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底飞书：在产品背后，看见现代管理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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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飞书，更是选择一种特殊的现代化管理哲学。

作者|皮爷

出品|产业家

20世纪，俄罗斯文艺评论家巴赫金针对著名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小说，提出一个流传至今的理论——文学复调理论。

在他看来，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小说是一种“多人对话的艺术”，即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小说中，体现出来的是一种多人发声，共同参与，不分主次的美感。在“复调理论”之后，文学作品开始愈加关注“对话”要素。

复调，是音乐术语，指的是多声部音乐，即多人发声最终形成一个完美动听的旋律。在过去几千年人类的发展史上，这个术语代表的思想被广泛应用到文学、管理等方面，被用来代指那些通过多人协同参与构成的特殊优秀范例。

如今，复调在互联网产品上的范式也已经出现。在2021年最后一天，“时间的朋友”演讲如约而至，但今年的演讲和之前却不尽相同。

不同之处在内容主题。即以往“时间的朋友”的演讲案例大多是由罗振宇及得到团队通过广泛收集，进而完成案例的提报、整理，但今年在舞台上的这些故事和主题却是被很多人“自发”地送到他们手中。这些人有一个共同的参与阵地：飞书。

在这份得到团队推出的名为《今年跨年演讲，你认为必须要回答的问题》的飞书文档上，如今排列着网友们提出的 286 个问题，除了十几万字的回答以外，还有 378 条评论和 223 个点赞。

飞书是什么？

在过去的一年多时间里，有人冠以它“办公工具”之名，有人用“协同一体化”来代指，也有人表示“这是一种新的组织方式”。

在使用飞书的企业内部，与其对应的关键词往往有“创造”。在日常工作之外，不少员工会选择用飞书文档来记录自己的生活、工作以及各方面的干货知识，涵盖旅游、产品、学习、消费等等，成为“自己的一方小天地”。

而在企业外部，市场的认知则是飞书一直对外主打的口号——“先进团队 先用飞书”。实际上，对于这个声音，很多人一度提出质疑，即“使用飞书，或者说用好飞书的团队就是先进团队”的口号底气究竟在哪。

基于这次演讲，以及过往的诸多讨论，这篇文章我们尝试回答一个问题：飞书，到底代表什么？

2021年已落下帷幕，但关于飞书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一、一个互联网产品的“复调”

今年，“时间的朋友”演讲主题格外不同

在若干个月之前，一个名为“原来，还能这么干！”的主题在得到团队内部被迅速敲定，在罗振宇和团队的定义里，这个演讲内容对应的是“社会上真正的实干家”。

但在随后的推进过程中，一个难点暴露出来。“我们没有办法直接接触到这些素人类型的行业高手的。”得到联合创始人快刀青衣表示。换言之，这次演讲内容需要的是更为广泛的参与和更接地气的覆盖。

飞书，成为难题的出口。

几个动作被迅速推进下去。首先，得到运营同学用相对开放的模式发布了一个问题清单文档——《今年跨年演讲，你认为必须要回答的问题》，向全社会进行征集，人们可以在共创文档中自由问答。

第二阶段，对文档进行精细化运营。由专门的运营同学根据文档内容，定义部分跨年演讲上应该被提及的重要议题。“我们把问题变得更聚焦，而且也会主动地把一些跟议题相关的人邀请进来去参与。”

此外，得到还推出了一个《 2021 年，你觉得哪本书对你启发最大？为什么？》书籍清单文档和《 2021 年带给大家幸福感的好物都有哪些？》的好物清单文档。

同时，面向本次演讲的举办地——成都，团队还推出一份《中国第一站，你希望得到怎么讲成都？》的共创文档。

很快，这些飞书文档就给得到团队带来了反馈。

比如基于演讲主题的问题清单文档，在一周多的时间里，共创人数从刚开始提问的三五个人，爆炸式增长到超过万人，最终共创内容达 331068 字。

再比如基于书籍清单文档，来自各行各业的人分享了超过 100 多本好书，最终这些书目被得到精选整理，并被编辑为“ 2021 年最想推荐的一本书”，发布在得到 APP 中。还有好物清单文档，随着这份文档不断被补充、浏览，最终，最终共创出 1017 件优质好物。

