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闺蜜出轨,她老公却在借酒消愁时一把攥住了我的手!
对妞谈情01 2019-04-09 18:0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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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间,我和孔湄香信步踱到了操场。
此时秋阳正好,绿茵上几处三三两两的学生,其中不乏恩爱的小情侣。
孔湄香挑了一个相对僻静处,直接往草皮上一躺,然后懒懒的闭上眼睛,用手拍了拍身边,说:“来,躺会儿,享受享受日光浴。”
我便在她身边躺下,也闭上了眼睛,当阳光打在脸上的刹那,我感觉仿佛又回到了学生时代,心中死死的贪恋这美好时光。
孔湄香和我心有灵犀,慵懒的说:“要是能这么躺一辈子该多好,什么烦恼都没有。”
她说到“烦恼”二字,令我机敏的察觉到,她的内心非但不似外表这般风平浪静,而且很有可能暗暗汹涌着狂涛骇浪,于是借机道:“说说吧,到底为什么要离婚?难道,你真的打算和周天海在一起?”
孔湄香却轻轻一笑,将皮球踢我身上:“总是你问我,我还没有问你呢。”
我也笑了:“问我什么?”
是啊,我能有什么值得她问呢?
她接着说,“这不仅是我本人要问你,同时,我还肩负着帮柳阿姨问你的重大责任呢……”
她说到这儿,我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忙睁了眼睛说:“打住,打住哈!”
她哈哈哈的笑了,也睁开了眼睛:“怎么,你问我时就理直气壮,我问你时就得打住?”
我竟一时被她噎的无语。
她忽然收住笑,一本正经的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就死活不谈对象呢,不光是柳阿姨和林叔叔操心着急,我都替你着急的不行呢!”
我就不爱听这话,可是又不能阻止她说,于是,我只好把两只耳朵捂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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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闭上眼睛,捂上耳朵,世界立刻清静了下来。
可是在同一时间,我的心头却浮现出一个人,而正当我要喊这个人的名字的时候,孔湄香一把拉开了我捂着耳朵的手,神秘兮兮的说:“你该不会……还没有忘掉那个李家树吧。”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当“李家树”三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来的瞬间,我的心一下子就跳到了嗓子眼,差点令我窒息。
我下意识的否认:“别胡说,我早忘了他。”
孔湄香笑了出来:“就你这说谎的伎俩,连三岁小孩都骗不过,你摸摸你的脸,看有没有烧熟了。”
说着,她拍了拍我的头,“孩子,醒醒吧,别这么单纯好不好,不切实际的青春期之恋而已,居然能让你惦念到现在……欧麦嘎!”
我嘴上依然连连否认,但是我心里不得不承认,全被她说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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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湄香没有理会我的否认,对着天空自顾自的叹了口气:“唉,女人最悲哀的地方就在于,总是把爱情想象的过于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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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狠狠的抽了会筋,终于渐渐缓和了下来,此时才意识到,今天的主题不应该是这个。
我又把皮球踢给了孔湄香:“你之所以要离婚,就是觉得爱情不切实际?”
孔湄香到底比我谙于世故,她直接忽视我的球,从地上站了起来,边拍衣服边说:“时间不早了,该吃午饭了。”
……
在吃饭的过程中,我没有再追问她婚姻的事情,一则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二则也怕她反过来问我李家树的事。
有趣的是,她似乎也和我有着同样的心思,怕我总是揪着她的婚姻问题不放,所以也没有再说起李家树……我俩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些不着边际的话题。
吃罢,孔湄香忽然对着我笑了起来,我问她笑什么,她说:“你还不肯放我走吗?”
说实话,我现在还真的是骑虎难下,放她走吧,今天的目的没达到,不放她走吧,她手中有了“李家树”这个杀手锏,我奈何她不得……于是狠狠的白了她一眼:“赶紧滚滚滚滚滚,滚的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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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孔湄香和沈军办理了离婚手续,女方主动净身出户。
这是孔湄香第一时间发微信告诉我的,但我没有回复她,因为我始终觉得她对沈军太过无情了,就算她净身出户,我也看不过去。
说句心里话,一百次净身出户,也不足以抵消一次出轨的罪恶!
相反的,我倒是第一时间给沈军发了微信:对不起,我没能帮到你。
本来还想再说些安慰的话,但他一直没有回复,我也就做罢了。
我还以为从此以后,就再也见不到这个可怜的男人了,没想到当天晚上,他竟忽然给我打来了电话。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很好听,可是话语中却充斥着痛苦与醉意:“她不要我了,我也不想活了。”
沈军从来都是烟酒不沾的好男人,现在听来,他应该是喝了不少酒,醉的不轻,我忙道:“你千万别想不开啊……”
他的电话没有挂,可是他却不再说话了,我连续“喂”了好多次,那边也没有动静。
我隐约感到事情不妙,忙给孔湄香打电话,希望她能过去看看情况,没想到她的手机竟然关机,没办法,我只好自己打车去了沈军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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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军工作不顺,原生家庭也并不富裕,买的房子不仅是个小产权,而且还在顶层——没有电梯的六楼。
我一口气跑了上去,在上气不接下气中,推开了还好只是虚掩着的门。
房内一片漆黑,只闻得到熏天酒气,我一边叫着沈军的名字,一边打开了灯。
房间的一切摆设和以前一样,并没有弄乱,只是沈军靠着桌腿坐在地上,四五个空啤酒瓶东倒西歪在身边,另外还有两滩恶心兮兮的呕吐物……看样子,他应该只是醉的不省人事了。
我这才放松了紧绷的神经,一屁股瘫坐在旁边的床上,长长的舒了口气。
等稍微缓过劲来,我打开窗户通了风,好让酒气快点消散,然后忍住恶心,收拾了酒瓶和呕吐物,将整个房间的地拖了一遍。
干完这些,我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了——倒不是因为我干不了这点活,而是来的时候一口气跑上六楼,体力消耗太过严重——虽然有心把沈军弄到床上去,怎奈实在是有心无力。
我拿了床被子掩在他身上,以免他着凉,本来打算做完这些就走人,自问我已经尽到了半个朋友的责任。
然而,就在我将被子掩到他胸口的时候,他忽然一把纂住了我的手,哭泣道:“香香,你别走……”
这个突然之举吓了我一大跳都是小事,最糟糕的是,他的力气很大,竟一下子把我拽到了他怀里,怎么也挣不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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