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伯君20年跌宕起伏:最牛程序员华丽转身

20年跌宕起伏,演绎中国软件业发展史

求伯君的名字已经写进中国软件的历史,他写出了WPS这个和微软抗争了十多年的国产办公软件,是程序员荣耀的象征,随着金山的上市成功,求伯君也最终成为国内最为富有的程序员出身的创业者,而这个足以功成身退的成功人士,现如今却必须再次经历人生挑战。

因为在中国通用软件产业的历史上发展了20年的金山公司,正在经历有史以来最大的转折,这家企业从几个人发展到2000多人,如今却要被拆分为三家,在拆分的同时,求伯君如何保住金山持续了20年的凝聚力和团结氛围?

精彩履历

1986年

因为梦想,他进入中国软件业,从一个程序员开始自己的创业之路;

1996年他没有因为70万年薪走到微软,而是站在微软对面引领中国软件业集体转身;

2007年经历8年马拉松式的上市之旅,终于在香港主板市场挂牌;在强大的国际竞争对手和盗版泛滥的夹缝中生存,他与金山曾濒临绝境却又顽强站起,屹立20年不倒。

拆 分

为了更强的执行力

做出拆分的决定之后,求伯君觉得自己 “轻松了”,“2000人规模的公司应该有更适合的管理方式,”求伯君说,“我们不可能总是处在创业期”。

金山的拆分在外人看来是很难想象的决定,在中关村创业20年的经历中,这家公司从最初的办公软件业务,慢慢扩展至通用软件和游戏业务,在盒装软件盛行的年代,该公司包括WPS、金山词霸、金山毒霸、剑侠情缘等产品占满了软件店面的货架。也正是由于拥有众多的产品线,这家公司特别强调整体执行力和全公司上行下效的作风,比如领导的勤奋状态竟然能直接带来全体员工熬夜加班和彻夜会商的传统,一句话,在中关村成长起来的众多企业当中,金山拥有独特的企业气质。

而拆分却似乎意味着对20年传统的某种打破。

“现在情况变了,”求伯君说,“公司在漫长的历史中发展出三大块的业务,现在各自有了一定的规模,而各自的市场状况又很不相同”,今年2月,金山对外承认将拆分为三家子公司,分别经营金山游戏、金山互联网安全和金山办公软件三部分业务,“我认为拆分不会影响管理上的传统,只是强调了业务上的细分”。

在求伯君看来,拆分正是为了更方便的管理,“比如三个公司不同部门报上来的某些预算,拆分前都要我亲自批准,但其实各市场轻重缓急并不相同,拆分之后他们可以自己做出决定,这恰恰是维护了公司执行力的传统”,求伯君也认为,“拆分会让公司的管理更加规范化,更像一个上市公司”,何况他还有新的打算,“这些管理上独立的子公司,目前在财务上仍然非独立,可它们以后不排除单独上市的可能 ”。

方 向

最心爱的WPS何去何从

可以想见的是,拆分之后,正在赚钱的网络游戏和安全软件自然获得了更加自由的发展空间,然而在办公软件WPS方面的疑问却仍然没有完全消除,用求伯君自己的话说,“WPS全国唯一一款做了20年还在坚持的软件”,尽管它在国内的盈利道路仍然不易。

WPS是求伯君在1989年写出来的作品,1997年以前的高中生在电脑课上人人都要用到它。因为WPS,求伯君和金山赢得了无数的崇拜者,金山被业界赠予“民族软件旗帜”的称号,并在这一光环的笼罩之下,和微软以及微软的盗版产品开始了多年抗争。直到今天,虽然更多的业内人士已承认WPS在易用性上丝毫不输于微软Office,但却难以改变人们多年的使用传统。

求伯君给WPS设想的未来是目前正流行的概念“SAAS”,也就是抛离传统的桌面软件的模式,纯粹提供互联网上的办公软件服务,“我们现在正在制定未来办公系统的战略,为两年后的产品做准备,我们正在给WPS争取一个政府项目的支持,” 求伯君说,这听上去像是拆分给国产办公软件的旗帜带来的最大转变。