一个形象的比喻是，在整个推进过程中，飞书文档正如一张开放的五线谱，参与的人们等同于一个个乐师，人们带着自己的独一无二的乐器和声音加入进来，彼此对话谱出一首优美的多声部复调音乐，即今年的“时间的朋友”。

“今年罗胖的演讲更真实，也更接地气。”在今年“时间的朋友”演讲过后，一位业内朋友这样告诉我。

诚然如此，从更大的视角来看，大众传递出来的声音最终也成就本次“时间的朋友”演讲。即相较于之前中心化的主题收集方式，基于飞书文档形成的演讲更代表“社会的声音”，基于自身的参与感人们对其关注度也更强。

这种强关注度对应的恰是这次万人共创文档背后的两个关键词：对话，创作。即在一个个被鲜活文字填充的文档背后，体现出来的恰是人们对于一个公共话题事件的强认同感和自发参与感。

而在参与背后的更深处的延伸是，飞书在这个过程中发挥的作用更等同于一个社会的发言阵地。不同于微博、豆瓣等强中心化的社会舆论场，飞书的这种舆论阵地模式更具有去中心化属性，人们对于文字的创作感和归属感也更加鲜明。

二、文档共创背后，组织力的新动能

20世纪末，德鲁克获得了《经济学家》杂志给出“管理理论方面崛起的最伟大的思想家”的称号，他是通用汽车的终身顾问。这个管理学大师曾长期观察通用汽车及美国各大现代企业，在他看来，“管理者的最大任务，就是激发员工的主人翁意识。”

德鲁克想要解决的是如何提升企业的组织力。在过去的多年时间里，“激发员工能动性”已经成为企业管理一个绕不开的命题。有人给出的回答是办公流程驱动，有人给出的方案是企业文化驱使，还有人给出的结论是调整激励政策。

在当下来看，飞书给出了另一种答案：参与与归属。

实际上，在本次共创实验背后的无数创作和对话之中，一个更深入的思考是：飞书文档已然等同于一个现代版的博客。和固有的博客相比，飞书文档更具规范性和延展性，以及其距离人们的工作生活更近距离，产品设计和交互层面也更加简洁规范。

这种博客与办公属性的结合最终形成的，是组织内人们对办公工具更强的归属感和个人阵地感。在不少公司内部，这种特征已经非常明显。据了解，有不少人的飞书文档主页就是blog的标注。

能预测的是，伴随着人们对于飞书“自我小天地”意识的不断增强，组织和员工之间的距离也自然会被无限拉近。

此外，飞书可以被锚定为组织里的强动能驱动的另一个答案是参与感。即相较于其它办公软件，飞书文档非常鲜明的一个特点是“对话”，即人们可以基于文档进行实时评论、参与。

“有了飞书文档后，可以瞬间让所有人知道所有事、所有人参与所有事。”小米首席战略官王川在接受刘润采访时曾这样表示，在他看来，基于这种共同参与式的模式，“信息变成了工具，每个人的算力，都会基于足够的信息，被自动地充分发挥出来。”

小米是飞书上第一批“吃螃蟹”的企业之一，如今，在小米内部，飞书已经成为通用办公工具。

从“时间的朋友”万人共创文档的案例中也更能延伸出这种组织的强效能。即人们在飞书文档上具备的强大创作性和“对话参与感”也更可以被缩放到组织内，成为组织强效能驱动的最佳途径。

从上下级的单线汇报式模式到“每个人的声音都可以被听到”的参与模型，在飞书文档背后体现的，恰是现代企业管理的“复调”范本。

三、寻找构建现代组织的「直线距离」

在本届“时间的朋友”演讲中，一个被提及的高赞话题是，“为什么上级要向下级写周报？”

罗振宇在现场给出的答案是，通过这个方式，可以把“公司头头脑脑们的职场知识、工作经验、业务思考，用工具方便地呈现给所有员工，让知识在组织中沉淀下来、传递下去。”

恰是如此。即一个现代企业的“复调”管理模型仅有飞书文档是不够的，在后端之外，更需要前端在组织框架上的协同。

实际上，在本次“万人文档共创”事件之前，飞书已经是得到内部团队的“认证办公软件”。

对于使用飞书的体验，快刀青衣印象深刻，“我现在很多时候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来看周报、年报等等，我既不是发起者，也不是接受者。”

