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读论语小记:为政第二·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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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廋哉?人焉廋哉?”

【孔子说:看他做事方法,看他做事动机,看他安于什么状态。这人怎么隐藏得住呢?这人怎么隐藏得住呢?】


      “视、观、察”三个字都是看的意思,视就是看,观是粗看,察是细看。这是孔子教怎么看人,由外而内的剖析了人性。最后两个“人焉廋哉”既是强调,也是一种感叹。对于到底看一个人的什么,有两种解释,一种是看一个人的做事方法、做事动机、内心价值观,另一种解释是看现在、看过去、看将来。第二种解释有些笼统,而且实用价值稍逊,因为在我看来,一个人的过去无法考证,他自己也可能不会和盘托出;一个人的将来更不确定,将来怎么样只有和他一起成长的人能窥得一二;那么剩下看现在,看现在自然就落到看一个人怎么做、怎么想,这正是第一种解释。

      儒家继承者孟子也曾教我们看人,孟子曰:“存乎人者,莫良于眸子。眸子不能掩其恶。胸中正则眸子瞭焉,胸中不正则眸子眊焉。听其言也,观其眸子,人焉廋哉!”孟子说看人就看一个东西,那就是眼眸,把一个人的所思所想映射在眼睛上,这和道家的“相由心生”意思差不多。

      孟子所说和我们日常生活中察言观色都是一种此时此刻的直观感受,没有教我们如何深入到一个人的内在。在平常的交往处事中,直接感受确实可以为我们提供判断依据,但如果要与人深交,或者说是与人长相处,就不得不从内在去细看一个人。如孔子所言,一个人做事方法正是内在的表现,心中怎么想会指引人怎么去做。举个极端的例子,当一个人说“我今天钱也不要了,命也不管了,非得和他打一架”,那他说完基本就是撸起柚子往前冲这一个动作了,没人拦着,就会出大事。

      读到这里,我在思考一个问题:一个真正的君子会怎么做呢?我的答案是孔子在此是想教导我们:内心动机首先要正,老思考歪门邪道肯定不可取,去做事的时候,方法也要得当,合法合理,不走极端。如此一来,还要看他安于什么现状。拿谈恋爱来说,他说他爱你,愿意付出一切,哪怕是割块肉给你吃,跳个江给你看,你会答应嫁给他吗?很多人会说会,因为他真的很爱我!但是在我看来,这不是真爱,他的动机是对的,但做事方法太极端,连命都不顾,当两人遇到误会和矛盾,他对待的办法多半也是无所顾忌,如此一来,毫无安全感可言。同理如果一个人婚后不安于家庭,总想在外找刺激,这种婚姻多半也是危险的。

      论语的价值正是可以学到很多切实可行的东西,后面还有很多,值得终身学习精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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