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子

今天,又是一个不眠的夜。和以往一样对着隔一堵墙的妈妈说话,大抵说嘛?不知。一些胡言乱语,我妈是明白的,无言和睡觉两种状态。

她感冒了。

伴随‘呼噜’‘呼噜’‘呼噜’,渐渐兴奋。

每次说完总涌起一些虚无的快感,不是像年轻的身体,每次自慰时,不由自主的抽动和肾上腺素充斥的身子诉说让你停下,意思和身体的分离,“停下···停下······”身体没有快感累积,并发出来,停下或继续,无所谓有没有。身体大概已经餍了的野兽。大脑已充电完全不像一个精神疲惫的人,和喝咖啡一样的想过吗?这时已恢复最佳熬夜状态吧。

可能是由于生活生出乌克邦的梦幻和逃避所谓的无奈。所谓无奈,大概是······都憨我能,我大概是个二缺。更加梦幻的一种亢奋剂。迷恋 到习惯,不过是一晚上。

这次和以往不同,当我像士兵一样平躺,胳膊和腿伸直并开时胡言乱语的时侯,妈妈突然像梦魇的孩子嘟囔起来,奇怪像我小时经历的事。大脑重将才的事醒来。瞬间清醒,当她起身,去了厕所完了时,问出了声。

“我现在还这样吗?”像所谓小辈人对有血缘关系的神学工作者说“有神吗?”,则回答道“信则有不信则无”的话,可想而知所谓回答。

可是,让我想起小时候一件事,幼时乌托邦的梦幻油然而生,一群人围在我身边问我,再然后香灰茶。   做梦真好,到《盗梦空间》 想到一做梦就像士兵一样平躺,胳膊和腿伸直并开 的睡法。迫使自己做梦醒来,有意识的训练,到最后的不了而止。

“趴在睡,气没就醒。”

梦破,清醒更加。也许世界上还又和我一摸一样的花,但你永远是我独一无二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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