能说“那是我”,因为我的存在只是一瞬,说话的嘴还没张开,我们所指的“我”已经不见,只有等到下一个混沌循环中才再次闪现一次——我和一切在完全的混沌中只是“不存在”,一种存在时间极短的存在。存在时间,是一个只有在混沌中才需要用到的名词,其余三个世界根本没有时间不够用的烦恼。

认识四种可能的世界,依次需要四种相应的意识:本我,自我,能我,才我。(参考《我的思维论》)

万物以四象的形态在四种可能的世界中同时地存在着,不断的运动和变化,产生着各种形态。而与万物同处一个现实世界的中华祖先在观察中怎么就看到了八卦这八种物质形态呢?请看下文。

《八卦的真相》

上文作者描述了一个允许万物在一个世界中出现,运动,恒定和消亡的时空体系是如何产生的。首先,太极在一个地方因时间与空间的差别产生了观察者和观察者思想的两仪,又在另一个地方也因时间与空间的差异产生了世界的两仪,然后让观察者进入了世界。于是产生了一个有思想者的世界,和万物的四种时空现象。这四种现象,对应存在于四种可能的世界或四种可能的时空体系之中。这四种可能的时空体系同时对世界中的万物产生着各自彼此不同,甚至完全相反的约束作用,从而产生万物的四象。这四象还没有进入思想者的意识中,只是万物的真相。思想者通过对万物的观察而后获得对万物的认识。这些观察有在时间中进行的,有在空间中进行的。所以对拥有四种不同存在形态的万物,需要四种意识进行八种不同的观察。这样就产生了八卦——八种观察结果。

在四种时空体系中,有两种恒定是祖先可以感知的。一是物体在空间中足够恒定的空间界。人类以物体的空间界确定物体的存在,以对物体的空间界的描述来实现对物体的描述。空间界内的物体,在古代和现代的很多情况下仍是不可感知的。在我们认知体系中的物体概念,其实是由现实中物体的足够恒定的空间界而来。另一个祖先可感知的就是时节日夜变化的规律。依这些规律,祖先建立起了农历来指导人们的起居和耕种。这种规律,是在时间中恒定的,以致我们常假设它们是永不改变的,所以花很多时间去记录现象和总结规律,以便为人所用或所行有所依。这种在时间中的恒定,我称之为时间界。时间界,在现实中不可用眼睛看到,是思考得出来的,所以比空间界难理解一些。

时间界和空间界,在自在中二者是等同的,意识的两次观察结果相同,只有观察过程不同。能够对自在进行观察的意识是本我。在自由中,时间界和空间界名为时间和空间,是不能等同但可相互转化的,意识的两次观察结果只有结构上的不同,内容相同。能够对自由进行观察的意识是自我。在自肯中,二者成为不等同也不能相互转化的时间界和空间,意识的两次观察结果几乎完全相反。能够对自肯进行观察的意识是能我。在自否中,二者成为不等同也不能相互转化的时间和空间界,意识的两次观察结果几乎完全相反。能够对自否进行观察的意识是才我。这八种观察结果最后就是进入人类意识的关于万物的八种知识。即:四象是在意识之外,八卦在意识之内。

在意识对自肯和自否的观察中,在时间中和在空间中的两次对同一对象的观察将产生完全相反的两种观察结果。比如,光的波动性和光的粒子性,是分别由两个不同的观察过程对同一对象产生的观察结果,它们都是真的。对同一对象的不同观察过程产生完全相反的观察结果,这是量子物理学兴起过程中发现的让人最难想象的,也是最难推翻的结论。作为观察结果的互为补码的八卦,正是对这种量子现象的原始形容。

对自否世界中的量子的观察可能出现的正确的结果有无数种。这些结果,可称之为时空态。时空态源于一切可能的存在。自否的物质有一个特征,就是有一个空间界能让人类辨别。对这类物质的观察结果一定有相反的两种,且都是正确的。所以,马义中“一分为二的看问题”是一个屡试不爽的认知原则,“日久见人心”这句古语说的也不错。

在现实中,作为常人,我们只能用眼睛观察万物的空间界,短时间内得到通常认为是正确的第一种正确结论。但是,有一些非常人,能长远的观察万物的时间界,他们告诉人们第二种正确的结论。前者,在空间中是正确的,后者,在时间中是正确的,也即是经得住历史考验的。庆幸的是,历史最终让中国人选择了后者,因朝令夕改对这么大的国家是太大的伤害。民主确实不代表在时间中长期的正确,因普通人只是在用眼睛看,没有在长远时间中观察和思考问题的能力。只要万物存在,现实世界存在,作为观察者的人类存在,完全相反的两种观察结果将继续考验着人们选择的智慧,无人能免。

你可能感兴趣的:(太极两仪四象八卦之唯论新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