更让求伯君欣喜的是,自己早早决定的“国际化”尝试,已经给WPS带来了更多希望,“全球化在我看来是一种趋势,既然无法避免,不如先做占便宜”,2005年,WPS进入日本销售,目前已成为排名第二位的办公软件产品,在日本市场消费力支撑下,“其实现在WPS在日本的业绩都要超过国内了”。

  网络游戏

不给别人打工

在拆分之后,最让求伯君放心的业务也许就是网络游戏,来自网游业务的收入现在占到金山总收入的60%以上,“其实我也挺奇怪有人会说金山突然‘变成’了游戏公司,其实,我们从1995年就开始做游戏,2003年正式发布剑侠情缘网络版。”

在求伯君的计划里,金山计划今年推出5款游戏,其中《剑侠情缘网络版3》采用了全新3D引擎,画面质量更新换代,求伯君甚至还计划将该引擎技术出售给其他厂商使用。

因为盈利快,目前网游市场正成为资本关注的热门,对于已经在市场站稳脚跟的游戏厂商来说,这可能会形成竞争压力,但求伯君却觉得压力并不存在,“现在的门槛是越来越高,第一是资金门槛,第二是技术的积累,也不是说像早期那样,你做一个小投入的产品就可以火起来”,求伯君甚至提醒对手,“现在很多小团队都想创业,都想做网游,但实际上我们看到成功的案例都是寥寥无几,都是个位数,而一个团队做产品做不成,失败了散了,这种例子至少已经有三位数”。

不过,虽然对竞争对手毫不在意,但在业务模式扩张上,求伯君却也还相当谨慎,比如他并不急于从事对于目前流行的网络游戏代理模式,在他看来,金山会一直坚持自主研发游戏的模式,虽然有了合适的游戏也会去代理,“不过代理烂游戏,或者天价代理某一款游戏,这都是为别人打工”。

记者手记

创业心态是随遇而安

●张黎明

采访求伯君的时候会有种错觉,观察者往往很难看清他到底是靠什么才成功。

他没有民营资本家经过辛苦钻营之后的江湖气,也看不出IT精英多多少少会有一点的目标导向和固执己见。他不叙述曾经走过的艰难历程,似乎并不觉得艰难,他也不渲染实现梦想那一刻的惊喜,仿佛按部就班,他最常说的一句话是"这其实都很自然嘛"。

在他看来,自己当年写出WPS这个国产办公软件的代表作是"努力带来的自然结果","我当时只是想写个软件";而金山从几个人发展为2000多人的大公司,平稳成长20年也是"自然的结果",而上市,虽然经过了10年的折磨,其结果仍然是"自然而然"的。求伯君回忆起20年来为公司所做的无数件小事,他还曾为了扩大武侠游戏产品的知名度成了武当山的俗家弟子,"那时候当然也是为了公司宣传,可是我自己的确对道教的自然无为很感兴趣。"这种顺其自然的心态让人看不到他历经风雨的大起大落,也许恰是这种淡定造就了他的成功。

从创业心态上看,求伯君在我们所有的采访对象当中显得与众不同,他很少谈理想,也很少谈论个人抱负,先做事情,从做事的结果中寻找下一个方向并继续做事,这似乎是他的企业生存法则,求伯君的个案也使得我们可以把创业者的心态分成两种类型,偏执的英雄与平和的胜利者,后者其实更难见到。

他可能一直都在追求心理上的"舒服"感,这种舒服曾经由编写程序的成就感带来,后来则由公司规模的扩张所带来,但无论如何这个创业者始终保持着心理上的平衡,就像金山上市成功时,这个程序员偶像的身家涨到10亿,对此求伯君觉得"很值得高兴",却又强调对财富的增加"毫不激动"。

"什么叫成功呢?赚到无数的财富是成功,还是拥有无上的决定权是成功?用什么来衡量成功其实见仁见智,我只是追求心理上的回报,"求伯君用这句话来解释自己的创业心态。而更进一步的解释也许是,随遇而安也是种创业心态,谁说心态平和的人就不能成功呢?

