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写点什么

文/阿木

我想写点什么?我什么也写不了,我没有心思,生活越来越真实,不再幻想,没有梦想,突然变成了一张皱巴巴的卫生纸,勾不起涂鸦的兴趣。

我在听一支音乐,二泉映月,我突然感觉我要学点什么艺术的东西,二胡?或者像隔壁工友一样学学吹葫芦丝?还是其他呢,我不行,我是个非常笨拙的人。虽然我懂得笨鸟先飞的道理,我早上很早就醒了,像一个老人一样没有多少睡眠。我醒来等着另一个我醒来,他说早,我说早,我们都躺在自己的床上,或者说我已经坐起来了,我不愿意躺着,死了的人才一直躺着。只要是早上醒来,我是无法躺在温暖的被窝里的,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病,强迫症患者,也许吧?现在一个疾病乱飞的年代,谁没有个病呢?我有病,是一件骄傲的事。你没病,你就是异类,你成为异类就会有很多人说你有病,你也就有病了,这是一个现象,你在这现象里生存,你能怎么样?你病了。

晚上了,吃过饭,看一会儿书。给妻子发个视频,她接了。孩子们都在,爸爸妈妈也在,幽幽开始学写字了,有些字是弯弯的小手握着她的小手写的,字写的歪歪扭扭的,姐姐和妹妹的故事展开了,我看了欣喜。他们让我看希文,弯弯抱着他,这家伙睡的香甜,有姐姐的照顾是就是幸福。手机递来递去,给了李小豪,他让我看他爷爷。爸爸端端正正的坐着,一个军人的习惯总是不容易改变。我问奶奶在做什么,我妈正在给李希文缝棉衣,带着老花镜。我和妈妈说了一会话,问哥哥去哪里打工了,问,他的驾照考学的怎么样?妈妈说你的脸怎么黑黢黢的,我说出来晒的,我本来就不白嘛。妈妈仍旧交代一些干活注意安全,吃饭吃饱之类的话…她把电话又给了李小豪,他问我在家美,还是在外面美,我说当然在家里了。他提出这个问题应该是在想象外面的世界吧?一个未来的男人总要去幻想外面的世界。我希望家里的孩子们,能比我有出息,我活了半辈子,也没出息,就想着他们有出息,我们这做父母的就有这么个愿望,可出息这个东西不是随便就能光临舍下的,要用德行去养,要用品行去教化,要用爱浇灌,要知识去滋润,我们有什么?我们什么也没有,我们思想里就那么点东西,拔插出来搁到碗里,也就盖个底。我们奢望什么呢?他们能平平安安长大,他们能有个好的品行,他们能学个手艺,他们能……我爸爸以前不也是这样希望我的吗?我究竟还是走了老路,是老路,我当初不服气,现在我终于我屈服了。

我想写点什么呢?写一首诗吗?没有灵感,写一篇散文吗?没有修辞,写一封情书吗?没有情人,写什么?我是不知道的。我也陷入到黑夜里,是因为那杯咖啡,还是因为那五十个深蹲?我不该在晚上做运动喝咖啡,这是我的错,我知道了错的我还是愿意错。我和我的闺蜜说了一段话,她一上来就恼了,劈头盖脸的质问我,拿和我绝交威胁我,我也火了,我们之间没有灭火器,我们俩里开始自燃。后来聊着聊着就各自笑了,原来都很坦荡,原来就是很简单的小事,原来我们都是明白人,自燃以后我们还是闺蜜。不过我觉得她比我更加坦诚,我的思想有些龌龊。我要像一个女子学习她的大气,这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可我必须向她学习。人和人只有真诚才能维持长久的友谊,只有理解才能相互尊重,我们必须承认自己的过错,必须认识自己的不足,这样才能称得算人类。人类在这个世纪变的更加像动物,怎么才能变回自己呢?这是该人类考虑的问题,人类会不会考虑呢?也许会,他在考虑。

我想写点什么?我憋了好久,一个屁也没有憋出来。我究竟是肚子没有墨水,我吃的白米饭糟蹋了,我喝的紫菜汤不够黑,我吃的豆芽菜没有在肠道里发芽……仅仅是这些,我已经开始喜欢早睡,习惯了平淡个宁静,习惯了孤独。是的,我想写点什么?我就写了这些文字。

2018/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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