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推着我,进了我在北京的第七个家(上)

        2018年最后一个月,我们搬进了现在的家,“正经”的一室一厅。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虽有些许对老旧的顾虑,但遮不住对独处的期盼。

        在北京的第五年末,突然有了“家”的感觉,安静中带着怡然。

        禁不住忆那些起住过的房子,那些经过的“家”。

        第一个家,在永泰庄地铁旁。

        三居室中的次卧,南向,大窗户,最难忘的就是一撒满床的阳光。那时候挤八号线,转战三趟地铁去上班。每晚回来,自己捣鼓着做饭,不会炒肉,天天青菜,不爱米饭却还是每天配米饭。做完饭,还有大把的时间用来打扫、看电视、洗洗涮涮等等。小屋很安静,重复着简单的单调,却不孤单。偶尔朋友来做客,如今早已忘记做了什么饭用作招待,只记得她带了老婆饼,我俩吃得酥甜。还有那家烤鸭,视作“改善生活”,常吃,搬家后有几次回去还特意买只烤鸭带回,集齐了12张卡即将召唤一只免费鸭,谁知已关门大吉。周末逛超市,逛商厦,我和闺密能在Only, Vero moda待上一下午,挑选,试穿,然后纠结,决定。最满意的那件绿色呢子大衣,折后小八百,买时心疼了一下下,但时间证明“物超所值”,到现在还崭新如初,如宝一样穿着,就如同保护着那段时光。那时的自己,简单明了,容易满足,不思未来,活在当下。

        第二个家,在永泰园。

        离地铁远了500米,距公交近了500米。两居室,背阳次卧,小而暖。人少安静,冬天有点冷。夜晚,偶有呼啸而过的车声,也许那是旁边高速上飞驰的梦想。早上步行千米,穿过京藏高速辅路,去对面坐公交。运通103,堵堵停停,行程一小时有余,幸福的是有座可坐,可以安静地想着事儿,仿佛是一个小时的独处小世界。每晚归来,到小区门口那家米线店吃上一碗热腾腾的砂锅面,然后走进小区,天还没黑头,甚是满足。拉着小推车逛超市,是周末的消遣。

        第三个家,在水利家属院。

        离开生活了两年的清河,来到了百旺这个“城中村”。三居室,背阳大三卧,带阳台。自如装修,空间较大。对面是一对东北小情侣,初识时女孩话多热情,渐渐,变得自私自利。每天半夜十二点,那女人若不是在客厅收拾东西,哗哗地袋子响,就是在卫生间洗澡嬉戏,笑声说话声络绎不绝。哗哗的响声,伴着多少个失眠夜。那时的自己内心忍着,表情和态度却遮不住。见面不再说话,彼此厌恶。一个我独自在家的晚上,矛盾爆发,她不知拿了什么使劲砸我的门,恶狠狠地说着什么,看似她也被气急了。我哭着给小V打电话,又哭着准备拨出110,最终忍住了。小V马上赶回家,气势汹汹地找他们算账,敲门,一顿吵,那枚浪女子黑着脸,不甘示弱。在隔壁大哥的劝说下,小V冷静下来,跟他们理智地讲道理,算是暂时磨平了矛盾。第二天,我还是打自如电话投诉了,管家回电了解情况。我见识过东北虎妞的彪悍,考虑到还要住下去,没有告诉管家是谁,息事宁人了。事后,好久心里还压着一股气,想起就一阵阵地犯恶心。之后,我换了个工作,诡异的是,在新公司的卫生间碰到了她。没多久,我就跳槽了。奇怪的是,我当时并没有选择搬走,不知过了多久,得知房东要卖房,才另则他处。搬家时,一着急错拿了刀,把那对小情侣的菜刀拿走了,第二天对方发来短信,才知。第三天,走回去,换回了自己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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