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困惑和麻木

刺进心脏,

饮过酒象吞服下安眠药,

身体开始下沈。

你的美貌让人嫉妒,

你的灵魂让我欢喜。

在广阔天地里,

你披着轻盈白色纱裙,

躲进光影中,

撕开衣服,歌唱欢愉。

一坛美酒,冷藏多年,清醇甘甜,

一尝想起声色犬马,

一尝想起花神恋歌,

一尝想起阳光雨露,

一尝有南国的温暖,

一尝有鲜红的灵感,

一尝有珍珠的泡沫,

一尝嘴唇染上紫斑,

一饮而尽离开尘寰,

一路同你林中隐没。

我远远地隐没,忘掉你在世间从不知道的一切,

对坐悲叹的世界。

青春在苍白、消瘦、死亡,

有几根白发在摇摆,

稍一思索就充满了

忧伤和灰蒙的绝望,

美保不住明眸的光,

心花活不到明天就枯凋。

去吧!去吧!飞去吧!

酒做文的驾,

我打开无形羽翼,

尽管头脑困顿、疲乏。

去了!我和你同住!

夜此般温柔,

服侍月后的一群星奴的眼睛,

不甚明亮,

一线天光被风带过幽暗的曲径。

我看不见哪些清香的花还在脚下,

在温馨的幽暗里,

我只能猜想该把芬芳赋予那种花?

是白莲花?

是玫瑰?

是紫罗兰?

还是嘬满露酒的蔷薇?

我在黑夜里倾听了多少次,

我几乎爱上了静谧的死亡,

我在诗里用尽了美的言辞,

求她把微弱呼息散入空茫。

而现在,看,死是那么富丽堂皇,

午夜里悠然魂离人间,

倾泻情怀发出狂喜时,

你仍会歌唱,但我却听不见,

你的歌只能唱给一块泥草地。

永生的鸟啊,你不会死去!

那饥饿的时代你受尽蹂躏,

今夜,我听到的歌曾使帝王和村夫喜悦,

或许也曾激荡一个女人忧郁的心,使她不禁落泪。

站在异乡的街头想着家,

这声音常常在失了重的空气里牵引心扉,

一个女人望着世间险恶的烟花。

啊,失去了!这字眼好比早晨一声钟

使我猛然惊醒到我站起来的地方。

别了幻想,别了骗人的梦,

不能老耍弄一种伎俩,

长了就露出真容。

别了动听的歌声,

流过悠荡的草地,越过幽静的溪水,

溜上美丽的姑娘。

噫,是幻觉?还是梦?

歌声去了,

我是睡?还是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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