一般情况下，他会在每周周五阅读周报，其中更是包括大量汇报对象不是他的周报。“比如我会看我们技术负责人的周报，来了解谷歌、苹果有什么新算法，再比如我会看我们一线销售同事的周报看这一周有什么好的客户案例。”

换言之，通过飞书企业可以构建一个平等的虚拟工作环境，企业的所有参与者都拥有平等对话、阅读的权利，信息100%公开透明。

从飞书的产品设计理念来看，在这些透明公开的文字前端，对应的是一个完全体的“网状组织结构。”即基于飞书，企业内部可以通过快速的拉群对接，以及让专门人负责专门事，进而迅速完成某个项目，让一个大企业真正具备小团队的机动灵活。

更值得一提的是，所有的文字和视频资料都会被沉淀到企业的知识库内，在飞书文档或者群聊内都可以反复唤起和链接，真正内化为一个企业的价值沉淀。

众所周知，现代组织最大的两个特点分别是对内的扁平化和对外的以用户为中心，一如谷歌、苹果。在过去的多年时间里，这两家企业一直是现代企业管理的标杆范式。

如今，飞书也在成为新的承载。

对内的扁平化管理，在飞书体现出来的飞书IM的平等对话，组织关系无限打通，OKR的公开透明，以及飞书文档体现出来的内部协同，参与互动等。

对外以用户为中心，则是让企业内部感知到外部的水温。比如这次得到的“时间的朋友”的文档共创，再比如旭辉集团基于飞书开发的反馈系统，即用户通过微信公号的反馈最终都会直接传递到旭辉相应业务负责人处等等。

此外，以最近一年“上飞书”的典型案例造车新势力“蔚小理”为例，在更加机动灵活的内部管理之外，一个更新的预测是，作为更愿意倾听来自用户的声音的互联网汽车厂商，造车新势力同样可以利用用户对话、交互，让用户参与到真正的汽车设计中来。

就当下而言，飞书具备将内部扁平化组织和外部“以客户为中心”的商用模型打通的能力和产品基础。而相较于企业文化对于业务逻辑和员工工作模式的曲折改造，工具对于一个企业的现代化改造更为直接，也更加有的放矢。

客观来看，不论对内还是对外，抑或是内外联通，每一个转型都存在难度。但不可否认的是，一旦利用好飞书，企业恰可以迅速找到建立新组织模型的“最短直线”。

四、“弹性“飞书

飞书是具备“弹性”的。

这个“弹性”指的是，不论是飞书文档的“复调模型”，还是整个飞书系统的“网状式结构”，决定企业能发挥出这款产品真正价值的因素，一部分依然是企业本身的管理模型。

成为企业的“办公工具”容易，但成为一个企业的“管理工具”，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但一个反向的思考是，基于飞书这款工具体现出来的管理哲学却能推动企业进行现代化组织变革。

比如飞书文档的共享透明，比如基于OKR的公开，再比如飞阅会、知识库的企业价值沉淀等等，这些现代企业架构的零部件尽管在非100%适配的环境中发挥不出全部功效，但却也会潜移默化地推动企业其它部位的改革和变动。

换言之，选择飞书，更是选择一种特殊的现代化管理哲学。在近两年时间里，飞书被放到风口浪尖的原因不仅是其不断对外披露的大动作，更关键的是人们看到越来越多“风口上的企业”成为飞书的座上宾，一如“蔚小理”，一如小米、元气森林，以及keep、得到等等。

这些企业的典型特点是新。“新”的定调不是基于时间，而是基于模式，所以在飞书的客户名单上，同样更能看到物美、旭辉、万达电影等老牌企业。更可以理解为，这些企业不仅把飞书当作办公工具，更是想用它，或者说基于这款产品体现出来的管理哲学，来构建自身更现代化、更尖锐的武器。

此外，在企业进化之外，关于飞书的另一个思考更是：飞书或许将成为第一个真正打通C端和B端的产品。这种“打通”，不是基于商业的供应链，而是基于使用意愿和习惯。一个例证是，在使用飞书的企业中，不少员工的亲身感受是“飞书好用”。

一个成熟的商业模型中，最强的组织能力恰是组织内人们的参与感和认同感。飞书的“打通”正在工具和使用习惯层面成为这个模型的底层建筑之一。

数字化大潮滚滚而来的当下，社会的改变无时无刻不在上演。飞书的声音，正在愈发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