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爆竹到元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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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竹声声辞旧岁,总把新桃换旧符”,这是对联吧?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这是诗吧?

听起来是不是很有一种热闹的感觉,放鞭炮咯,过年了咯,迎新了咯,(๑•̀ㅂ•́)و✧棒!

可是!被鞭炮炸的一宿没咋睡的人顶着个熊猫眼坐在这里吐槽的人实在不能感受到那种美妙,尤其是接到通知说周末正常上班的人更加不能感觉到爆竹声能带来的热闹感。

说起这个炮竹,我得从年三十开始唠嗑。不要问我为啥都正月十五了才开始说丁酉年和戊戌年更替时候的事情,伟大的诗人William Wordsworth说过:“ the spontaneous overflow of powerful emotion(所有的好诗都是强烈情感的自然流露)”然后,他老人家特别主张“平静中回忆起来的情感(emotionrecollected in tranquility)”。

所以,我这正月十五才开始写新年伊始的事情也是合乎常理的嘛,因为我这是平静中回忆起来的情感,更加深刻、自然、绵长久远······(咳咳,原谅我的凑不要脸)。

貌似扯远了,我原本想说啥来着,对了,爆竹。

小的时候,明明是个小女生,却每天跟在哥哥们后面玩摔炮,放鞭炮的时候抢着去点燃,然后鞭炮噼里啪啦的炸,我就在一边噼里啪啦的拍手。

印象中有三场烟花最美,一场是我们小县城的烟花盛会,姹紫嫣红的铺满了整片天空。那时候我应该是小学吧,小县城还没有公交车,走了很远的路去看烟花,那个“很远的路”在现在也就是十几分钟的车程,几乎县城里所有的人都去了,熙熙攘攘的煞是热闹;一场是我舅爷爷60大寿那年,看到烟花在天空燃放出了一个寿字觉得好神奇,还记得那天,舅爷爷家的哥哥点烟花时躲闪不及时,新买的棉袄被烧了一个洞,心疼了好久;还有一场就是外婆寿宴中的烟花,更多的是暖暖的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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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寿宴上的烟花)

(很庆幸我从那时候开始有了拍照留印迹的好习惯)

后来也有很多惊艳的烟花造型,比如春晚那颗“心”,花是越来越美,心却是越来越静了,只是会稀奇一下,咦?然后就没有了,它只是出现了一下,并不能留下任何印记。

或许,这是老了,没有活力了。可是我更愿意把它解释为成长。这样的成长不是通俗意义上的成熟,而是一种对生命内涵的填充与拓展。从我们来到这个世上,我们会对很多未知的东西感到新鲜和好奇,会因为相遇而惊喜,会因为了解而淡定,慢慢的,我们把那些未知变成已知,把它们放进我们的生命里,我把这个称之为成长,也是填充。但它绝不是老了、没有活力了,而是留下更多的精力去探索未知。

试想一下,一个6岁的孩童因为看到烟花而兴奋的拍手跳;一个26岁的青年呢,会欣然一笑;一个36岁的中年呢?他或许是看着他的孩子在开心,并且为那种开心而感到开心,你能说这是老去吗?亦或者,从6岁到36岁,看到烟花都会拍手笑的人叫“永远一颗童真心”?原谅我说句葡萄酸的话:这怕不是傻子吧,如果这叫年轻,那我宁可你说我老了。

是的,我开始对爆竹声无感了,甚至对接连不断的爆竹声感到厌烦,年三十到初一被鞭炮声响了个跨年,没睡好,爆竹声声辞旧岁嘛,没睡好不要紧。可是后面年初一到初五爆竹声就没歇过啊,实在不能忍!

跟妖妖无精打采的说话时,妖妖说感谢他们的禁放令,她睡得不错。一万零一次感慨,为嘛我们这没有禁放令。好嘛,这都十五了,爆竹声还在此起彼伏。

正月十五,元宵节,“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赏灯,猜谜,约个会,再来碗元宵,团团圆圆,岂不美哉。记得先前同妖妖讨论过一个无聊的话题,为什么中国的情人节是七夕而不是元宵节?七夕多少带上了些凄美,可是元宵就是欢欢喜喜啊。

“赏灯吗?”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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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爱殊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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