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论旅游时我们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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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次,叔孙武孙说了一些轻视孔子的坏话。

孔子的学生子贡回他一句:


“他人之贤者,丘陵也,犹可逾也;仲尼,日月也,无得而逾焉。”


范仲淹在《严先生祠堂记》中先说严光严老先生“盖先生之心,出乎日月之上”。相比孔子给后世的影响,这显然过誉了。

在文章后面,范仲淹引用诗经的话说“先生之风,山高水长”,这才与子贡的评价“他人之贤者,丘陵也”,正相适合。


范仲淹写这篇文章怕是没想起来《论语》中子贡的这句话,又或者因为是写“祠堂记”这类需要有意拔高的文章,才有些滥情的,所以我们不必太较真。


但是一个人内心中应该有一幅清楚的“认知地图”,不然的话,很容易失去方向感、分寸感和大局观。

认知地图,可以这么理解为梁山一百单八好汉,有了它,大体上能知道林冲与时迁在武力值上不是同一重量级的,不会误以为他们可以相提并论。

当我们心中有这张地图时,是不是就有了底气呢?


地图,也会让人想起远方。而远方常常与诗联系在一起。诗是什么?诗意呀,浪漫呀。与其说远方的吸引力在于浪漫,不如说是因为有了陌生感。

但陌生感其实也让人很绝望的。虽然我们爱远方,正如那句老话说的:

“所谓旅游,就是从自己呆腻的地方去看别人呆腻的地方”

“别人呆腻的地方”,虽然是我的陌生,却不是当地人的陌生,所以我来了,却不必担心是自己一个人在战斗,我面对的不是一片蛮荒,要是有一天我害怕了,随时都可以退回到文明中来,重新拥有安全感。

这么说来,我们喜欢的旅游,不是真的有冒险精神,可能只是叶公好龙,只是有限度的脱离熟悉,可以说只是戴上一个VR眼镜在玩虚拟现实的游戏罢了。刺激是刺激,但随时可以game over。我们还是要有一个安全的操控感的。

这个操控感,就是认知地图了。“认知地图”,就是我们看问题的价值框架。每一个事实都要放进自己的这个框架,才能获得意义,每一个行动,都要在这个地图里有方位感,才能有着力点。

有了一张认知地图,就不喜欢去瞎说话了。否则良心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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