从商论见

我现在不太关心市值,我相信产品做好了,自然会有出众的业绩和市值,因为产品和服务是根本。

真正的对手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只要用一种平常的心态来面对的话,实际上他就超越了自己。

我们还是坚持走独立自主研发的道路,这一点还是不变的,但是要是合适的产品,我们也不排除做运营。

我们的资金非常充裕,并且一直是处于持续盈利的状态。虽然金融风暴肆虐,但我们依然主张不裁员、不减薪。

·求伯君谈“金山式”管理·

程序员的荣耀感

北京晨报:现在兼任董事长与CEO,您每天平均工作多久?

求伯君:现在每天平均下来工作肯定要超过8小时了,基本都是在公司吃完晚饭再走,其实我之前只做董事长的生活要轻松得多,现在要做很多杂事了,我也想尽量早点退休,不过要先找到合适的人选。

北京晨报:您认为中国的程序员管理有什么样的特点,有海归的管理者曾经认为,中国的程序员比较喜欢按部就班,不太有自主开发产品的激情,需要管理者刻意培养?

求伯君:如果那个管理者这样说,只能说他们公司太辛苦了,员工来不及有自己的想法,其实相比国外同行,中国程序员想法特别多,他们愿意把产品和技术研发当成某种荣耀,以此来完成自我实现,就比如完成了某段程序,他们会有出人头地的感觉,相比之下,国外的程序员才更加职业化,只需要按项目把研发课题做出来就行,他们的身份是打工者。

激情年代转身

北京晨报:金山20年,从只有几个人变成2000多人的企业规模,您有没有想过自己做了一件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事?

求伯君:我从没想过什么事情可不可能,只是凭兴趣做了再说,有了成绩就再做下去,就像当初写程序也只是为着兴趣,并没想过要把WPS做成国产办公软件的标志,可一旦做成了,再慢慢坚持下支,并没有什么事先规划好的宏伟蓝图。现在回想20 年,我会说自己心理上的确获得了巨大的回报。

北京晨报:关于金山文化评价的人很多,比如激情工作,新员工的“大五文化”、“加班文化”,您如何看?

求伯君:在创业阶段大家都很有激情,但这很难持久,年轻人刚出校园的时候并不介意天天加班,他们喜欢喊口号,喜欢在某种光环下做事情。可现在我们的老员工很多都是有家庭的人了,有各方面的事情需要照顾到,作为公司的领导也必须要考虑。

北京晨报:听上去公司的文化氛围在慢慢改变?

求伯君:创业时期是允许犯错误的,犯得再多都没事,只要成功一次就可以了,可现在是上市公司了,需要加强规范化的管理,另外,当公司成长到一定规模之后,即使是企业文化也会变成一件很现实的事情,从这个意义上讲,管理风气就会逐渐变得硅谷化、职业化。

金山只有一个

北京晨报:金山有这么多条产品线,您对其中哪个最有感情?

求伯君:对这些产品都挺有感情的,游戏方面,剑侠品牌是做得最早的产品,WPS跟微软斗了这么多年,曾经被盗版打压得那么厉害,网游早期一直没赚钱,毒霸呢又经过了那么艰苦的市场竞争,好不容易才站稳脚跟。

北京晨报:有人说“金山软件”现在变成了一家游戏公司,您怎么看待“民族软件旗帜”和“软件公司”这两种说法?

求伯君:“民族情结”对我们来说有很多鼓励,比如在最艰苦的时期,支撑着我们把WPS这个软件做下去,对这个产品,公司里到现在都还有很狂热的支持者,不过同时,我们还必须做好主营业务,比如现在的网游业务,因为要对股东负责。

北京晨报:您有没有设定一个理想状态,比如游戏业务和软件业务的收入比例是怎样才比较合理?

