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

现在的主要问题并不是走哪条道路的问题,讨论什么样的主义,讨论派别在现如今没有很大的意义。因为大部分我们所说的现代性的主义和派别都是在一个已经有了一定的自由和民主的社会基础之上而提出的。不同的主义,派别之争,也只是在二者之间的侧重不同,在对问题的解决方式上着重点不同而已。

  而在祖国,以社反资并不是真正的需要维护,需要保持纯洁性的“中国道路”,它实际上反映的是被“强制”的共同体裹挟的人,对于一般性的常识的缺失。(简单的说,我们这一些生活在政治前近代[封建社会]的人自以为生活在现代,而讨论现代民主社会下的种种弊端。)

  “缺失”的人,不知有着基础的自由,民主的社会为何物,他们在接受“强制者”规则的前提下,去讨论我们的未来,于是我们的所言所想都按着规定好的路径去出发,那些明明“正常”的行为却被打为了“异端”,在强制对我们的必须接受和打压异见中,于是我们竟认为我们在做着正确的事情了。这时候别说走什么主义了,实际上是任何有悖于“强制者”规则的,都是“反社会主义”,哪怕真正的社会主义却是反强制。

  秦老在此提出的“共同的底线”,是而今我们社会如果要转型的必经之路,但这必经之路在如今(也许一直都是)却被污泥层层的裹住。我们在不是左不是右的道路上飞速狂奔,成就瞩目,一路上建立起好一片富丽堂皇,但道路的尽头指向哪里,历史中不缺乏答案。人们嘘声,自求多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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