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彼径寸茎,荫此百尺条

公元278年春,洛阳城陆机宅邸:

陆机坐在书桌前,撰书寄其弟,“弟弟,我听说这洛阳城内,也有大老粗想作《三都赋》噢~这洛阳文坛,还不得我们‘二陆’手遮半片天!等这文章写成了,我就拿来盖我的酒瓮!”

公元278年夏,长安街头:

一个面相丑陋的矮个子行走在长安街头,小眼睛悄眯眯地扫视着与自己身上寒酸破烂的衣服格格不入的都市盛况。时而羡慕地瞄一眼街上文士的衣冠襟带,时而又默默吐槽着喧哗鼎沸、嚣尘张天的街道太不宜居,而后从兜里面掏出小本本,一笔一划地记录着。

公元279年冬,左思家茅房:

“哎,这茅房怎么还四处漏风!”

“哎呦喂,我这肚子……”

“真是臭臭的,老夫都要被熏晕了”

“咦?!”

左思灵思忽起,丢下手中的茅纸,从土墙上拽下挂着的纸笔,欣欣然写下“蕙风如薰,甘露如醴”两句。

太康元年夏,洛阳城陆机宅邸:

陆机眉头紧蹙,屏息凝思,半晌后吐出两个字“好文!”接着连连感叹,“真是没想到啊,左思居然如此才高!”转身将自己近日未著完的《三都赋》丢进了篓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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