求伯君:没有什么定位说金山是个网游公司,也没有定位说它一定就是个软件公司,金山就是金山,全中国就只有一个,没有好与不好的概念,也不可能从头来过,当然做了也没必要后悔。

用一颗执著的心去做就会成功

技术天才的财富人生

苦难财富

苦难并非对于每个人而言都是人生一笔巨大财富,但对于幼年的求伯君而言,却培养了他最初的顽强毅力和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著精神。

1964年11月26日,求伯君出生在浙东天姥山区一个小山村,无论生活多么艰难,母亲都坚持送他去读书。1980年,他以全县第一的成绩考上国防科技大学。1984年夏天的时候被分配到了河北徐水县石油部物探局仪器厂。

他不甘心大好青春就在这座小城流逝掉:“在徐水两年虽然在工作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突出的成绩,但给了我足够的时间完善自己的知识体系,积累了一定的编程经验。”尽管求伯君已经立志于电脑软件开发,但他并不会想到:在若干年之后,他将成为中国软件业的一个传奇……

  运营金山

深圳对每个热血青年的诱惑力都是非常巨大的,1987年,深圳四通公司成立,求伯君顺利南下到了深圳,负责公司在深圳的一个经营部。然而这个技术天才却不擅长与人打交道,早就看中求伯君的张旋龙此时邀请他加盟香港金山,从事汉卡及办公软件的开发。在为金山公司写出金山汉卡软件后,从1988年5月开始,到1989年9月结束,求伯君在深圳的旅馆里写作WPS。毋须团队,毋须其他人的任何帮助,求伯君孤身一人完成了后来这一影响力巨大的字处理软件,他自豪地在WPS软件上署上了自己的名字,这也为他后来迎来了巨大的名声。1994年,当香港金山被方正合并之后,张旋龙把软件这一块分拆出来,在珠海注册成立新的金山公司,张旋龙又大方地把这个公司一半的股权给了求伯君,公司也交由求伯君去运作。

  进入网络

1998年对求伯君和金山来说都是重要的一年,如果说这之前求伯君还在围着WPS转的话,那么,在1998年8月,在金山获得联想900万美元注资并占30%后,金山变得有点不一样了。求伯君的思路也在变化,“我对自己的认识更加明确了一些,我还是适合做技术,不是管理。求伯君相中的是同是技术人员,和他一起写WPS97的雷军。联想注资之后,雷军就当上了金山软件的总经理,负责整个公司的管理、研发、产品销售。到了2000年,金山软件股份制改造,求伯君正式卸任总裁职位,公司具体经营全部交由雷军管理。因为雷军,金山一改厚重的风格,变得轻盈起来。1999年,金山推“红色正版风暴”,将金山词霸正版打到20多元的价位,一下将对手击垮。2002年,金山接着推“杀毒蓝色革命”,硬生生地将市场插入江民和瑞星之间。在2003年,金山推WPS的“免费”升级,以10元的手工费一天推掉万套WPS软件。在2003年,金山进军网络游戏,发布新的《剑侠情缘》的时候,求伯君被安排穿上了古装作秀。

曲折上市

从1999年开始,IT业界就传出金山要上市的消息,直到2007年10月9日,金山才终于在香港主板挂牌上市。

1998年,联想以450万美元购买金山30%的股份,成为金山单一最大股东,这是金山历史上第一次大规模融资。

1999年,金山开始筹备上市,目的地选择的是香港创业板,其主打的业务是WPS、金山词霸、金山毒霸而并非今日的网络游戏。然而最终结果是放弃香港创业板,上市目的地改为内地创业板,随后又改为国内主板。2003年,网络游戏大潮涌来时,金山正准备到纳斯达克上市,此时金山出人意料地暂缓了上市,开始孤注一掷地做起了网络游戏。

