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血族之名拯救你(一二)

(一)人神共愤的伴郎

  此时,我穿着灰蓝色的伴娘裙,望着台上的新人,儿时的玩伴穿着雪白的婚纱,正笑靥如花。

  我们曾一同幻想过,共同穿着雪白的婚纱在神圣的殿堂完成自己的婚礼。

  如今,见证过太多爱情的我,已经没有了年少的热情,脑海中一幕幕闪过,和此时台上幸福洋溢的新人重合,我分不清那是梦,还是真的存在过。脑海中是今日新娘的眼泪,对婚姻的控诉,感情破碎的绝望。

  甩了甩昏沉的头,是幻觉吧,刚喝了帅得人神共愤的伴郎递过来的一杯红酒,总觉得嘉欣请了这么一位伴郎,简直是抢了自家老公的风头。

  “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教父严肃的声音使我清醒了些,庄重得将戒指送到新娘的面前,脑袋越加昏沉的我努力保持着伴娘的高度自觉。那些眼泪、咒骂与绝望的脸一一强烈地闪过脑海,不行,不可以,一阵晕眩,恍惚之中我看到对面伴郎饶有兴趣的打量,以及新郎疑惑的眼神,努力保持清醒的我发现自己竟然阻挡了嘉欣拿起戒指的手,我在干什么?

  使劲咬了咬嘴唇,清醒了些,我顺手握住嘉欣的手安抚性的拍了拍,我看见她从错愕转向对我微笑,眼神向我传达会幸福的坚定,她拿起戒指,我退向一旁,见证她的婚礼。

  婚礼顺利完成了,发现我异常的嘉欣让我去一旁休息,接受了好意的我,此时正准备喝杯水清醒清醒,那长得人神共愤的伴郎又一次出现在眼前。

“你是什么人”他似有敌意地问

我是什么人?我自己都不清楚,十岁那年嘉欣的父母收养了我,这十年来她们一直努力帮我寻找父母,但始终无果。

“看不出来吗,女人”我放下水杯说。

“看得出来,不过有些费劲”他不怀好意的眼神看向我的眼睛持续往下。

“没什么事情,还请你圆润地走开”恼怒的我,尽力把滚说得唯美。作为一名女子,我觉得风度还是很有必要的。

  不料他却挨着我坐了下来,深蓝色的眼睛仿佛要把我吸进去一般,我迷失在那一片汪洋里。

  有意识的时候,我和他竟已经置身于一间欧式的房间内。“意志真是坚定呀,居然醒了”他冷冽的声音使我更加清醒。

  “你要干什么”我警惕得问,劫财?我穷得只剩自己,劫色?他自己长得人神共愤,该也不会看上我。

  “进食”他倒是有问必答

  “…………”我选择沉默。

  “不受‘魅惑’影响的人,想必味道会特别美味”他似乎有些陶醉,就像我和嘉欣养的一诺看到鱼一样的神情。一诺是只布偶猫,即使如此,也萌我一脸血,这个美貌的男子却让我莫名生出一种凉意。

  他靠近我,我没有动,男女力量与速度的悬殊,让我意识到逃跑的无用,他埋头靠近我的脖子,形成暧昧的姿态,可即便如此,我依然不觉得他对我有非分之想,感觉到他张嘴咬了我,迟钝如我,也意识到危险,抬手努力挣脱他,双手却被他抓住。脖子上尖锐的刺痛,让我感觉到身体里的血液在一点点流失,恐惧占据了我全部的思考。

  就在我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他放开了我,努力挣扎着站稳的我,却看见他全身无力的倒在地上。逃是脑袋里唯一的字眼,但双脚却不争气得弯曲,很不幸,我跌坐在他前面,恐惧却无力逃离。

(二)特殊的血液

  他就那样静静地躺着一动不动,让我怀疑他已经死去,无奈我全身无力,想离开这屋子亦是不可能。

  如此金发碧眼的男子,如此惊悚的行为。不管此时他是死是活,都让我心生恐惧,还是逃为上策。正当我打算以龟速把自己挪出这间屋子的时候,微弱的声音响起“救我”,我看向他,此时他依旧躺在地上没有动弹,微张的眼告诉我他已经醒来,整个人呈现一种无力的姿态,竟让我觉得有些可怜。

  可怜?不行,不能被美色迷惑了,可是,扔下他不管,他会死的…………

  心口不一的我已然向他挪去,嗯,鼻息微弱,脸色泛青,很虚弱的样子。

“怎么救你”

“我怎么知道,你的血,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的血,怎么了”我很懵,难道我的血有毒?

“…………”他大概觉得,用仅剩的一点力气,来同一问三不知的我交谈太奢侈,长时间的沉默。

下一章: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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