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你我终可他日重逢

元旦加班回家,司机师傅半开玩笑:如按旧制,逢大事改国号,如今便是新冠次年。

庙会取消,零星不断的疫情小爆发。现在石家庄也封锁起来,表弟将来工作,又算是暂且搁置了。这将是怎样的一年。


我们遇到了很多事情,又试着挥手作别往日云烟,只是主楼前的璀璨灯光依旧如约而至,伴随着潮起潮落和窸窣的海风一齐涌入梦乡。

穿过南门,从校训石处转弯,再一路向北,回到十公寓,是走过无数次的路程。也不知道新的朋友和我们生活过四年的小屋相处得是否融洽。

课堂上的知识全都模糊,只剩下几个恶搞立杰和渣康的表情包还在脑海挥之不去。他们都找到了很好的工作,将往南边开始崭新的生活了。“金鱼”还在奋斗着,总看到他和实验室的仪器们斗智斗勇。所有的努力都不该被辜负,几年前写过两个小句子:“望君执笔还得胜,由来朝暮不枉然。”祝愿朋友们成功上岸,下半年和李导在北大相见,和铁弟在北理吃烤鸭,顾辉也尝尝我自己煮的红豆粥(虽然试了很多次现在还不是很好吃),嘉睿要平平安安从美国回来,这是我的想法。

天蓝蓝,海蓝蓝,我家就在大海边。

天蓝蓝,海蓝蓝,海边小城威海卫。

中国人本就不善挥手作别,我又有何例外。偶尔会想起那个一见我就拿出所有好吃的太姥姥和买给我平生所见过最大棒棒糖的姑父,可是我已经见不到他们了,我本该去送送他们,好好的道个别,不是吗。


栋哥来到德胜门外大街的时候只是孤身一人,回去却多带了一个人,也可算是十分幸运了。小孙同学也结束了辛苦许久的工作,感受了一把部队派车是怎样的体验,回到零下二十多度的家乡土地上。

我们都终将回到家乡。


是时,威海大雪纷飞。

天气冷了,北京的寒风也刮个不停,“两千万”把围巾裹了又裹。“蓝精灵”师傅依然是他的每日班车首选。

最近总是感觉很疲倦,却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只能归咎为年终岁尾,也不知道年和岁愿不愿意我这样理解。

是笑着,嚷着,哭着,闹着的一年啊。

好在我聪一直陪在我身边。


愿你我都能他日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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