2006年,金山再次融资三家风投,7200万美元,这是一笔数额巨大的私募,也是金山历史上第二次大规模融资。2007年,历经8年,金山终于在香港联交所主板上市了。

整整8年,金山将上市短跑跑成了马拉松,始终处于上市的准备期。“相信绝大部分公司都会被上市拖垮了。”求伯君说,“有人说如果金山早点上市就好了,如果真的早日上市的话,是会加速接近金山的梦想,还是会因准备不足而一蹶不振?也许两种可能都存在。”

被各类财富榜关注并一向被视为民族软件的 “旗帜人物”的求伯君,如今期待着金山网游摆脱一直以来“半红不黑”的状态。

晨报记者 高利华

百度搜索:求伯君

打开百度搜索,可以看到关于求伯君的网页375000篇。求伯君,1964年11月 26日出生于浙江新昌县。1988年,加入香港金山公司在深圳从事软件开发;1989年转到珠海,开发成功国内第一套文字处理软件WPS;1994年,在珠海独立成立珠海金山电脑公司,自任董事长兼总经理。1995年,1996年卖掉别墅,率金山人员走出最困难的时期;1997年,WPS97诞生,成为中国对抗word的第一个中文软件。

心理测试

成功动机学调查表

这是一份由北京师范大学发展心理研究所教授提供的心理测试问卷,采用选择题形式,每题后面有5个数字可以选择:“5”表示非常符合;“4”表示比较符合;“3”表示有些符合有些不符合;“2”表示不大符合;“1”表示很不符合。《商界周刊》将请每期出场人物参加测试,由国内权威心理专家点评。

姓名:求伯君 年龄 45岁

1 做任何事业我都不喜欢冒险。2 我常思考怎样能够以出奇制胜的办法战胜竞争对手。3 不赔钱比赚钱更重要。4 我把大部分资金投入到高风险高回报的项目中。5 我把资金分散投入到风险和回报不同的几个项目中。6 我做出的决策经常是正确的。7 我经常怀疑自己做出的决策是否正确。8 一个希望成功的人敢于冒很大的风险。9 一个希望成功的人首先要回避风险。10 我对自己所做的任何工作都很投入。11 我只对自己感兴趣和具有挑战性的事情非常投入。12 我愿意做那种程式化的工作,哪怕它相当枯燥。13 我喜欢做能显示自己独特性的工作。14 当别人赞赏我工作成就时我很得意。15 我讨厌别人对我的工作指指点点,说三道四。16 我不愿意做那种必须对结果负责的工作。17 我不喜欢对自己的工作做长远规划。18 我喜欢用数字和图表证明一个人的工作做得好坏。19 要取得事业成功,必须花心思预测未来几个月甚至几年的事情。20  比起机关公务员或教师来说,从事工商业更能体现我的价值。

专家点评

控制风险 强调挑战

北师大心理学教授、博士生导师 陈会昌

商界周刊:在求伯君先生的个案调查问卷中,他的高成就动机特质是什么?

陈教授:在求伯君先生的个案问卷中他的确定性选择为7个,没有超过半数,而选择最多的答案是 “4”,“与自己的情况比较符合”,一共是6个,这种选择显示他是一位谨慎自信的人;而在他的确定性选择中最为突出的特点是敏锐的风险意识——“不赔钱比赚钱更重要”,他对第3题选择了 “5”,而第4题选择了"1",第5题选择了“5”,呈现出逻辑上的高度统一。高成就动机者首先具备的一个特点就是风险意识:他们想要成功,但更要避免失败,这是因为他们希望获得成功的愿望太强烈了,所以不能冒那么大的失败风险。我们再看求伯君先生的另一个特点是“对能够展示自己能力的工作全情投入”—— 第11题他选择了“5”而第13题也选择了“5”,他们只对那些有可能带来个人成就的工作全身心地投入,对程式化和枯燥的工作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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