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何样

文/半旧

  多年前,我迷上大冰的江湖文化,那小酒馆里的各色民谣也成了日常吟唱的曲目;多想有一天能够一个人做个背包客走进小酒馆,看看江湖传说。用故事交换住宿,和他们喝着酒,说着故事,然后浪迹天涯。我想我应该是女侠,如郭襄般。最终我活成了郭芙。

2022年最后一个长假就这样结束。现在的我似乎不用看日历,期待假期,日子仿佛都是一样,但是我和孩子们一样期待周末,那是相聚的时刻;但是伴随的也是分别;合肥一如的寒冷,我带着孩子们骑着电瓶车回到家;路上骑车的人也匆匆而过,没有停留,我怕孩子们冷,让他们添加了衣服,儿子站在电瓶车的前面,我想应该比较冷,一直不停的让他把帽子戴上,他说“我是你的心肝;不是机器人啊,你的有些指令不执行,我有自己的思想。“

你瞧瞧啊!才快到5周岁的孩子啊。总是给你很多意想不到的答案。让你不知所措;很多时候,我想不起来女儿小时候的样子。女儿总会顾及我的想法与感受。我也似乎对她更加的严格,用自己的处境去要求她,希望她走我完全不同的道路。似乎忘记她也只有10岁。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总会出现很多的趣事。而我总是那个旁观者,我想他们适应彼此。

小孩总给生活带来不一样的打开方式。这个假期,我带着孩子在图书馆待了整整四天,我们找个角落,女儿写作业,儿子看绘本,我看《额尔古纳河右岸》;从心灵上体会游牧民族的对生命的定义。他们在中俄边界的额尔古纳河右岸,居住着一支数百年前自贝加尔湖畔迁徙而至,与驯鹿相依为命的鄂温克人。他们信奉萨满,逐驯鹿喜食物而搬迁、游猎,在享受大自然恩赐的同时也艰辛备尝,人口式微。他们在严寒、猛兽、瘟疫的侵害下求繁衍,在日寇的铁蹄、“文革”的阴云乃至种种现代文明的挤压下求生存。他们有大爱,有大痛,有在命运面前的殊死抗争,也有眼睁睁看着整个民族日渐衰落的万般无奈。然而,一代又一代的爱恨情仇,一代又一代的独特民风,一代又一代的生死传奇,显示了弱小民族顽强的生命力及其不屈不挠的民族精神。死亡与压抑下,鄂温克人任然热爱生活,尊重自然。享受自然的馈赠,充满感激之情。他们信奉萨满,书中两代萨满背负着神与人之间的使者,特别是作为酋长儿媳的萨满,在一次次救别人的同时献上自己的孩子。作为母亲她想就拒绝,但是作为萨满她必须视众生为孩子。该是一个这样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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