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附议(回忆录:早啊)

游离的梦之花

踮起脚挂着    不多的肉(断不了

顶着四海苍穹

发绿的阳光,飞过几朵鸟人

不知干涸的水

是否已经弄瞎绿洲的肚脐眼

有外国人的勘界工作

随身一栏,使将石油输气管拒之门外

黑压压的一片药物

出自;籍贯一一走路爬滚打屁的化工厂

“同僚们,海洋包围了大陆

碧树不断凋零

我们还是婴儿,

雕梁画栋时断时续

我们需要用镜箱隐藏梳辫子的男人,

矮小倭寇

抓紧肉身......抓紧泥菩萨......”

说着他张大了嘴    曝光过度

仿佛嗅到了前世

缥缈的青草气息。


它爬山,黄河古道,逆光泛黄

必须再活三五十年

待后山摇摇欲坠的地平线上升

通过火车,紧邻圣人的屋顶

直隶小站旁,

食粥于动荡金瓯


身体不要轻易占卜

革命可能随之而来,

一但离去,剩下政治

犹如将革命送葬坟墓

臣跪奏:

那锯掉头顶的性幻想者啊

在右乳晕上写上大大的“Q”

      认祖归宗!


纸灰





2019.3.17夜宿江阴华西村    凌晨而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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